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熠笑了,看向譚辛蔚,像薛淩徹的方向揚揚下巴,笑得得意:“瞧瞧,急了吧?”
她隻是認真的看他,在他的笑裏,譚辛蔚看到了落寞與孤寂。曾經,他還是個有一點點紈絝一點點可惡但不是很煩,人還不錯的公子哥,二十幾歲,輕狂的很,每次到警局要人都要和她逗幾句。一轉眼,差不多六年了,他選擇了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並且做一個單身爸爸,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
傷感,是有的。
時光眨眼就過,終究是有緣無份,否則她也不會兜兜轉轉兩年又和薛淩徹在一起。天注定,人,無法預知未來,關熠,祝你好運,也,祝你幸福…
“用到我的時候就說,我走了。”強顏歡笑終究是不行的,幹脆也別笑了,愛咋地咋地吧,瀟灑起身,抱著女兒離開了天台。
而除了檬檬以外,再沒人看到,曾幾何時還是鐵骨錚錚的關熠,也默默流了眼淚。鹹澀的味道,還不錯,總比無味要來的有感覺,刺激…
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譚辛蔚站在天台眺望,看他的背影最後一眼,看他的紅色賓利揚長而去,心裏說不出的苦澀,甚至還有些憐憫。幾年過去,除了女兒,他依然什麼都沒有,卻收獲了更多的苦,更多的傷痛和離別…回去澳門,是個什麼樣的選擇?逃避還是…重新開始?如果失憶的是他,她想也不至於難受至此吧。
想著,替他惋惜而落了淚:“他也挺不容易的…”
“你男人我也不容易,過來。”手指勾勾,示意她乖乖投懷送抱。
譚辛蔚抹了眼淚,故意冷臉白了他一眼:“你大爺的,去死吧!”說完拔腿就跑,被薛淩徹逮到就完了。
然而她的腿永遠都短了一截,再加上是個笨重的孕婦,連門還沒進就被薛淩徹從後麵攔住了去路。避開她的肚子,他用著巧勁握緊她的胯部,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裏:“還跑嗎,嗯?”他的眼神如同餓狼,說著就已經撲進她白皙的脖子裏,吮吸親吻著:“bébé……”
她癢癢的嬉笑著:“哈哈…不跑了不跑了……”
太久沒碰她,一粘就停不下來,眼看就已經上下其手的開始和她親熱了。她羞紅了臉,和他嬉鬧著:“好癢啊,徹…”
“我也癢呢,心癢…”他色迷迷的瞅著她,直接打橫抱起,貼著自己的身體大步回了房間:“叫哥哥…”
譚辛蔚頭冒黑線,又來。
“蔚蔚,先回房,等太陽下山,我帶你出去。”他親昵的觸碰著懷裏的人,臉頰相貼,呼吸相聞。
她嬌滴滴的明知故問,臉都紅了:“回房幹嘛呀…”
“你覺得呢?”他壞笑。
她把圈著他脖子的手拿下來捂著臉,像個新媳婦似的害羞著。
“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嗎?”他取笑她:“老夫老妻的天天在我懷裏睡著,還怕我看?”
不知道為什麼,許是太久沒做,她羞得沒臉見人,不敢和他對視。
進了房間,直接朝裏臥走去,把她輕放在床上,額頭竟滲出了些許汗珠。
她撇撇嘴:“我有那麼重嗎?”
他壓下身體,伏在她上方,幹燥溫暖的大掌已經悄悄探進她的衣服裏,在她的肚子上來回遊走著,更是掀開親了一口:“你覺得呢?”
“那…那要是生完孩子減不下去怎麼辦?”她皺著眉擔憂:“以後難不成就這麼胖著?”
“胖就胖嗎?我不嫌棄就行,還省得別人惦記呢!”他倒是省心了,說話間手也沒閑著,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幹淨,嘴巴到處點火。
她翻了白眼,反駁:“那你怎麼不胖呢,你胖我也省得別人惦記!”
“你胖了手感好些。”
“你胖了可愛些。”
他一句,她一句的聊著,正好也緩和了她的羞赧。
“你…”他哭笑不得,停下賣力的嘴巴從下方移上來和她對視著:“你再和我強嘴,我吃了你!”
她淺笑的臉龐漸漸定格,盯著盡在咫尺的男人看了許久,出了神,微微合起眼眸,雙手捧起他的臉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淪陷了,薛淩徹享受著她慢動作的服務,被動而滿足著,眼角的笑紋久不能平。
因為她的身體原因,這一場“戰役”打的柔和,但還是挺持久的,兩個人你來我往,相互慰藉,情動時刻的誘惑自然是難以抵擋,就這麼過把癮也還算可以,大不了等生了,他們有的是時間玩。
在一起是一輩子的事,不急於這一時,兩個人心裏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