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辰與嵐兒聽見冷若雅悲慘的童年,不由心生憐憫,沒想到看上去開朗活潑的冷若雅,竟然有過這一段經曆。
“那聶牧呢?”嵐兒好奇地問道。
“聶牧得知我母親死後,便也離開了白虎族,說是去往他處修煉,可是大多數人說他因為我母親的死,而傷心欲絕,最終也是死於他鄉。”冷若雅黯然地說道。
“怪不得你要讓我贏你的堂哥,讓我娶你,原來是想借我來氣你的姥爺。”蔣辰似乎明白了許多冷若雅奇怪的行為。
“算是吧!不過現在我並不全都是因為氣我姥爺才嫁給你……”冷若雅向來直言快語,毫不避諱。
“那琥珀清水珠到底是什麼東西,那令狐飛為什麼非要得到手?”蔣辰岔開話題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琥珀清水珠到底是什麼寶物,我隻知道琥珀清水珠乃聶牧師門之中的鎮門之物。”
“傳說琥珀清水珠裏麵有強大的力量,甚至傳聞裏麵乃有一隻上古神獸白虎王,一旦煉化便可得到上古洪荒之力。”
“當然,這隻是傳言,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煉化這顆珠子,包括聶牧的師父,花費了一生的心血,也未能找到煉化琥珀清水珠的辦法。”
“難怪你說那什麼珠子被你煉化了,而那令狐飛卻絲毫不相信。”嵐兒徐徐說道。
天色慢慢暗淡。
洞內漆黑。
深淵的薄霧變得濃密起來。
蔣辰用靈力化作一道火光,接著用靈氣采納器作為燃料,把洞內照亮。
這裏隻有幾平米的地方,勉強夠三人伸展筋骨。
嵐兒與冷若雅互相依偎休息。
蔣辰則觀察外麵令狐飛的舉動。
還好,令狐飛元氣未回複,也不敢輕易冒險,所以這一夜過得還算安靜。
天色微亮。
“你們沒水沒糧,能堅持多久,要是現在束手就擒,念在師兄聶牧的情分上,我令狐飛饒你們一命。”
忽然,外麵傳來令狐飛的聲音。
三人互相看了看,這是令狐飛的誘敵之策,他們豈能不知道!嵐兒臉上帶著幾分心悸,而冷若雅卻有些按耐不住的樣子:“橫豎都是死,要不我們跟他拚了吧!”
“此人的修為絕對不是我們三人能打得過的,出去隻是以卵擊石。”蔣辰淡淡地說道。
“眼下他沒有輕舉妄動,就是因為還沒有把握衝進來!”蔣辰忽然神色一亮,急忙問道:“對了,小白呢?”
小白有土遁的法門,現在用小白的土遁逃生之法,必然可以帶他們一一離開這裏。
“小白?”冷若雅有些茫然。
“辰辰!”蔣辰說道。
“哦?那個小流氓鼠啊!它總是占本姑娘的便宜,所以讓我把它關在了小鐵籠子裏。”
想來小白鼠沒有少占冷若雅的便宜,冷若雅提到它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幾分嗔怒之色。
“你把它鎖在鐵籠之中了?”蔣辰一臉的愕然。
“對呀!她以為本姑娘的便宜這麼好占嗎?不關它幾日,餓它幾天,怎麼能讓它長記性。”冷若雅似乎還不知道小白的用武之地,說起來還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