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煩了?悶得慌?”喬伊漣還是想笑。
“恩恩恩恩…”她點頭如搗蒜。
“那今天我開車帶你去那個家玩怎麼樣?去湖邊。”
“我能開嗎?”
“不能。”
“那我不去,現在是冬天,那邊連朵花都沒開。”她撅撅嘴,不樂意:“再說了,我不想看見…”原本想說不想看見薛戎洛和潘恩佑的,但意識到不對勁,立馬停了下來。
喬伊漣懂她要說什麼:“你放心,那邊沒人,潘恩佑住酒店去了。”
譚辛蔚懂了,點點頭,但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倒是喬伊漣又開口了:“不是說名字定下來了嗎?吃過飯給我看看?”
“行。”想了想又補充:“媽,我覺得咱倆應該商量商量這事了,徹非要讓他倆跟我姓,但我覺得不合適。”
“不合適?那你覺得姓什麼合適?”
“不知道…”她蔫了:“我的意思是…讓他們都姓薛。”
喬伊漣也不敢去左右兒子的思想,聽過後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說到底她也還是沒出去,午飯前,她和喬伊漣一人一個看孩子,阿姨做飯。午飯後,阿姨和喬伊漣一人一個看孩子,她主動要求洗碗。
認真做的時候,她洗的挺好的,擦幹放好,又把廚房打掃了一遍,感覺身體有點吃不消了才停下來,畢竟還在恢複,體質再好也還是要顧及著點。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全然打在純白色的沙發上,一人加一隻藍胖子,悠閑地窩著。她玩遊戲,它咧嘴看著……愜意的很呢。
“咳……”
關熠進來的時候已經在客廳站了一會,背對著他窩在沙發上的譚辛蔚全然不知。
直到這一聲提醒性質的幹咳,她才轉過頭:“唔……”看到來人愣了好一會:“你…怎麼來了?”連忙穿上拖鞋,迎接客人。
隻知道分娩那天他來了,卻沒見到人,今天徹不在家,他出現了。
“本來想提前說一聲的,想想還是直接來了,你們家門一般都大開著,抬腳就進來了。”他口氣熟稔,也像正向他走來的她走過去。
“你來的不是時候,今天徹不在,就我和……”
“我是來找你的。”他打斷她的話:“他不在也沒關係。”把手上提的袋子放在茶幾上,落座於沙發。
“哦,啥事啊?”她笑了笑,有些尷尬。因為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穿內衣,並且兩點那裏還因為有奶的關係濕濕的,家裏暖和穿的薄,隔過一層衣衫,隱約看得到裏麵吧……
她現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哺乳期間,胸比之前大的很。
人家關熠可是君子,顯然看到了她的尷尬,也注意到了她那裏,但不管怎麼樣,他不會這麼猥瑣地盯著好嗎。有教養,高素質的人怎麼會做出那麼有失水準,有失身分的事……
他淡笑著摸了摸鼻子:“沒什麼事,來看看你。”
她坐立不安的,真想找個借口回房間換衣服。
“哦……那,你先坐著,我去叫我媽下來……”說著就要走的時候。
又聽到關熠來了這麼一句:“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孩子們。”
“好吧……”
兩人一起上樓,左轉。
“我先回房間,你去吧,第三間就是嬰兒房。”
關熠點點頭過去了,譚辛蔚這才鬆了口氣,進了房間,穿上胸衣不說,又加了個短外套。否則很明顯能讓人看出來她回房間幹嘛去了……
換完往嬰兒房去的路上接到了薛淩徹發來的微信。
蔚蔚的徹:兩個撅嘴親親的表情。
她笑顏如花,低頭回複著。
徹的蔚蔚:中午吃的好飽呀!
蔚蔚的徹:真乖,在做什麼?
徹的蔚蔚:呃……關熠來了。
然後薛淩徹很久才發來回複,這個時候譚辛蔚已經進了嬰兒房。
蔚蔚的徹:把衣服穿好。
譚辛蔚大囧,是啊,還好及時換了。
“輕點,睡著呢。”喬伊漣提醒進來的譚辛蔚。
她點點頭,躡手躡腳的走到小床邊,看著自己的孩子們,笑了。
關熠也俯身看著,臉部的線條笑起來的時候不那麼生硬了,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了解做父母的感受,溫柔,慈愛,他做的很好。
“叫什麼名字?”關熠對她做口型。
譚辛蔚指指外麵,示意出去說。
花房
兩個人一人坐在一個秋千上聊天。
“你說孩子們不知道姓什麼?”關熠腿放在地上,隻是悠悠的輕晃著,享受和她獨處的愜意時光。
她歎了口氣,表示無奈:“是啊,徹堅持讓他們跟我姓,那總不能真的姓譚吧。”
“那怎麼不行,他喜歡就好。”他講得隨意。
她白了他一眼:“說得輕巧,這可是人生大事,怎麼能隨意定下來呢,況且,我是真的很想讓我的孩子和爸爸一個姓,要不然徹多委屈啊。”心疼了…一個男人,有兩個自己的孩子,都還不跟自己的姓。
他笑了:“其實我覺得吧,不如讓孩子姓易,你是易家的人,何必姓譚呢,他們也是易家的骨血。這樣的話,誰也不委屈,易家的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呢,孩子們一樣富貴。”
她認真想了下,確實比姓譚要好,至少姓易有身份。
看她還在糾結,他又道:“不如先起個乳名?”
“這樣也不錯。”
“你們倆就光顧著自己,其實生之前就應該確定下來的。”
“那時候沒往這想。”
他一直盯著左邊秋千上的她看,不知不覺就拋棄了自己的秋千,走到了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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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人留言呢,出來冒泡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