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關於名字(1 / 3)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譚辛蔚直接去了嬰兒房,兩個小家夥正被阿姨和喬伊漣一人一個哄著呢。

“媽,給我吧。”她很自然的從喬伊漣那裏接過來姐姐。

“你先坐下,姐姐鬧騰得很,你還沒恢複好。”

她正準備要坐的時候,薛淩徹連忙很有眼色的攙扶著,卻被譚辛蔚甩開了,聲音不大,口氣清淡:“走開。”然後又立馬換上了迷人的笑顏:“寶貝,媽媽抱……”

薛淩徹摸摸鼻子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喬伊漣偷笑著沒說什麼,反正也就蔚蔚能治得了他。

晚飯後,因為寶寶們容易睡,譚辛蔚閑了就和喬伊漣坐沙發上看電視,有說有笑的,故意晾著薛淩徹。

某男坐立不安,心裏可煩著呢,他媽也不幫著說句話。

差不多喬伊漣該走了,譚辛蔚和薛淩徹送她出門後就直接上了樓,徑直去了房間。

“薛淩徹,你去看看孩子們。”

某男在她身後跟的緊呢,她進房間之前的一秒來了這麼一句,他又不敢違背,隻好繼續往前走,越過自己的房間去了嬰兒房。

譚辛蔚揚唇一笑,像個女王似的,抬腳進去就關了門。

可憐的薛淩徹再回來的時候自家老婆連個燈都不給留,全都是黑漆漆的,平時的小夜燈也關了。借著窗外打進來的月光,看到床的右側突出來那麼一塊,臭丫頭,竟然先睡了,還格外的香甜。

心裏有點落寞和委屈,乖乖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直接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翻來覆去又睡不著,忍不住就往她的那邊靠過去,直到胸膛貼到了她側身而睡的後背,長臂一攬,才擁她入眠。

漆黑靜謐的夜裏,傳來他低沉的聲音:“不是說隻叫我寶貝嗎?”

“薛淩徹。”譚辛蔚開口,簡直是無語,這麼大個人了,吃這點醋,叫他寶貝純屬是調情好吧,誰沒事整天叫啊。她的聲音很突兀,他先是嚇了一跳,後是一陣驚喜。

“我在呢,bébé。”

“你在幹嘛?”

“我在吻你。”他厚著臉皮承認不說,還變本加厲,直接探過去身子去她的胸前捕捉。

她轉過身來麵對他:“你要再敢對我那麼凶,我就抱著你兒子離家出走。”

“嗯……”也不知道是在應她還是發出親吻時的悶哼。

總之,她醉了,聲音婉轉輕細起來:“徹……”

“噓……”他用嘴堵住她的唇:“吻我。”

她照做了,從他的額頭開始到臉頰,嘴唇,脖子,胸膛……

“我的蔚蔚越來越會玩了。”薛淩徹低沉地笑了兩聲。

太黑所以看不到她的臉很紅,強裝鎮定道:“我隻是把你教我的付諸實踐。”天哪,不是不打算搭理他嗎,怎麼又被他帶跑偏了。

她還沒有恢複好,所以不能有大的動作,薛淩徹就忍著,過去幾個月都忍過來了,還差這些日子?到時候來一場惡戰,好好幹她。

“許阿姨給寶寶們的名字送來了嗎?”他問。

“送來了,但是我覺得還是用你的比較好。”

“怕我以後心裏有芥蒂?”

“對啊。”她是荊帆的媽媽。

他沒回答。

譚辛蔚突然抬起頭認真看著他的眼睛:“你確定就……”

“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讓他們姓譚吧。”他淡淡道。

“我……我希望他們跟你姓。”

“那你知道我姓什麼嗎。”撥開她有些淩亂的頭發,捧起她仍然圓潤白皙的臉。

她鑽進他的懷裏,把臉埋起來:“反正你姓什麼他們就跟著姓什麼。”

“可是……”

“哎呀不要說了!”她打斷:“我決定了。”

他寵溺地笑了笑,把使勁往他身上貼的人拉離自己,輕輕玩笑著:“快起來,要憋死了。”

“不要……”她一抬大腿,蹺在他的身上。

他笑她的頑皮,不,對他的愛戀。

“要是回到三年前,你敢不敢想我們會如此親密?”他突然問。

她想起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她拔槍瞄準了他,他卻淡然給她一個完美的側麵,斜笑。那傲慢的樣子讓人恨的牙癢癢的同時,也深深刻在了心裏。

“要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天,我就倒追你。”她終於舍得把臉抬起來,豪邁道。

“你要是選擇倒追,我恐怕連看你一眼都難。”他損她。

她翻個白眼,沒好氣:“別人給我追我還不稀罕呢!”

“眼光挺高啊?”變相誇自己。

“那沒辦法,誰讓我一不小心看上了你,別人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了。”

他忍不住親了她好幾下,很用力地親出了聲音:“別老是不理我,脾氣越來越大了。”

“你怎麼不說你呢,有對我很好氣嗎?”

“但我不會不理你。”

“那誰知道,改天找個小白臉被你撞見,你恐怕會要了我的小命也不一定。”開起玩笑來就天南地北。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要找小白臉?”

“因為白啊?”

“我黑嗎?”爺可是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統的,而且華人血統也很白好嗎。

好吧,他的確白,腦袋一轉,又道:“因為小。”

“……”他無言以對,隻好拿她說事,嘴巴惡毒起來:“你一生過孩子的半老徐娘,找不找得到還是個問題。”

“你……”她沒說出來話,伸腿在被窩裏踹了他一腳。

“哦。”他吃痛的閉上眼睛,半天不說話。

譚辛蔚等了半天他都沒吭聲,伸手推推他,還拍拍他的臉:“哎,說話呀。”

“你踹我去年的傷口上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虛弱。

“……”她倒吸一口涼氣,擔心起來:“我看看。”然後伸手夠著了床頭櫃的台燈,打開,屋內頓時一片暖洋洋的光亮。

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就往他的小腿那裏爬去,他平躺下,呼出一口氣,但眼角的笑紋早就出賣了他,可惜笨蛋譚辛蔚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