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沫!”
陳全雖然平時說話的單詞量比較稀少和幼稚,但是最起碼不口吃,可這回卻像是徹底變成了一個咿咿呀呀學語的嬰兒,除了斷斷續續地念著楚心沫的名字,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說了。
看著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內疚而漲得滿臉通紅的陳全,楚心沫原本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算了,就當是被一隻巨型的嬰兒抱住了吧,雖然楚心沫十分不喜歡和別人有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但對方可是自己最親近的玩伴,忍忍也就過去了。
可楚心沫能當對方是空氣,不代表其他人能看的下去,尤其旁邊還站著一個看什麼都格外不順眼的‘大魔頭’。
於是,理所當然的,當陳全還在猶豫是繼續抱著香香的沫沫還是趕緊鬆手以免沫沫討厭自己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後麵刮來一陣涼風,隨後自己便被強行扔到了牆角。
什麼情況?好可怕!
陳全以十分乖巧的麵壁姿勢站在牆邊,可著重點卻不是惱火,而是在想著誰有這麼大的力氣,單單扯著自己的領子,就能把自己拎起來,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確實非常的可怕。
畢竟,陳全向來以小胖子聞名,體重沒有兩百也有個一百七八。
原柏行將礙眼的小胖子拎到旁邊之後,十分嫌棄地瞥了對方肥嘟嘟的背影一眼,才將眼神重新投向了欲言又止的楚心沫身上。
看到對方那強烈又複雜的神色,楚心沫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心裏陡然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情,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有點對不起原柏行,但她還是忍不住挪開了視線,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對方對視。
好在原柏行也沒有趁機說些什麼驚人的話語,而是看著楚心沫,同時又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才收回了那幾乎要溢出的某些情緒。
“怎麼,都不用工作的嗎?”
當感受到原柏行冰冷的眼神和犀利的話語時,那幾個小護士才意識到自己選了一個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場合來欣賞‘美、色’之後,各個花容失色,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立馬一邊驚慌失措地致歉,一邊手忙腳亂地往門外退去。
大概是被對方的冷漠和威懾力嚇到了,等回到座位的時候,可憐的小護士們才想起來,明明是那個大少爺吩咐她們陪那個小胖子玩的,怎麼就成了她們玩忽職守呢!
於是,敢怒不敢言的小護士們隻能在心裏默默扣分,對這個像天神一樣完美的男人的向往又減弱了一點,當然,隻是一點點,微乎其微的一點點。
楚心沫能明顯感受到從那位‘大魔頭’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為了緩和房間內尷尬到令人窒息的氣氛,她艱難地扯了扯嘴角,笑著說道:“原...柏行,都說男人最懂得憐、香、惜、玉了,哪裏會有人衝著這麼可愛的女生發火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