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我也在想我的一切,我的經曆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為什麼隨著謎團慢慢的解開,我卻感覺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沼,我不知道這樣渺小無知的自己在被一波波神秘而又不可理解的事情侵蝕下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改變?
所以我寫下的這個匪夷所思的故事,隻是證明自己的存在,記錄我的確在這個世界存在過,卻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故事我就從第一次經曆的詭異事件開始記錄,我不知道能不能還原那時候的事情,畢竟我的記憶已經開始消退,很多以前的事情都開始變得模糊,這個世界的格度已經慢慢發生改變了。
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追名逐利,有的人平淡知足,而我一直在尋找一個結果,由開始到結束,由生到死,由玄秘到清晰,我存在的意義越來越淡薄,親人?朋友?
一切都離我越來越遠,隻留下一個個模糊的虛影,我想,大概就是這樣到來,所以才會這樣離去吧。
神秘的曆史推動者仿佛就像是神靈或者是鬼魂一般明知其存在卻又不能得形貌的虛影一般,催促著時代的輪替,控製著生命的輪盤,而我們不過是其中一粒粒塵土罷了。
我的一生本就應該很平凡的度過,然而就是因為我的性格使得我的一生都開始轉變,或許是環境使然吧,我開始滿滿踏上了一條無法想象的道路.
故事的開始是從我22歲開始的,那一年是2008年,不光是我發生了很多變故,我的家裏也發生了很多變故。
那年我剛畢業一年多,一年前我從家裏出走,在外麵飄蕩而後踏上了一條見不得光的道路。2008年4月1日,國外的愚人節,我坐飛機出發到了格爾木,踏上了青藏公路,前往昆侖泉,尋找昆侖之虛。
“小娃子,古蕩存今,百裏一界,不知小友,歸於何處?”說話這人正是我們這一行人的老前輩,一身看起來十分老舊的休閑裝,長滿皺紋有些略長的臉因為其短得跟板寸似的半白發顯得有些滄桑,聲音的低沉冷冽,和他仿佛穿破人心的眼睛倒是十分相得益彰。
這是一句套話,就是古墓存到至今,盜墓之人派別天差地別,不知你是那一派?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問,完全是因為什麼南北派地域之分,要倒鬥淘沙也隻能在自己活動的地方幹,當然除非你是大鱷頭,裝備精良,或者有錢就可以擺渡他人地盤之類的事情。
派別最大的分頭就是南北派,其中有分為四個較為出位的派別,奇巧匠人,擅長各種奇怪機關破解之術,經常以匠人,比如木匠,石匠,瓦匠等身份混跡在各種鄉村山寨遊走。
門風術者,擅長風水之術,測量之術,故常有古物,玉尺,魯班尺,玄女尺隨身,經常以八字先生,摸骨盲師,風水師等身份混跡鄉或二三線城市。
遁喪師,這也嚎喪人或者哭喪人,民間是不能在喪禮也就是坐夜上說師字,因為師和屍同音,如此說來會觸黴頭,他們擅長遁地,也就是打洞的技術,不過更神奇的是據說這遁喪師哭聲可以抑製僵屍行動還有屍變的時間,我當倒是沒有見過,也隻當是故事聽聽。
甲討先生,擅長之術神秘異常,不過聽說凡事甲討先生路過的墳地必是泥土翻新,他們經常已乞討者等身份混跡各處。
四個出位的派別,合稱為奇門遁甲,估計這是對這些子古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而取其意,也有人說以南北派別自稱的人其實都是一些散盜,其中還有名勝一時,而後衰落的派別,在此也不多表,可奇門遁甲這四個派別原本是十分隱秘,一直都是近段時間才開始慢慢活躍。
也有人說,這四個派別從商周時期或者之前就已經有了,他們行事詭秘,規矩繁多,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關於傳人一生不得超過三個,每一個人窮其一生都隻為尋找一個千萬年的秘密,當然這是傳言,我那時候也並未當真。
我爺爺就是奇巧匠人這一派,我爺爺做的石雕的手藝是一絕,可惜我並沒有學到我爺爺的半點本事。
爺爺出身於1947年,本家是四川,本姓謝,爺爺七歲的時候正趕上鬧饑荒,家裏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所以就獨自一人跋山涉水來到這湖北鄂西南地區,這裏都是苗族和土家族的人也有漢族人。最後爺爺入了一個小地主的家,改姓段,從小就是砍柴,挑水,放牛,吃的是麵麵也就是玉米麵從未飽過腹,那時候都沒有吃過一口白米飯,受盡了苦楚和打罵。
爺爺十九歲恰好那個時候特殊時期,牛鬼蛇神,地主都被拉去做批鬥,段家地主沒落之後,爺爺依舊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其實也就是做勞苦工吧,到了後來爺爺才漸漸脫離了段家地主卻也沒改過姓。
那時候砍樹大煉鋼鐵,過橋都要背毛主席語錄,算是因此給爺爺後來尋求到了一條財路提供了契機吧。
爺爺二十歲的時候,山裏麵雨水多了就開始出現泥石流,死了很多的人,我爺爺僥幸活了下來,後來還發現了從泥石流中衝出了一個奇怪的箱子,爺爺把箱子偷偷帶回了家,打開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這古舊的書籍和一枚勾形的玉石,看著樣子大約是明清年間,當時爺爺隻知道這是好東西,所以沒有交出,反而偷偷的埋在了自己家吊腳樓的下麵。爺爺二十歲的時候就迎娶了我奶奶,我奶奶本來也算是大家閨秀,家裏本是大地主家,可是特殊時期開始後,家裏的老爺就是奶奶的父親已經幾房姨娘包括奶奶的母親都莫名其妙的暴斃而亡了,十七個兄弟姐妹隻剩下三個,家裏是千金散盡,看我爺爺也還算是相貌俊朗,為人老實可靠,這才沒辦法就嫁給我爺爺求個安生日子。
一個月後,奶奶就懷上了第一胎這就是我大姑和我老爸,爺爺滿心歡喜但是那時候家裏一窮二白還經常沒有吃的,入不敷出,爺爺的石匠手藝也是收入不佳,爺爺就打起來了那隻奇怪的盒子裏麵的書籍,想著可以偷偷拿去換錢,爺爺心裏也算明亮怕自己吃虧,要是知道書中的意思就能估計出價錢,爺爺當然是並不認識字,想著自己的媳婦,也就是我奶奶可能認識.
這才在一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拿給奶奶看了,奶奶當時先是一驚,後來才緩緩回過神來,告訴爺爺這是一本講機關的奇書,隨即又看到爺爺手中的玉石這才想起,以前自己老是聽自己父親說過此物,這是巧玉石鑰,是破解機關的好東西。
其實奶奶的父親也算是半個奇巧匠人,隻是剛剛花錢拜師,這還沒學到幾招,師傅就在一個晚上失蹤,最後三天後重傷回來沒過一個時辰就死了,奶奶當時就知道,想來這東西怕是那失去的半個師公的,現在也算是有緣,又回歸自家人手中,奶奶這才詢問爺爺是從哪裏得到的東西,爺爺當然是如實回答,奶奶當即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爺爺。
爺爺這才知道原來那地方可能有一座古墓,裏麵還有很多珍寶,當時爺爺就想打這古墓的主意,畢竟家裏柴米油鹽都不夠,奶奶哪能看不出爺爺的想法隨即就對我爺爺進行了教育,說是要錢還是要命阿,孩子還要有爹叫才行,加上特殊時期風波就算有寶貝也不好出手。
聽了奶奶的一番話,爺爺這才按耐下自己的想法,等時機成熟。八個多月後我大姑和我老爸出生了,他們也姓段,爺爺奶奶也沒想到一生就生了兩個,如此以來家裏實在是負擔不起,卻又舍不得送人丟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所以一家人都把目光放當了那座隱藏的古墓中,就算是特殊時期的風波沒過,爺爺那時候也打算搏一搏,這一年間爺爺在奶奶的教導之下也已經對那本書中內容,爛熟於心,於是一個晚上他一個人單刀匹馬帶著各種工具就打著盜洞就進了那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