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文反應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顧不得原本是和麥兜在鬧別扭的事情,驚訝的瞅著麥兜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你要去哪兒?”麥兜留意到田文文床上的背包,警惕的問道,步子挪到門口,把出口擋住。
“你管,我問你話呢,你怎麼進來的?!”
“這兒不是還有間屋子嗎,我是那屋子的主人。”麥兜說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覺得理直氣壯了,他是付了房租的,咳咳,雖然隻是一瓶雪花。
掃了眼客廳的電腦。遊戲還卡在原地,小貓咪的前腳一顫一顫的跳著機械舞,麥兜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娘子果然好雅興,這種奧妙精深的舞蹈都能學會,實屬奇才啊。”
田文文走過去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搡開麥兜,直接切斷了電源,板著臉說道:“你不和我離婚也行,不過是個遊戲而已,你大少爺想玩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陪你玩,滿大街等著釣金龜婿的女人有的是, ,欲求不滿你也可以去拽個拉皮條的陪你玩,老娘恕不奉陪。”
“老喵結婚那天我給足了你們幾個麵子了,你是這的租客是吧?悠然也和你們串通一氣了吧。得,我不說什麼了,就這樣,遊戲結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表兄表弟一家親,你麥兜還真是無恥的可以用盡各種辦法。”田文文食指戳著麥兜的胸膛步步緊逼的他直往後退。咄咄逼人的架勢,更像是隻張牙舞爪的貓咪。也許是因為過於氣憤,田文文鼻子滲出一絲薄薄的汗,剛沐浴完,帶著薄荷味的清涼,一股衝進麥兜的鼻尖。
“說夠了嗎?”麥兜喉嚨一緊,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睛直直的盯著田文文。
“沒有。”田文文看著麥兜過於熾熱的眼神,有些心虛,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處於一個多麼危險的境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田文文腦海裏忽然湧現了一副很不和諧且不適宜的鏡頭,臉頓時燒的通紅,挺起小胸脯很沒底氣的問:“你想幹嘛?”
“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幹了。”麥兜壞壞的笑著,一把攥住田文文的雙臂,任由她掙紮著,嘴唇印了過去。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一樣,軟軟的,帶著絲綠茶的味道。麥兜皺皺眉,看著田文文很不配合的來回扭動,威脅著說道:“不想我做更過分的事,你就給我老實點。”
“你用的什麼牙膏,怎麼這麼甜!”田文文怒道。
一句話,把麥兜給問愣在當場,田文文被強吻後的第一句話不是臭流氓,不是放開我,居然是,你用的什麼牙膏……麥兜很想說實話,因為擔心了一夜,早上他顧不得洗臉刷牙就一路飛車趕回公司,所以在臨來這裏之前,他隻是含了片口香糖,可是看著田文文一臉認真的樣子,麥兜笑著說了句:“綠箭。”說著,又把唇印了上去。
所以,田文文還在糾結於綠箭牌子的牙膏長什麼德行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正在被人占便宜,而且那個占她便宜的人,還是她昨晚發誓再也不理的麥兜。
“還甜嗎?”麥兜看著田文文憋紅的臉戲謔道。
“你妹!”田文文憤憤的罵道,此刻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被麥兜那隻豬啃了,“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