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不會也這樣吧?”有些擔心,有些不情願。
“應該吧。”他也蒙圈了。
看她皺褶眉頭擔心的小模樣,薛淩徹笑了:“乖了,哪有人不拉屎的。”
“總不能隨便拉吧?”
“小孩嘛,沒意識,你小時候肯定也這麼拉。”
“你才這麼拉呢!”她撲哧一聲沒憋住笑了出來:“把大便弄的哪裏都是!”
“你怎麼知道,據說我小時候是這樣的。”他一本正經。
“……”
——
日子就這麼過著,簡單自由,沒有人打擾,沒有事煩心。在世界城買的懶人沙發和兩輛兒童腳踏車都到貨了,因不知道孩子的性別,就按照孩兒他媽的喜好買了一輛綠色和一輛黃色。
五月六號,譚辛蔚起了個大早,拿了本孕婦需知窩在沙發上悠哉的翻弄著,薛淩徹就在她的一旁,每隔20秒給她喂一塊水果。
“bébé,你不做點什麼嗎?”薛淩徹總有些不淡定,實在受不了她一聲不吭。今天可是個特別的日子啊!
自從她叫他寶貝之後,他為了區分,就開始用法語的寶貝發音稱呼她。
“嗯?做什麼?”她一邊嚼著口中的食物,一邊看著書,自在的不行:“不是你說什麼都不讓我做的嗎?”
“哦,這樣啊,那你歇著吧,我去外麵看看。”他向來穩重沉靜,很少這樣坐不住:“水果自己吃啊,別懶,我馬上回來。”
譚辛蔚看著他走遠的背影,偷笑著,等他出去之後她才穿上拖鞋離開了沙發。
上到三樓往下俯視,看見他悶悶不樂的在水塘邊散步呢,看看魚又望望花,之後走到露台的地方遠眺了一會大海,歎了口氣又折回來,沿著小路去了溫室花房,再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捧了一束盛開的黃色米蘭。
出來後,他又重新可以出現在譚辛蔚的視線裏了。
隻見他步履緩慢,心事重重,抱著臂膀裏的花朵,珍視又惋惜。她忘了,他也不能開口提,多難為情,多尷尬啊……
這時候,她的視線突然被遠處的大門吸引了過去,隻見一輛白色的法拉利駛入,她猜應該是宮樾的新座駕。媽的,這孩子終於回來了,這兩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很好,兩個男人待會會碰麵,看看他們會發生什麼。
“阿樾!”薛淩徹伸手擋住即將到達正午的陽光,走到宮樾停車的地方。
他一身白色休閑服,陽光帥氣,下車的時候手裏有個檔案袋,並去後備箱取了個大箱子,提在手裏也看不出來很沉。
“怎麼現在才回來?”薛淩徹當然不能問他去哪,但作為關心還是要問點什麼。
“我出去有些事情,然後…”難得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忘了告訴你們。”
“走吧先進去,外麵熱。”
長源的五月已經開始大幅升溫了,譚辛蔚吵著要換夏裝,薛淩徹沒同意,說溫差大,過兩天再說。
譚辛蔚看他們進來了,自個也跑下了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悠閑自在。
“你回來了,去哪裏玩了嗎?”她問的自然,讓人不會反感。
宮樾就脫口而出了:“回了趟法國。”
薛淩徹將每日必送的花朵微笑著遞給了已經來到身前的她:“今天是米蘭,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