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似乎做了一個令人懷念的夢?
可夢的內容是什麼呢?男人努力地試圖回想起來,但是……
他沒能做到……
隨著一桶冷水的澆下,這個原本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又一次被弄醒了,可是,即便是被冷水激醒過來,模糊的視線依舊阻礙著他對周遭環境的認知。
這是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男人為這兩個問題所困擾的時候,有個生氣但又無奈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疲勞轟炸都沒用……你可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要不是上麵一定要我弄清楚你的犯罪動機、手法還有同夥,我……”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男人想起來了……
(是啊……是這樣啊……我被捕了啊……)
在回想起現狀的同時,他那模糊的視野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隻見,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被鐵門封鎖著的,像是審訊室一樣的房間,而剛剛對他說話的人是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
此刻,這個坐在他對麵的中年警官正一臉煩躁的樣子托著自己的臉,看了眼此刻已經醒過來的男人,這個警官先是一陣麵色變化,然後像是沒辦法了一樣歎起氣來……
“算了,本來我是真的不想用這個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不用這個我真的就拿你沒辦法了……”
這麼說著,中年警官示意旁邊的警員拿來了一個托盤,在那托盤上麵,有兩支藥劑正安放於上……
這是……自白劑?但也有可能是別的藥劑……
總之,不管是什麼藥劑,這個都很不妙啊……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快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一切吧,雖然你前段時期犯下的罪已經夠你判死刑了,可你要是能主動坦白的話,我可以保證你最多也就隻會被判個死緩而已,之後再好好接受改造……你……”
“……”
說到這裏,中年警官的話語停下了,雖然他看起來是真的不想用手上的藥劑,事到如今,他依然努力著試圖讓男人主動交代一切,但是……
看這男人現在這沉默的樣子……
應該說什麼都沒用了吧……
“算了……死了別怪我啊……”
這樣說著,中年警官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拿起一支藥劑將針頭對準了男人的脖子……
可沒等他將針紮入男人的身體,鐵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警官先是在一愣中停下了紮針的手,然後沒好氣的向門外的人問了起來。
“嗯?誰?”
回答他問題的是此刻在門口敲門的警員。
“蘇局,柯偵探來了。”
“什麼?那個麻煩來幹嘛?告訴他我在審訊犯人,現在沒時間陪他瞎扯有的沒的,把他給我趕回去!”
聽到打擾自己審訊的是那個麻煩的偵探,被稱為蘇局的中年警官皺起眉頭,看樣子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更差了……
可他的逐客令還沒能傳達出去,那不受歡迎的客人就自己下來了……
“就這樣把重要的客人趕回去,蘇局你也太不好客了吧~”
“啊!柯偵探,你不能進來,這裏是……”
“得了吧,這裏我又沒少來,而且這次我可不是沒事過來找你們蘇局喝茶的,蘇局,這次我可是帶著上麵的命令來調查這個犯人的,畢竟上頭無論如何都想知道他的作案動機、手法以及同夥不是麼?”
聽到對方是帶著上頭命令過來的,蘇局低頭沉思了起來。
“開門,讓這家夥進來。”
隨著蘇局的命令,鐵門被打開了,然後一個西裝革履留著小胡子的男人提著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哦?連藥劑都動用了?看來蘇局你的審訊並不順利啊,要是被外界知道你暴力執法,對你的名聲可不好啊,我看看……這不是自白劑麼?剛抓到他沒幾天就用這個是不是太著急了點?”
聽到這小胡子柯偵探的調侃和質問,這個被稱為蘇局的警官臉皮抽了抽,然後沒好氣的反嗆了一句。
“柯道爾,如果你是來調侃我的話,那你就請回吧,又不是沒你就不能辦事了……”
“那是,畢竟能抓到他,全是靠你們這些人民公仆嘛,尤其是蘇局長你更是親自製服了這家夥,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呢。”
聽柯道爾這麼說,蘇局的心情稍微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