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在落霞道場上殺出一片三丈無人地帶的時候,空中的交戰也到白熱化的階段。
天機子右手握著通體白玉的寶劍,一開始上麵泛著白色祥和的氣息,現在也開始變得暴虐無比。
他揮劍的右手帶動大片勁風直接刺向四個人的戰團,左手為掌,如劍體一般白氣騰騰,跟方才落魄樣子判若兩人。
道盤轟鳴,伴隨著異光,一劍斬去百裏農,天機子每個動作一開一合間都夾雜著自己對這片天地規則的領悟與法則。
地上隔得近一點的人直接被逼得陣陣啷當後退,雖然他們隻是後退而已,而百裏農、黃楊真人等的感受又不一樣。有條不紊的舉起各自手中兵器對抗。
百裏農等人心中也是大為好奇“天機子的精血旺盛,宛如先前混戰偷襲他心髒的那一劍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白色劍光直接刺破虛空在前,天機子緊緊跟隨在後,扭曲的空間分明證明他已經用了全力。
抱著必死決心的天機子已然沒了顧慮,宗門已毀,無顏麵見曆代祖師,唯有此刻奮起殺人,不辱雲棲宗威名。
來得極快的劍光,劈散了百裏農的幻化出來的巨大掌風,天機子在後繼續一掌打向百裏農麵門。
百裏農顯然沒想到天機子現在戰意這麼盎然,竟會主動出擊,帶著試探直接打破了他的防禦。
愣了一下的他出掌也迎向天機子的一掌,白色劍光不曾消散,繼續劈向潮汐閣閣主張舊峰,長矛在他緊握著,分明就要硬抗天機子這一擊。
空中相遇的瞬間,長矛變得虛無開來,不過片刻,白色劍光繼續上前,就像突然在這個世界裏麵,又從另一個空間的出來這道劍光。張舊峰突然從靈魂上感覺到了危險,操縱著身子潛意識的向後倒退了一步。
肉眼可見的是他先前位置被長矛替代,本能還是在抵抗,那道劍光直接從長矛攔腰處避過,繼續劈向黃楊真人。
後退一步的他被餘氣斬落幾根發絲,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長矛,又看了眼飄向遠方的頭發,亡魂皆冒,兵器分明相遇了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碰撞,怎麼勁氣都還完好無損。
“什麼古怪的功法”張舊峰心裏嘀咕;才完全正視這個對手起來。
白色劍光不減速度,劈向黃楊真人,隻見黃楊已經揚起拂塵準備破解天機子這一招,畢竟高手都是有尊嚴的,自己一隊在對方連過兩人,也覺得顏麵無光。
嗡
對了一掌的百裏農,感覺自己的手不受自己控製了一般,被天機子逼退了兩步。看著劍光劈向黃楊,大喝到;“是劍封,小心。”
黃楊愣了,想著“劍封,不是消失了”
據傳言,劍乃兵器之祖,在前紀元間有一位天才異稟的用劍高手,一手執一劍橫掃明光大陸所有修道之人,成名絕技就是秘術九封,而劍封就是其中一種,一時間天下無敵,高處不勝寒,寂寞如雪,後此歸隱,伴隨其中的還有那把劍和九封。
整整一個紀元,隨著百裏農大喝出來的劍封,所以包括黃楊等人一陣疑惑,那可是在後紀元的今天也是威名赫赫。
聽見示警的端陽,揚起手中的劍就要與黃楊硬抗天機子這一擊,想著“先都圍攻了,現在還要什麼高手尊嚴”心中詛咒百裏農不已。
同時黃楊一改拂塵先前信心滿滿地一卷,萬千拂塵須盡數撤離,與端陽聯合把劍光斬向遠處棲雲峰山巔。
翁聾聾,半截山巔被斜著斬斷,群體掉落山崖的聲音,黃揚真人左臉也被劍氣殘留割破臉頰,鮮血直流,他並沒有擦。
他眼睛噴火的看著那山體掉落下萬丈懸崖,毫不掩飾憤怒之色看向百裏農“我希望你能說說還隱瞞了什麼”
暫時安靜的場間天機子眼睛挨個掃過這群人,最後停留在百裏農的臉上,說到“今日你費這麼大周折,不就是覬覦這把劍嗎”
劍是好劍,九天玄鐵而製成,四大神器中卻沒有它的名字。
一把靈器還不輪到臻然境的高手趨之如鶩。
那就是劍裏的東西了。
百裏農知道天機子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也是對黃楊等人聽的,敗露也是必然,想著“事後又多了幾個競爭對手還是麻煩。”
索性光棍說到“不錯,我們曾商榷一二過,可是你不答應,既然不借,我就隻有拿了。”
據傳劍裏藏著秘術九封,在後紀元的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生都在找尋這把劍。
三人看著百裏農驚疑的目光越來越濃鬱,略微沉重的百裏農說到“諸位道友不要受天機子挑撥,隻要我們殺了他,靈脈就是你們的了。”
“隻有這些嗎”天機子說到。
百裏農身為散修,逍遙百年怎麼會不知他的意思,一改陰晴不定的臉色,義正言辭的說道“殺了你,我當然會與諸位道友共同研究此劍奧妙之處,不用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