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廣場之時,吳楠招手將兵士之中一名看上去是軍官模樣的人喚到身前。
“公子有何吩咐?”來人一副諂媚的模樣。
“此人有我吳家要知道的重要訊息,勿要讓他死了,把他身上的鐵鉤取出,送回牢房裏去。”
吳楠一副大人物模樣,看也不看他一眼,側著身子說道。
但是沒想到那人卻是萬分惶恐。
“這...這恐怕不行吧公子,將此重犯安排在這裏,全是寧家的大人吩咐的,小人實在不敢擅做主張。”
吳楠聽聞大怒道:“他寧家的話,你就照辦,我吳家人說的話,就是放屁嗎?”
再看那軍官已經被嚇得哆哆嗦嗦,吳家和寧家他那個也得罪不起啊,自己這是攤上大事了,那彎著的腰越發的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見吳楠卻是轉身麵向於他,然後將嘴湊近他的耳根說了幾句。
那人立刻滿臉訕笑對著吳楠稱讚道:“還是公子手段高明,小人一定照做。”
吩咐完後吳楠見天色不早了便匆匆離去。
那名軍官在等吳楠離去後,立刻向著身後的兵士喊道:“來人啊,把那重犯身上的鐵鉤取下,然後送回牢飯,等明天日出,再把他掛回廣場,記住以後每天都是如此,日出把他掛在廣場示眾,夜深就把他送回牢房裏。”
解決完了這個問題,吳楠的心情也好了一些,畢竟皮肉之苦和斷食斷水對於像傻七這樣的習武修玄之人並不是無法忍受,隻要讓他每天能休息幾個時辰,自然不會有性命之憂。更何況有了舉著吳家大招牌的吳楠吩咐後,這些兵士也不會太過分,少不得要偷偷給矮胖子送一些水食和治傷的藥物。
在這個歡慶的佳節之中,幾乎所有親人好友都聚集在一起,大人們享受美食飲酒暢談,孩子們在一起也戲耍玩鬧。不過這一幕在吳楠家中卻沒發生,顯然吳傑帶著四房離開山域莊本家之後,就很少有親友相互往來了。
晚飯時一家五口聚在一起,雖然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但是寬敞的大廳內隻有他們五人還是顯得有些冷清。
母親到是沒有什麼,對於她來說,隻要丈夫和孩子在身邊,她就滿足了。雖然現在吳家擺明了是看不起他們四房,就連這等普天同慶家庭團圓的佳節也未邀請自己四房眾人回家族團聚,但隻要自己一家人日子過的安穩也就別無所求了,至於那家族盛宴,她也根本不在乎。雖然為丈夫感覺有些委屈,但總好過回到吳家又要受那些家夥的臉色和冷嘲熱諷。
不過吳楠的父親似乎在每年的這樣特殊的日子裏都有一些惆悵,獨自一人在飯桌前自斟自飲,時不時的望著山域莊的方向。他是個孝子,從小修武不成,覺得自己丟了吳破君老爺子的臉麵,所以曾經老爺子還在本家時,吳傑也不敢回去見他老人家,現在老爺子出外雲遊,他更沒有理由回去了。吳楠也是察覺到此時飯桌旁的氣氛,看著時不時露出歎息之色的父親。
吳楠的母親在一旁抱著吳沐這個小蘿莉,將一些食物送到她的嘴邊,而小蘿莉也十分的乖巧,來者不拒,也不挑食,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嘴巴上和衣服上到出都是食物的殘渣。
而吳櫟也換下了那身黑色的練功服,今天的她穿著一套翠綠紋花的衣裙,一副古色古香的秀麗女子模樣,薄沙映射之下一雙玉腿勻稱而修長,緊束的腰帶也襯托出少女胸前那半成熟的微峰,看的吳楠也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