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一邊飛快地往家裏的方向跑一邊祈禱不要燒到老媽的房間,不然他絕對會死很慘的。
雖然雷斯的內心被不安所占據,但還是有兩件事令他感到奇怪。
第一,今天沙羅應該是在家裏的,那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
第二,為什麼都來到這麼近的地方了,還沒見到煙?
結合這兩點,雷斯得到了一個推論——那個家務殘疾的蘿莉女仆,竟然給他玩起煤氣來了!
「沙羅!!」雷斯猛地撞開家門,連鞋都沒脫就一邊大喊一邊衝進廚房。
「……」沙羅沒在廚房,廚房也沒想象中的異狀,逐個逐個房間翻找後,雷斯終於在陽台發現了她。
蘿莉女仆那小小的身體前方,有一團和她差不多高的火焰,而她則是定神地看著那團火焰,一言不發。
雖然能夠明顯感受到那團火焰的溫度,但令雷斯感到奇怪的是,這團火焰卻沒有熏黑周圍的地麵,也沒有蔓延的傾向,仿佛那團火焰的存在就隻是為了燃燒焰中的那一小團已經因為焦黑而沒法分辨出本來麵目的事物而已。
「——沙羅?」
「嗯?」沙羅慢慢地轉過頭的同時,她身前的火焰就如同燃盡燃料似的消失了,那一團焦黑的東西也化為隨風而飄走的塵埃。「是千夜小姐和人渣啊?」
「沙羅……妳剛才是在做什麼?」
「沒……稍微餓了,打算烤地瓜吃。」沙羅眉毛跳了跳答道。
「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妳這頭吃貨狐狸。」千夜稍微平複了一下呼吸後就吐槽道。
「……」沙羅也沒有反駁,隻是不置可否地別過頭。
就在她別過頭的同時,雷斯注意到了就在沙羅女仆裝的左側背後,有一小塊不起眼的暗紅色汙跡,那種顏色,簡直就像是因為長時間接觸空氣而氧化變黑的血液一樣。
沙羅……難道妳……
……根本不是在烤地瓜。
而是……
在烤肉?
像是為了逃避什麼似的,雷斯在心裏想道。
「呐,沙羅。」趁著千夜去洗澡的當下,雷斯終於還是忍不住找到了沙羅。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隻要雷斯在家,千夜洗澡就會變得很花時間,雷斯也正好可以趁這機會和沙羅確認一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黴菌?」
「妳……那個,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我會對千夜保密的。」
「放心吧,我對支原體的性癖一點興趣都沒。」
「沙羅,妳女仆裝後麵的……是血跡吧?」
「……」沙羅沒有回應雷斯,但雷斯很肯定她已經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了。
良久,她才用稚嫩的聲線答道,「那是地瓜汁。」
「……是不能對我說的事嗎?」
「……」沙羅背對著雷斯,點了點頭。
既然沙羅都這樣說了,雷斯也不打算勉強她。於是繼續回廚房準備今晚的晚飯。
「啊~累死老娘了。」當最後的料理還有大約一分鍾左右完成的時候,老媽恰到好處地回來了。「哦哦,這香味是……笨蛋兒子特製的可樂薑浸鴨啊!!」
「不要偷吃啊混蛋老媽,吃飯前該幹什麼不用我反過來教妳了吧?」雷斯敲掉老媽偷吃的手,指了指洗手池。
「可惡,不能偷吃,那我這麼早回來又有什麼意義?」老媽邊埋怨邊開始脫衣服。
「妳是三歲小孩嗎?!一回家就要脫個精光?而且妳那是什麼順序啊?竟然從裙子開始脫,一般來說不都先從襪子或者外套什麼的開始脫才對嗎?!」
「誒……雷斯,沒想到長成出色的變態了呢,竟然對自己母親的襪子這麼在意。」老媽將裙子甩到一邊,下身就隻穿著低腰內褲和連腿褲襪,毫不在意兒子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說,「可惜呢,我是襪子最後脫的那類型,不能讓變態兒子盡情呼吸襪子的味道真是抱歉了。」
「誰會對那種東西有興趣啊。」不得不說的是老媽現在的模樣的確是充滿了令人難耐的奇妙吸引力,但雷斯保證,那絕對和老媽的連腿褲襪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過相對的,看在你今晚做了我喜歡的菜的份上,給你一點服務也不是不可以哦。」老媽說著趴在雷斯的背上,往他的耳垂處輕輕地呼了口氣。
老媽剛才應該是有流了點汗的,從她如天鵝般雪白纖細的頸項處傳來的陣陣體香,不停地撩動著我的精神,老媽的身材沒有莎拉那般的勁爆,但卻十分完美,即使是隔著兩層衣物都能感受到那兩團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