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007章 醉解謎底(2 / 2)

“什麼謎語你就快說說唄,全當是閑聊吧。”桃花催促說。

劉海濤衝劉嬸兒說:“嬸兒,你看這……”

“嗨,你就說給桃花聽聽,她這脾氣認死理兒,不然她可別想睡覺了。”劉嬸兒說著站起身來:“你們聊吧,俺累一天也打盹了,進屋睡覺了。”

二位老人全都去睡了,桌子上乳白色的蠟燭頂著紅紅的火苗“噝噝”地泛起光亮。透著光明可以看出桃花彤紅的臉上隱隱帶著一絲憂鬱。

劉海濤雖說年輕力壯,但在老白幹的作用下,嘴巴也不是那麼靈活了,時兒帶點兒結巴。他向桃花說:“弟妹,時候……不早啦……俺也該……走了。”

“淘氣兒哥……怎麼……這麼小氣?還沒……給俺破……那個謎呢,破解完嘍再……走。”

“那好,口渴,俺先喝碗餃子湯……原湯化……原食。”劉海濤端起碗湯一幹而淨,他說:“俺跟你念首打油詩,這也是謎語,你可不要瞎猜喲,嘻嘻嘻。”

“好,俺不瞎猜……不亂……猜不……糊猜……行了吧?”

“聽著……說:

生在那……花街柳巷,長成了……苗茶身柴,

遇見……郎子近前……來,強把奴……脫衣……解帶,

露出了……白骨……綠胎,橫三……豎四……巧安排,

無管冷熱……也得……挨,提起來……淚如……滄海。”

劉海濤結結巴巴念完了這首謎語打油詩。再看桃花,她早就羞澀得抬不起頭啦,她雖然有些醉了,但還能聽辨出話的好賴,於是她喃喃細語地說:“這叫……什麼謎呀?真難聽……”

劉海濤急忙解釋說:“我說……弟妹……你可千萬……別誤解,這……可不是……壞謎什麼的,其實就是說的這把柳條笊籬。你聽這頭一句:生在那花街……柳巷,柳樹一排一行……像街道。二句……是:長成了……苗茶……身柴,苗為尖,柳枝的嫩尖……可以當茶……泡著喝,有解熱去火……的功效;身為幹,能當……柴火燒……”

劉海濤的舌頭被酒精控製的實在不夠利索了,聽他現在解釋非常費勁,還是聽他酒醒後的解釋吧,他說:“這第三句:遇見郎子近前來,是說,遇見了那些用鐮刀削柳枝柳條的男人。四句和五句是說,把削來的柳條一個個削頭剝皮,剝完皮之後,柳枝白色稍微帶點綠色胎記;第六句,橫三豎四巧安排,是說,將挑選好的柳條,有縱有橫地編排,這樣一會兒就編成了一隻笊籬;第七和第八是說:這把笊籬撈東西時,無論是在涼水還是熱水它都要下水,在水裏撈出東西把它提起來的時候,那水直往下淌,就像淚如滄海一般。”這就是這個柳條笊籬的葷謎素猜出來的謎底。

可劉海濤結結巴巴嘮叨了半宿才算破解清楚。

就在劉海濤詳解柳條笊籬的謎底時,桃花的腦海裏浮現出她與丈夫劉大軍拜堂成親的那夜,但她之前除了自己父親以外,從未讓任何男人這麼大膽的擁抱和肆意妄為的抱過自己。

而這時的桃花,腦海裏想像著躺在大軍麵前,任由他擺布,那時候她就像一條熟透了的香蕉,被一層層把皮扒開,露出了細細白白鮮肉。他用盡了各種手段和力氣,正在一步一步打開她緊閉的防洪閘門。

終於,在丈夫大軍強大地攻勢下,她最終還是交械投降。再後來,那一發發炮彈,在開滿鮮花的聖地上一陣狂轟爛炸,無論她怎麼哀嚎和求饒,早就已經太晚了。沒辦法,這就是妻子應盡的義務,丈夫應有的權力,自古都是這樣,誰叫自己是女人呢?

桃花邊聽邊順帶著回想自己成親以後的那個事情,不由得臉色更紅。

她已經酒意濃,眼睛矇矓,她看了一眼劉海濤,並端起盅內最後幾滴白酒衝劉海濤說:“淘氣兒哥,來……咱兩……幹杯。”

“來,幹杯,喝完……休息。”

咣鐺一聲,隨著二人的碰杯聲,頓時,劉海濤著實嚇了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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