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我聞父親今日在前院宴請客人,自從父親被征召進京,一直低調行事,今日為何會在府內宴請賓客?”蔡琰問道。
正好可以岔開話題,說道周璃,蔡邕十分的欣賞,“今日我宴請的這位是位世家公子,他十分的有學識。”
“哦?父親都如此推崇他,想來也是為人才絕佳的世家子弟了。”蔡琰有些詫異,自己的父親自己還是了解的,入不了他眼的人,地位再高他都不會恭維一句。
“他是鄭康成的學生,才氣過人,是不可多得的才子。”
“康成公的學生?可是那位有神童之名的廬江周郎?”蔡琰驚訝的問道。
蔡邕點點頭,“而且他的書法堪稱絕筆,比我寫的更好。”
什麼?這下蔡琰震驚了,父親一直都愛好書法,而且有書法大家的名頭,沒想到他還會覺得有人比他寫的好。
蔡邕一直對蔡琰都很寬和縱容,比對自己的兒子都還好,這次他受董卓脅迫進京,沒有帶任何子女,蔡琰是因為離夫家,如果回到在陳留的娘家回有很多的流言蜚語,所以就前來京都找從小疼愛自己的父親,這裏也沒有人說三道四。
蔡邕見自己女兒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便帶她到書房,讓她看周璃寫的字,現在的紙張並不適合書寫,周璃的字是寫在錦帛上的,寫的是《詩經》。
蔡琰看著手中錦帛,被上麵的字和詞所吸引,周璃寫的是《詩經·國風·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fén)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
蔡琰被詩詞中的景象所吸引,聯想到自己,自己在最好的年紀還未升起便已墜落。
周璃回到自己的辦公場所,司隸校尉部所屬官員都在做著自己的事,現在趙雲成了軍司馬,跟在周璃身邊的便成了典韋。
“大人,呂布將軍和張繡將軍來了。”衛士稟報道。
周璃聞言,站起身來,“快請。”
自從自己顯露武藝,呂布隔三差五都會來找自己和趙雲比武,加上身為周璃和趙雲師兄的張繡也經常來找二人,因為他們兩人的緣故,周璃能夠經常接觸很多西涼軍和並州軍的將領,武將之間相處很簡單,比武和喝酒,因此一段時間下來,周璃就和這些將領打成一片,還能經常隨他們一起進軍營。
“明宇,哈哈,我們又來了。”人還沒到,聲音先到了,呂布高大壯碩,以現代的身高來論,自己估計一米八左右,這呂布怕是有兩米,他身側一人較他要矮一些,和周璃差不多,生得濃眉大眼。
“奉先,大師兄,你們兩人今天又是來幹嘛的?昨天不是剛比試過嗎?”周璃起身迎住他們笑著說道。
“今天不比武,今天我發俸祿了,有錢了,走,請你喝酒。”呂布說道。
“哦?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到時候喝光了你的俸祿可就不要怪我了。”周璃說道。
最後,幾人到了‘天然居’,邊喝酒邊聊天。
“明宇,你可真厲害,現在還不到二十歲就已經是比兩千石的官職,前途不可限量啊。”張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