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池坐在原地想了很久,站起來後,挑著一種顏色的石板一步一步地走過那長長的通道。
很快便來到了那紅霧耳朵的跟前,李南池心伸出手去摸那紅霧耳朵,心裏有著信念想著它要是作祟便就捏爆它。
身體裏暴虐因子在沸騰,那狼般的血液在狂嚎。
而就在手指剛碰到,還沒有發狂的時候,李南池突然猛地醒了過來,一束亮光自前方射來,趕緊抬手擋住。
待眼睛適應亮光後,發現那亮光居然是從那由白線支撐的水晶球裏發出來的。
從地上爬起來的李南池眯了眯眼,鞭子一揮,水晶球應聲落地,碎成了兩半,密室裏的亮光瞬間黯淡,隻有角落裏散落的紅寶石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看你還怎麼作妖。”李南池憤憤然。
對麵的石門緩緩打開,門口站著臉色複雜的橙,可能是長久未見陽光的緣故,她的臉色一直呈現一種詭異的白。
橙走進來後,看著碎成兩半的水晶球,定了定神道:“你看過這水晶球裏的畫麵了,我可以告訴你這裏麵的畫麵都是真的。”
李南池美目淩厲,抿著唇輕笑道:“你應該沒有看過我看到的畫麵吧,郢少他重新進來了。”
“不可能。”橙臉色大變,失聲叫道,是滿滿的嫉妒。
李南池冷嗤一聲,道:“怎麼不可能,這裏的家夥想做月老想瘋了吧,亂點鴛鴦譜,他根本不配給任何人牽線。”
橙焦急地剛開口提醒:“你不要……”
話還未完,密室裏就一陣晃動,一個憤怒的咆哮聲大吼道:“結界,我的結界,殺了她,殺了她,我才是月老,下的姻緣都該由我來牽線。”
橙大驚失色,手中握著短匕戒備著,暗暗注意這李南池的方向,心中不由苦笑:她真是奴性未除,嘴上著什麼都不要管,但最後依然本能的守護著主子,她真是個矛盾體。
李南池眼神堅韌,擰了擰眉,不服氣地大聲道:“就你這亂七八糟亂牽線的做法,不知道害了了多少人了,相當月老下輩子吧。”
被李南池的話刺激到的東西,好像仰怒吼地大叫:“啊……”震得饒耳膜發痛,連密室都不停晃動,東倒西歪的李南池和橙趕緊皺眉抱住耳朵。
“我是月老,我沒有失敗,我是月老,我要殺了你們……”陷入癲狂的東西不停地怒吼著,但是就是不出現。
李南池看了一眼橙進出的地方,捂著耳朵朝那邊跑去。
就在此時四周的石門都被打開,無數線童擁擠著衝了出來,白線成為了最厲害的殺人利器,猶如飛蟲般靈活,猶如牛鞭般堅韌。
被擋住的李南池直接持鞭抽了過去,很快就把近前的線童給收拾了,但卻沒有注意到身後。
“心。”橙的眼瞳緊縮,猛地衝過去。
橙替李南池擋住那白線擰成的利爪,後背一痛,鮮紅的血殷紅了衣服,失去知覺的橙反而放心了:是要解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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