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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這笑還真是囂張,不過,老子喜歡,你讓哥這衣服喝酒的事,哥大度得很,就不跟你計較了,來,陪哥幾個好好的喝幾杯,啥事都沒有了。”彪悍男此時一臉的猥瑣樣,邊說邊去拉康怡秀的玉手。
康怡秀卻是身子一歪,剛好避了過去,也不知是喝多了酒鬧得,還是什麼,反正就是避開了彪悍男的一拉,讓彪悍男一愣,沒想到這妞看起來喝得醉熏熏的,難道還是一位高手?彪悍男不信邪,再一次出手一拉,這次卻是一拉就著,稍一用力,康怡秀的整個身子就過來了,不過康怡秀卻是另一隻手也跟了上來,來了一個小擒拿的樣子,架式很足,不過手上卻沒有一絲力氣,彪悍男的手一動都沒有動。
三個男的哈哈大笑,彪悍男任由一隻手被康怡秀拉著在那做著小擒拿的動作,另一支手卻向那纖細腰肢上的高高突出的山峰探了過去,眼見就要得手,彪悍男眼中的欲火升騰,卻不想後腦一痛,整個腦袋嗡的一聲就像噴氣式飛機在耳邊經過一樣,再也沒有半點知覺,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差點連還在拉著他一隻手不斷做著小擒拿動作的康怡秀也帶倒了。
卻是王陽凶神惡煞的一手一隻啤酒,在彪悍男的後腦來了重重的一下,站兩旁的其他兩個人還沒有回過神,正在驚愕中時,王陽卻是又用啤酒瓶與自己右手邊的那個人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個酒吧的人都聽到了骨頭折斷的慘人聲音,這男的大聲的慘叫著,一邊不斷的後退著,被一張椅子一絆,仰麵倒了下去,捂著自己的臉在地上不斷的哀號。
王陽剛要轉過身來對付左手邊這個,耳邊卻響起了醬油眾們的驚呼聲,想都沒有想,下意識的抬起左手向上一擋,隻覺整個小臂傳來鑽心的痛,王陽的後續動作卻沒有停,左手向上擋的時候,右手同時掄起了手中的啤酒瓶,轉身,擰腰,出後,一氣嗬成,不過這無懈可擊的一下卻被對手躲開了最致命的地方,腦袋及時的一偏,啤酒瓶砸在了肩膀上,卻也讓其不好受,王陽可說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呀。
對手提著的啤酒瓶被王陽這一擊後掉在了地上,望著王陽血紅的雙眼,對手的眼中盡顯驚駭,再一瞧兩個躺在地上的同伴,一個是半點聲息都沒有,另一個還在不斷的慘叫。王陽卻沒有給他太多感慨的時間,把手中碎掉的啤酒瓶一扔,緊跟而上,飛起一腿斷子絕孫腳,在對手盡量避讓中還是結結實實的與其要害相撞,噝。。。酒吧裏響起了整齊的吸冷氣的聲音。
此時的康怡秀終於清醒了一點,酡紅的臉,睜著醉眼認出了王陽,一把抓著他的手,“哈哈,王陽,你怎麼來啦,嗯,你這功夫不錯,都快比得上我了。”
說完後身子還不斷的向王陽的懷中鑽,死死的抱著他的腰不撤手。王陽卻是心裏還擔心著對手還有什麼人沒有,忍著左手的痛,拉起康怡秀向酒吧外走去,沿途的醬油眾們紛紛讓路,對王陽的狠辣那是親眼目睹呀,不過有點驚懼的眼神中更多的帶著佩服,這放倒在地上的三個可不是什麼善茬,平時欺負人多了去了,自己不敢收拾他們,而今有人幫自己收拾了,不佩服不行呀。
王陽快步走出酒吧,招了一輛的士剛想上車,卻不想本來就痛的左手被人用力一拉,王陽倒吸了一口涼氣,想都不想,飛起左腳就是一側踹,響起一聲慘叫。轉頭一看才發現是剛才在酒吧裏的不屑男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肚子慘叫,剛才王陽可是沒有留一點力呀,他還以為是對手的人追了上來呢?這一腳上去,有得不屑男受的。
見王陽理都不理自己,拉開車門就把康怡秀抱進車走,不屑男不顧痛的爬了起身,上前拉著王陽不撤手,“你幹嗎?你是誰?你怎麼能把阿秀帶走?你個撲街仔,快點把阿秀放下,要不然,有你好受的,我已經打電話叫人過來了。”
王陽此時才發現不屑男的手上死死的抓著一隻磚頭般的大哥大,剛才被王陽一個側踹如此難受,也沒有把這在王陽眼中就是一新式武器的大哥大丟掉呀,可見其拳拳愛護之心,如果剛才在酒吧內對康怡秀有這種愛護精神,那王陽不得不佩服一個呀。
王陽不理不屑男,自顧自的要走,不屑男卻緊拉著死不鬆手,狀如癲狂的叫喊道,“你不能帶走阿秀,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立馬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