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黑的越來越早,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反正天已經黑了。
臥室的大床上,張依帆躺在中間,雷燕和司徒軒各躺一邊,雷燕一臉幸福的枕著張依帆的胳膊,嘴角帶著絲笑意,而司徒軒則滿臉怨氣的看著閉目養神的張依帆,不知所為何事。
張依帆睜開雙眼,嘴角掛著微笑,在雷燕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轉身打算吻司徒軒,隻見司徒軒以怨氣十足的眼神正瞪著自己,張依帆一愣。
司徒軒氣勢洶洶的伸出手,一把拉住張依帆的脖子狠狠的吻了張依帆一下道:“吻燕姐姐後敢不吻人家,門都沒有。”
然後繼續用怨氣十足的眼神瞪著張依帆。
張依帆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又哪裏做錯了,半個小時前司徒軒的嬌喘連連投降的模樣張依帆現在還曆曆在目。
司徒軒冷哼一聲道:“之前你居然把人家視如無物,雖然人家身材沒有燕姐姐的豐滿,但是起碼也算是********,多少二世祖和王老五追人家,人家甩都不甩他們,你倒好,居然對人家不聞不問,現在事已至此,你以後要是再對人家擺出以前的表情我就....”
說著從被窩伸出右手,豎起中指和食指做剪刀狀,狠狠的剪了一下。
張依帆頓時全身一顫,像雷燕那邊移了移,不移不行,這妞太彪悍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說這種霸氣絕倫的話!還配上手勢!
雷燕在一邊嬌笑不已。
司徒軒右手一伸,迅速拉住張依帆的脖子,火熱的薄唇狠狠的印在張依帆唇上,然後厲聲說了句:“非禮!”腰身一挺翻身而上,將張依帆壓在身下。
張依帆一見大事不妙,立即腰身一挺反守為攻,按住司徒軒的雙手,輕咬著司徒軒胸前的小白兔,直讓司徒軒亢奮的直蹬雙腿。
緊接著,臥室再次傳來嬌喘連連的聲音,雷燕也不能逃離魔爪,受連帶責任。
一個小時後,臥室恢複平靜,司徒軒仰麵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樣,再也沒有一個小時前那股女強盜的氣勢,雷燕同樣如此,在警局裏以鐵腕著稱的雷燕此刻溫順如綿羊般,滿臉的柔情蜜意。
張依帆看著天花板道:“軒兒,現在還想嗎?”
全身無力的司徒軒艱難的翻了個身背對著張依帆語氣虛弱的道:“想......睡覺。”
張依帆翻身從將司徒軒摟在懷裏,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忽然司徒軒全身一顫,火熱的硬物緊緊的頂在她的翹臀上,司徒軒艱難的轉過身,看著一臉得意的張依帆語氣快哭出來道:“依帆哥哥,你不會這麼強吧。”
張依帆嘴角一挑,一頭紮進司徒軒的懷裏,撲向兩隻小白兔,頓時極其敏感的司徒軒嬌喘連連的道:“依帆....哥哥,你....饒了....人家吧。”
張依帆用行動證明他並不打算放過司徒軒,嬌喘連連的司徒軒呼喚同伴的救援:“燕...姐姐,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