“有勞大夫。”
“。”大夫擺了擺手。
“小安,送大夫。”爹爹袖子一甩,作勢一個“請”。
“是,老爺。”門口站立著的小童急忙應道。
“彩琴。”爹爹對著一直站在我床側的丫鬟換道。
“老爺。?”
“隨我出來。”
“是。”
*
“等會兒,你與小姐多說說話,說說以前的事。”爹爹彎著腰,環顧四周,確信無人後,急忙將左手搭上丫鬟的右手背上。
“琴兒明白。”丫鬟故作羞態道。
“不過…”爹爹語氣突然一改之前的柔和樣,嚴肅而又謹慎起來,“那件事不要對心兒透露一知半點。”
“琴兒明白。”丫鬟一臉的保證,眼神定定的看著爹爹。幸許她是想表明自己的忠心。可是,那眼神被爹爹看在眼裏,可勾魂的很。
“小丫頭,真是越長越水靈了。哪日老爺我定好好疼你一把。”爹爹含笑的神情,望著丫鬟,不忘在她的腰下一陣的撫摸
“琴兒不會辜負老爺重望。”丫鬟順勢換了個站姿,挑起了耳旁飄落的碎發綰於耳後,露出女子瑩白細膩的香脖,一改之前的柔順模樣,極為的妖嬈嫵媚。
爹爹的手移向了丫鬟的臀骨部位,輕柔又惡狠的掐了一把。
“啊!老爺。疼~”丫鬟嘟著嘴委屈道。
“誰讓你個小妖精媚惑我,真是看的我心癢。”爹爹的眼睛開始往丫鬟的隱私部位瞄去,看得丫鬟兩片紅雲飛上兩頰。
“老爺,我該去照顧小姐了。”丫鬟雙手拿帕子掩住了半個麵龐。
“哈哈。老爺我就喜你這又騷又純的樣子。”爹爹將貼在丫鬟屁股上的手抬起到她臉上,輕輕的捏了幾下,“好吧!今兒就先放過你。心兒好不容易醒來。你好生照顧去吧!”
“誒。琴兒知道了。”丫鬟轉身後,一步三回頭,似依依不舍狀的進入了我的閨房。
*
隨著爹爹與丫鬟彩琴的離開。我便開始打量起這個閨房。
透過暈紅的帳幔,環視了一周。床的斜對麵是一座紅杉所製成的梳妝台。而青紅色的銅鏡便座於妝台正中央。鏡一圈,星星兩兩的鑲嵌著玳瑁彩貝。西牆掛著一大幅《秋葵圖》,左右掛著一幅對聯,乃郭曦的墨跡。甚是簡約,卻又華麗無比,炫麗奪目,卻還透著雅致。
床的左斜方被屏風隔開。但隱約可見是一個沐浴所用的古黃色浴桶。大至隻能看到這些,木桶後方卻不知是何番景色。
右側是一張圓木青流桌。桌上設著鬥大的一個玉白瓷瓶,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幼菊。
不過,我也隻得看個大致的布局。眼下我是要搞清我出現在這兒的原由。
在我的記憶中是在路上不知何故就穿越了。可是,為什麼總覺得不對…似乎記憶缺少了一部分似的,心也被掏空了般,感覺忘記了不該忘記的人與事。可是,不管多麼的努力,依舊毫無頭緒。
孔子曰:既來之,則安之。我何必苦苦賴在這上麵,該做的是怎麼去適應這個環境。
“小姐?”
“……啊?…”我思索著眼下該如何應對時,突然被人打斷。我極為不滿的瞥了她一眼。
“小姐在想什麼啊?”眼前這個女子微微低頭。之前處在穿越後的複雜思緒中,一直未細看這女子的麵容。現下一看,應是個快及笈到的女子。長的還算乖巧可人,柳眉細彎,銅鈴眼,秀挺的鼻下,一張粉潤的櫻唇在光線下顯得分外誘人,雙頰像似被紅霞染過般,別樣的紅潤。一身淺綠色的裙裝,頭上斜簪著一隻製地比較粗糙的碧玉玲瓏白蘭簪。若看表麵真真是個能讓人以心相待的女子。可惜是個丫鬟,若攀上個富家官吏,也隻得是個妾。
“你是叫彩琴?”我記得爹爹是這樣叫她的。
“是。”彩琴雙手微握搭在大腿上。
“彩琴…”我低頭默念著這個名字,“我以後叫你小琴吧!”我抬頭望著她的眼。
“小姐,一直都是叫奴婢小琴的。”彩琴傾著頭,目不斜視。
“是嗎?!小琴,你講講你家小姐…哦不,講講我以前的事情吧!”我撐起身子,小琴趕忙將枕頭拿起放於我的脊部,充當著靠枕。
“小姐現下餓嗎?待小琴去廚房端些能飽腹的佳肴來,再一一向你細說。”小琴一副關心的樣子,又捏了捏被角。
“恩。好。”不知道這古人吃的東西如何,既然來到了這兒,嚐嚐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