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文哦了一聲,說:“大神你等一會啊,我有點事。”說完就把狀態改成跟隨模式,連語音模式都沒有改,好吧其實是因為第一次用YY,她完全不知道這說話模式是可以更改的。
田文文一臉無知的表情大眼汪汪的瞅著祁陽:“陽陽我今天沒犯錯啊。”
“成天就知道打遊戲!你自己說說這半年你都幹了什麼好事!”祁陽看著田文文裝傻的模樣怒意更盛,好哇,她在這替她思來想去的,感情人家一點都不知道。
田文文是真的蒙了,她想的是今天沒招惹這姑奶奶,怎的這委屈的模樣好像欠了她錢似的。“陽陽我欠你錢了嗎?”田文文試探的問道。
祁陽氣的直翻白眼,你沒欠我錢,欠我的就好說了,關鍵是那人姐不認識!“你妹的,那天你怎麼去的醫院不記得了嗎?”
田文文想了半天問道:“不是救護車拉我去的麼?”
“我真想噴你一臉狗血!”祁陽無語了,“你妹的早晚有一天被人賣到山溝溝裏給人奶娃去。”她已經不指望著眼前這隻姓田的豬能說出什麼明智的話辦出什麼明智的事來了。
田文文不滿的瞪她一眼嘟囔道:“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好歹我也給你撿過被,晾過衣,一個廁所用過紙,夏天還替你挨過蚊子咬。陽陽你可不能這麼昧良心。”
周紫惠聽著田文文的話憋不住笑了起來:“陽陽你別指望著她的狗嘴裏能吐出什麼寶象牙來了,不噴那個就不錯了。”
祁陽把屁兜裏的小紙條攢吧攢吧扔給田文文:“人家把你送醫院裏還替你付了住院費,你自己看著辦吧。本來還想著讓你別和他接觸太多怕你遇上壞人,看你這沒良心的樣子我倒是替那個小夥子不值了。”說完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再也不想搭理這個白癡了。
田文文一個雞爪手接住飛過來的紙球,想要堆祁陽一句,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跪坐在床上出神。敢情還有這麼一出呢,她怎麼不知道,原本還以為是祁陽替她付的住院費想著明天去銀行把錢取了還給她,現在倒好這人情欠的是誰的都不知道,她可怎麼還?展開紙團一行硬挺的阿拉伯數字赫然映在上麵,她田文文可不是真傻,人家這意思是讓她打過電話去呢。打不打?田文文糾結的咬著嘴唇,打過去怎麼著也得當麵謝人家一番,這出去吃飯怕是免不了了,不打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她怎麼好意思呢。
揉揉亂蓬蓬的頭發,瞪了祁陽一眼,田文文哀怨的眼神無比淩厲的直射過去:“祁陽我恨你!喂貓你要想起來啊~你個惡婦我要詛咒你,我咒你和男朋友打啵找不到嘴兒……”
祁陽一個抱枕砸了過來:“死去”,田文文倒在床上挺屍哭喪著臉:“你叫我怎麼辦啊~~誰知道那人是個什麼品種啊~~~”這哭聲淒涼的,好比孟薑女哭倒長城一般,猶如三峽開閘,一泄千裏,綿延不絕,滾滾長江東逝水啊。
能怎麼辦,生吃黃瓜,涼拌!麥兜在電腦那頭可是把她們姐兒幾個的對話聽了個真真的,好你個田文文,把你家相公當洪水猛獸了是吧,好丫頭早晚有落到我手裏的時候。想著日後把田文文揉圓搓扁了來泄憤,麥兜心裏的惱火消下去幾分。祁陽是吧,哥哥記住你了,我說這個白癡怎的這麼久了還不給我打電話,敢情還有你這麼一位好軍師呢,這梁子算是結下了,記性不好嘛,哥哥最樂於助人了,保證給你留下點刻骨難忘的記憶。麥兜咬牙切齒的握著手中的杯子,仿佛那就是叫祁陽的小姑娘了。哼了一聲,把注意力投向塔裏的小BOSS,惡狠狠的敲著鍵盤發泄自己的不滿。把旁邊的無聊中和喵了個咪的嚇壞了,這田文文是怎麼了,見著麥兜往怪群裏衝怎麼還跟著過去,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一心求死的。
喵了個咪的連著給小貓咪發了三條密語都沒見回複終於得出了個結論:這小兩口怕是又鬧矛盾了啊,八成是田文文不在惹得麥兜不高興了。
接著小貓咪在一群小怪的圍攻下,挺屍了。麥兜在隊伍裏說:不用管她,走。
另外兩個人就很聽話的跟著大神走了,真的扔下了唯一的一個死掉了的小奶媽。
無聊中偷偷的給麥兜發了個密語問道:怎麼了,你家親親小媳婦兒又惹你不高興了?
麥兜語氣不善的回了句:管你屁事。給老子上。
無聊中就乖巧的衝到前麵為大神甘當先鋒,麻麻第麥兜看樣子是真的怒了,他可不敢招惹這個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