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為這事不高興,而是信中有提,蘇雪青那個女人似乎和一同前往救治百姓的一名姓遊的大夫,相處甚歡,二人成天眉來眼去,我想其中怕是別有隱情。”
“什麼?有隱情?”聽到這裏,司空月皺了皺高挺的鼻子,隨後,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皇兄,你就是為這個生氣啊?難不成,你真喜歡那個女人,而是在吃醋?”司空月有些難以接受的問道。
聽到“喜歡”二字,司空月黑眸微眯,眼中透射出冷洌的光芒,俊美的容顏有些憤怒道;“胡說八道,朕氣的是她身為一國之母,又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如果不樹立好皇後的形像,這傳出去可是對朕顏麵無光。”
“啊,你在意的是這個?”
“那當然,你想啊,那個女人要是在外亂來,將來戴綠帽子的可是你皇兄,可是朕啊!”
司空月讚同的點點頭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啦,但是皇兄,這也是個機會啊,當初你讓我勾引那個肥妞,可惜沒有成功。這次,不用我們白費心機,她自己要是和那個大夫好上,我們豈不甩掉了一個大麻煩?”
對於康王殿下的話,司空訣不予置評。隻是深深的蹙緊眉宇,臉上露出冷峻之色。雖然,他曾經是有如此卑鄙的想法,可是此刻,他卻煩燥極了。是的現在他並沒有要害蘇雪青之心,反而這些日子還有點記掛她。尤其在得知她的一切事跡以後,他的心有時就莫明的想到她。
看到皇兄愁眉不展,一臉苦思的表情,司空月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大手溫柔的撫上他的肩膀;“皇兄,難道你還真的舍不得了?”
被司空月這樣一問,頓覺麵子掛不住的司空訣沉聲反駁道;“哼,朕怎麼可能舍不得那個女人。朕隻是覺得,這樣做太卑鄙無恥了。再怎麼樣,那個女人也是朕的皇後,也為朕的百姓差點送命。朕不可如此忘恩負義,而且還用這種手段陷害她。”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司空月點點頭,表示讚同。
“那當然,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朕讓她成了淫婦,那麼朕的名聲也好聽不到哪去。再說,她現在剛為月城百姓脫險,要是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天下肯定會亂成一鍋粥的。”
司空月聽罷,釋然一笑;“皇兄,你別緊張。我也隻是開開玩笑。不過說真的,蘇雪青那個肥婆真的很聰明,很厲害。千百年來,瘟疫不斷,總有百姓受災。而她是第一個能解救蒼生的人,她不為自己的生死,毅然前往。這份胸懷和情意,簡直感人肺腑。如果,要是她是一介男兒,我一定願意跟她化幹戈為玉帛,絕對不會與她成敵。”
“你說得很好,隻可惜……”
“隻可惜,她的形貌實在讓人難以接受,那龐大的身軀隻會讓人望而生畏,那不但好感全無,還令人心生厭惡。”
雖然此刻並沒有對蘇雪青心生厭惡,但司空月不得不承認,九皇弟的話確實是有道理。
蘇雪青不但是世界上最特別的女子,也是世界上最特別的皇後。也許從古至今,沒有哪個帝王娶過像這麼肥胖的娘娘,也沒人娶過,這樣醜陋的女人。他司空訣卻娶到了她,現在根本就說不清,是幸,還是不幸。
“皇兄,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司空月見皇兄濃眉深鎖,麵色冷凝,不由關心的詢問。
司空訣拂了拂袖,一臉破釜沉舟道;“無論如何,有些事情不可讓她發生。現在,朕立馬派人,去打聽那個大夫的身世背景,然後托人密切關注,如有動靜,就讓他們馬上回報。”
“嗯,這個辦法不錯。眼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我們的監控。”
“小英子,這些藥快給一區的病人送去。”
“趙二,這些藥是對於輕症病人而下,你送去三區。”
“你,鐵柱,馬上去把那些毒死的老鼠,清理幹淨。這個月城,現在要重新來過,不可以再留下汙點。”
“還有你們,把我的消毒酒精酒到各處。”
一個早上,蘇雪青都在現場指配。大家一起上陣,分工有序,事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沒有半絲紊亂。
經過這些天的臨床試驗,蘇雪青把所有病人分區排放,同時在他們的床邊標上姓名和序號。方便旁人查找,以及稱呼。
幾天下來,蘇雪青逐漸覺得自己有些體力不支,這些日子老感覺頭暈,眼花,耳鳴。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染上了瘟疫,可是仔細找那些病人一對比,好像又沒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