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恨恨的朝著石階猛的砸了一拳頭,再沒有平時的冷靜。
田文文躺在急救室裏,這會兒已經好了許多,想起剛才麥兜那著急的神情,心中一陣溫暖。她一直覺得麥兜不夠愛她。她笨,一個遊戲玩了大半年還是個爛菜鳥,脾氣不夠溫順,嘴巴又撅,還不會做飯,拿什麼籠絡住麥兜?季芹說,麥兜爺爺最近給他找了個相親的對象,人漂亮自是不在話下,關鍵是性子柔順的水兒似地,討得老頭歡喜的不得了。雖然說,麥兜和老爺子不對盤,可是到底是親爺孫,能有多大的仇怨呢?她覺得這分手怕是遲早的事了,既然是要分的,那就沒必要陷的那麼深。所以才偷偷的躲了起來,想著等他火氣下去了,冷靜了,這事也就算過去了。
可是,偏偏出了這麼個可是。田文文迷迷糊糊的看著醫生在眼前來回的晃著,覺得燈實在是有些紮眼啊,她怎麼這麼困呢。麥兜那聲啪啪的響亮的耳光,此刻竟然像極了催眠曲,讓她格外的覺得踏實,想著笑著整個人都漸漸的輕飄飄的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麥兜不知道去了哪兒,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這不禁讓她有點失落。
“你怎麼就不注意點呢?”沈柯小聲的責備聲順著沒有掩實的門傳了進來。田文文皺皺眉,側著耳朵細聽。
“恩。”麥兜沉悶的哼了一聲。
“我說你啊,年紀輕輕的就不知道節製,這個時候她最容易出事,你就忍忍不行嗎。你看看你,還光著膀子,我跟你說,這是沒傳到家裏去,要是真讓那個人知道這麼個情況,你說他會怎麼著。”沈柯聲音又低了幾分,“你想和她過一輩子,就得好好打算一下了,姑姑,姑父那邊好辦,你就想讓她也和你一樣跟他也做個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
“我會看著辦的。”麥兜聲音有些沙啞。
接著沈柯又是一個長長的歎息,好久才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半響,麥兜走了進來,順著風帶進了一股子煙味兒。
田文文蹙起眉,他抽煙了。
“嘿嘿,我忘了換衣服了,這是沈柯的,一股子貓尿味很難聞吧,一會兒等季芹來了我就去換。”
田文文搖搖頭,伸手拂在麥兜的側臉上,眼裏不爭氣的蘊起了水汽:“疼吧?好好的,幹嘛對自己下那麼狠的手,我又死不了。”
麥兜瞪了她一眼,在手上輕輕一啜,“別瞎說,還等著跟你補證兒呢。”
季芹推門一進來,就是這麼和諧的一幕,忍了半分鍾,看兩人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打算,輕哼了一聲:“妹的,一進來就讓我菊花一緊,你倆昨晚是不是縱欲過度了?”
田文文翻翻白眼,本來很浪漫的氣氛就被這麼一句讓人蛋疼的話給破壞了殆盡。悶悶的頂了句:“你不來剛好。”
麥兜笑笑,對著季芹點點頭:“你來也好,我去換件衣服,你家男人的衣服一股子貓屎味道,把她熏著了。”
季芹酸酸的撇撇嘴一把推開他說:“快滾,真是難為你了,貓屎都味都聞得出來。”
看著麥兜走遠,季芹才一臉正經的做了下來,“蚊子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田文文尷尬了半天,看她一臉正色,還是告訴了她經過。
“糊塗!”季芹狠狠的戳了她一頭,“你傻啊!”
田文文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季芹是個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我和你說他爺爺的事的原因嗎?田文文你可真是頭豬。”季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繼續說道:“你還想讓他怎麼樣啊,傻丫頭,麥兜要是肯聽老爺子的話,還會和你在一起?我和沈柯都能在一起,你怕個什麼喲!”
“這感情這種事,說白了就是你情我願的,麥兜長這麼大,我還真沒見他對誰這麼掏心扒肺的,你在這矜持著是個什麼意思?我跟你說那些可不是讓你想著被人甩了怎麼怎麼,我是讓你珍惜啊,傻妞子。”
感情這東西,旁觀者清,可是,旁觀者卻不能多言,季芹欲言又止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說少了不明白,說多了也不合適。
田文文愣愣的在那裏,像是想通了,又像是沒想通,連麥兜再走進來都沒有察覺,半響才定定的說:“老喵,我覺得麥兜的懷抱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舒服,我得讓他抱一輩子。”
下一秒,一個大大的懷抱就把田文文裹了起來。麥兜的話從半空響了起來:“這話是我他麼這輩子聽過的最不像情話的情話,你別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聽。”
田文文笑了,管他什麼反對同意,她要的就是背靠大神好乘涼,天塌下來有麥兜頂著,狠了狠心說道:“麥兜,我還真特麼的不是一般的愛你。”(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