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天洛,從今天開始,你我不再是夫妻,而是殺父的仇人”蘇天珧最終還是沒有下去手殺了隱天洛,將匕首扔在了地上,隨匕首落地的還有一封休書:“你說我父親當年是楊府滅門的推動者,你也可以來找我報仇。”
看著蘇天珧離去的背影,隱天洛的麵容如行屍走肉一般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眼淚不止的流了下來,胸口處的鮮血染紅了半邊身子,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光彩。
“噗!”猛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嘴角的鮮血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是那樣的刺眼,無神的雙眼之中看著天上那美麗的星辰,一動不動。
見蘇天珧離去,隱天擔心隱天洛有什麼危險,連忙的回了院子,就見到隱天洛躺在那裏,身上帶著鮮血,一時間整個人散發出強烈的殺氣,猛地站起身想要去追蘇天珧,卻被隱天洛給拉住了:“天叔,你看天上的星辰多美啊。”
“你這又是何必呢?”或許到了現在,不在乎什麼複仇真正關心隱天洛的人隻有在外行醫的鬼穀子以及留在隱天洛身邊的隱天了:“不要複仇了,去找她說清楚,一起離開這裏,你要你想離開,剩下的一切交給我,沒有人能找到你們。”
隱天洛那深邃的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表情,盯著天空中的星辰,臉上帶著微笑:“走不了了,從今天起,我將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掛,所有擋在我麵前的人都要死。”
隱天洛說到這猛地站了起來,臉上的微笑逐漸的消失,在這一刻開始隱天洛徹底的黑化了,那心中嗜殺的靈魂徹底的占據了主導的位置。
但接下來,不管是皇宮之中,還是各位大臣的府邸都異常的平靜,在這戰亂的年代,這樣的平靜不僅更加的讓人感覺到心慌。
暴風雨爆發前的平靜,隻要爆發,那將會是真正的毀天滅地。
蘇天珧在大司馬府離開之後,進了皇宮,至於和拓跋元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當天晚上蘇天珧就與柳音音母女一同離開了洛陽。
第二天拓跋元的聖旨便傳了出來,蘇天珧辭去禁軍大統領的職位,冊封一等護國公,新的禁軍大統領由劉清瑤擔任。
劉家為北齊貴族的消息,不隻是在大魏人盡皆知,北齊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此時的北齊文武分為兩派,一派以為劉山欺師滅祖,應當與大魏交涉,賜劉山一族死罪。
另外一派認為劉山一族與北齊有功,是為功臣,當與劉山為跳板,與大魏交好。
北齊皇宮之中,北齊殘暴皇帝劉恒,靠在榻上懷抱美女,下方鶯歌燕舞,一副奢靡場麵。
“陛下,劉山乃先帝正統子孫,為保我大齊,委身於東魏,微臣以為不能辜負先帝之遺願,應當與東魏交好。”北齊柱國之一,衛國公孤獨信,彎身對劉恒說道。
但此時的劉恒完全的沉寂在身邊的美女,下方的歌舞之中,根本就沒有理會獨孤信所說的話。
見到這獨孤信看了一眼旁邊的楊忠,滿眼失望的搖了搖頭,並未再多說,而是向後退了一步,與楊忠並立。
“楊兄,如此下去,我大齊危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