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孫子就是用來逗的(1 / 2)

夜幕降臨,在一座安詳的小鎮裏,人們都早早地回家睡覺了。而在鎮西邊的教堂裏,代理神父郭洋在送走了最後一個懺悔的人後,關上了大門,草草地吃過了晚飯,接著拿著一張光盤興致勃勃地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把門反鎖起來,開始津津有味地欣賞起愛情動作片了。看著電影裏女優們精湛的演技,賣力的表演,郭洋頓時肅然起敬,“老師們,辛苦啦。這大冬天的還光屁股,你們掙點錢也不容易,本來應該買些正版,支持一下你們的,可是無奈我們這兒民風太過保守,正版根本進不來啊。。。。。。”郭洋一邊擼,一邊懺悔,心中的鬱悶隻能無奈地化作滿槍的熱精揮灑出去,隨著幾聲暢快的聲音響起,紙巾上迅速地多了一片粘稠的液體,望著自己手中那帶著體溫的子彈,郭洋無可奈何地解釋道:“孩子們,不要怪爸爸,爸爸是實在找不到你們的媽媽啊。”而就在郭洋準備給自己的孩子超度時,忽然門外傳來了“彭,彭”的敲門聲,那聲音大得簡直像是要把門給敲破了。“草,誰啊,別敲了,裏麵沒人。”“開門,快開門,”門外的人一邊喊一邊敲,就跟叫魂似得,搞得郭洋看片的雅興都沒了。“丫丫個呸的,是哪個狗崽子在門外狗叫啦,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郭洋很不情願地把紙巾往口袋裏一塞,然後提上褲子,朝樓下走去。等來到大門後,外麵的人都敲的不耐煩了,敲門的力道和頻率都大了不少,“別敲啦,人都來啦,急個屁啊,趕著去投胎啊。”郭洋從身邊操一把掃帚,準備好好修理一下打攪自己和孩子交流的狗崽子。可是當郭洋把門一開,看見門口站著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時,頓時就軟了,手裏的掃帚都不敢拿出來,而是膽怯地咽了咽口水,問道:“各位好漢,有什麼事兒嗎?”說話的聲音都帶顫。此時一個長得還算和善的人上來亮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解釋道:“小兄弟,別害怕,我們是聖軍,這次我們奉教廷的命令押送一個巫師回總部接受審判,路過這裏,饑腸轆轆,於是想在這裏吃個飯,住上一晚上。”“聖軍?”郭洋接過了那人的證件,然後仔細地核對了一下,發現沒什麼異常,於是琢磨道:這聖軍是教廷的除魔戰士,一般都是去對付厲害的魔物,這次派出兩個聖軍,10來個聖徒押解一個巫師,看來那個巫師一定不簡單,萬一要是跑出來,那可就麻煩了。現在尹天仇又不在,我看還是早點把這些禍害送走的好,離開了這裏,那可就不是咱們的事兒啦。而就在郭洋楞神的那一會兒,站在聖軍旁邊的一個大塊頭的壯漢猛地拍了一下郭洋的肩膀,喝道:“怎麼啦,小子,發什麼呆啊,還不快去弄些好酒好菜的招呼大爺,傻乎乎的跟頭豬似得。起開。”壯漢輕輕一撞,直接把郭洋撞得差點摔倒,不過還好剛才那位聖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然後把郭洋扶正了,問道:“沒事兒吧,小兄弟?”“沒事兒。”郭洋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手臂回答道。“小兄弟,不要見怪,我這朋友的脾氣比較火爆,再加上這一路上風餐露宿的,他有些小情緒,說話衝了點,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那人剛說完,坐在椅子上的壯漢轉頭提醒道:“銀蛇,你幹嘛呢,跟這個小子客氣什麼,教廷有規定,凡是遇到我們聖軍公幹的,所有教堂都得包吃包住,好酒好肉的伺候著,這是明文規定。”“行啦,鐵牛,別那麼衝了,”銀蛇的話還挺管用,鐵牛雖然不服氣,但是也隻是嘴上嘟囔了幾下,沒敢造次。“你們5個在門口守著,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是,”5個站在最後麵的聖徒恭敬地退到門外,重新把守在關押著巫師的那輛卡車旁邊。在安排完警戒後,銀蛇轉頭對著郭洋說道:“小兄弟,如果方便的話給我們弄些吃的,還有一些暖身的酒,我們現在是又餓又冷。”“對,要酒,必須要大缸的酒,我一個人就能喝一大壇子,然後有什麼魚啊,肉啊,可盡地給爺上,餓死我啦。”壯漢邊說邊把鞋子一脫,然後不顧自己的汗臭衝天,就這麼把兩隻臭腳悠閑地搭在椅子上。銀蛇看著鐵牛如此不文明的舉動,很無奈地皺了皺眉頭,不過也不好說什麼。而郭洋在鐵牛的一再催促下,來到了廚房,把今天的剩飯剩菜熱了一下,發現還不夠,於是又加了米煮飯,重新去冰箱裏拿了些菜開始做起來,做到一半,就聽見鐵牛的大嗓門在那裏喊:“快上酒啊,都快渴死了。”“來了,”郭洋很不情願的答道,心想:你爺爺的,還真把這當飯店了,對老子呼來喝去的,看老子怎麼整你。想到這,郭洋去酒窖抬了一壇子酒,把酒蓋子一打開,酒香撲鼻,正準備往外送,轉念一想,可不能這麼輕易送過去,必須要加點作料,於是郭洋從地上抓了一把灰,接著照著酒裏麵就是一加,在加了幾把灰後,感覺還不盡興,於是把鞋子一脫,光著腳踩進了酒壇子裏,然後用腳攪拌了幾下,邊攪拌邊偷笑道:“加上老子香港腳的攪拌,搞不死你們。”郭洋踩完左腳,踩右腳,剛踩完又聽見外麵的鐵牛在那裏催了,“怎麼還不上酒啊,想渴死大爺啊,快上酒。”“來了。”郭洋一邊應道,一邊把腳擦幹淨,穿好鞋子,然後轉身去拿碗,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好幾條透明的液體從窗外偷偷地鑽入,“嗖”的幾聲迅速地鑽進了酒壇子裏。郭洋根本沒發現,於是把碗扣在酒壇子上,抬著酒壇子就送到了外麵。“怎麼那麼慢呢,老子還以為你掉酒裏呢,快拿來,可饞死老子了。”鐵牛一把上前,搶過酒壇子,然後往桌上一擺,招呼著大夥一起喝酒。“鐵牛,少喝點,別喝醉了,萬一要是有人劫囚車可就不好了。”銀蛇提醒道。“沒事兒,我是越喝酒越精神,到時候哪個不長眼的要是敢來,老子一定叫他有來無回。”說著把碗一擺,和其他聖徒圍著桌子吃酒。“小子,笑什麼呢,傻不拉幾的,還不快去燒菜,有酒沒菜,吃得不盡興啊,”鐵牛見郭洋站在那裏幸災樂禍的不走,很是不耐煩地催促道。“是,大爺慢用,”說著郭洋轉身準備走,卻被鐵牛叫住了,隻見他喝了一口酒,然後立刻朝著地上呸了呸,很疑惑地問道:“這酒是好酒,可是為什麼老子喝著有股鹹魚的味道呢,還有怎麼這麼多土呢?”郭洋一聽“壞啦,看來土加多了,”不過郭洋還算機靈,立刻隨機應變道:“哦,是這樣的,由於最近天氣比較潮濕隱晦,所以竄了酒味,而那些土呢,不是一般的土,而是燒酒時的窯土,加在酒裏是為了讓酒更加香醇,這是我們這裏釀酒的土方子,你可能沒聽過。”鐵牛本來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見郭洋說得頭頭是道,居然相信了,“哦,原來是這樣啊,”說著鐵牛又猛地灌了幾口,“啊,好酒。”郭洋見這幫二貨津津有味地喝著自己的洗腳水,立刻捂著嘴,快步回到了廚房,然後在廚房裏一段狂笑。笑過之後,郭洋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仇也報了,氣也出了,於是好好地做了5菜一湯給外麵的聖軍送去。聞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饑腸轆轆的聖軍就跟餓鬼投胎似的,爭先恐後地搶過碗筷,開始對著滿桌的飯菜風卷殘雲起來,“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