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境月先前說要為她準備馬車,她婉謝絕,隻好給她準備了性格溫順的白馬。現在親眼看她一係列上馬,騎馬的動作,也放心多了。一揮袖又恢複之前那張人皮麵具臉。飛身上馬跟了上去。胯下座騎是曾經與自己身經百戰,同生共死的汗血寶馬,具有無窮的持久力和耐力,此時前麵的白馬剛走不久,追到葉無歡的白馬,根本就是不到一分鍾的事情。
葉無歡見封境月追了上來,不但不氣,反而“撲哧”一聲笑了。
“你不生氣了?生氣容易變醜的,還是笑的好。”封境月見她不再生氣,心中也沒什麼好擔心了。
“哼!還有大男人喜歡與人比俊?豈不好笑?”封境月不接她的話,眼神落在她的腳上,突然道,你的鞋子很特別!
葉無歡見他誇獎自己的運動鞋,得意的神情又掛滿了臉上。“哼!那是,我特別的東西還多著呢!”話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對麵封境月一臉壞笑,葉無歡也隻好住口。還不知道那家夥心裏怎麼亂想呢?葉無歡終於相信了那句不知道誰說的名言:東西可以亂吃,話是不可以亂說滴!
洛亞城離忘憂山本就不遠,兩人一路無話,行至快到中午,便到了忘憂山腳下。
一棵參天大樹下,立著五名身才健壯的男子,和一位美麗淡然的女子。見二人來,都棲身跪下。齊聲道:“屬下參見樓主!”“嗯,都起身罷。”封境月示意,這幾人才都起了身。
兩個人下了馬,便有兩個人分別牽了封境月和葉歡無歡的馬到林子裏去。封境月又和他們談些什麼,一會兒什麼“左右護法”,“四大長老”,一會兒又什麼“月影七秀”,“長風十二騎”;他們都恭敬地稱他為樓主。葉無歡聽不懂他們再談些什麼,但卻已明白他們就是封境月之前對她講的那個龐大的秘密組織――劍樓!而封境月本人便是這個秘密組織的“頭兒”。麵前這幾人都是封境月的近身護衛,其中一個灰衣男子,他們尊稱他:左護法,封境月叫他:七刹。葉無歡在一旁打量著左護法七刹:長的還不錯,可惜冷麵,少言。旁邊那個著月白色衣衫的美麗女子一定就是為自己治傷的五月了,她見過她的背影此刻也認得出來。葉無歡對那五月點頭致謝,五月麵色一呆,隨即也回之微微向葉無歡點首。
這時,另外兩隊人也趕來了,其中一隊,無論男女個個皆是一身青衣,為首的一個人的衣服卻與別人的略有不同,雖然都是青色,但領口,袖口,下擺處卻都鑲了金邊,顯視著此人的身份。葉無歡猜想,此人應該就是所為的長老吧!
另一隊,無論男女個個皆是一身黑衣,為首的一個人衣服卻與那青衣長老一樣,比別人多了些金邊。再看旁邊一個身著淡蘭色長衫的男子,居然是雲裳的哥哥――雲清闕。
葉無歡見是他,撇著嘴,胡亂地眨著眼晴,在心中給雲清闕下了一個定意:這一身淡蘭衣服,站人家黑衣隊裏麵也不臉紅,說好聽就是分外跳眼,說難聽就是不倫不類!想想不對呀,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此的相近!簡直與雲清闕那身就是情侶裝!蒼天呐大地呐沒法活了!早上所有的自信,自戀,自負,自大,此時全變成自卑,自棄,自責,若是自製力再差一點,就隻剩下自刹了!葉無歡真恨不得馬上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用力踩兩腳。無奈沒有帶別的衣服,隻是就此作罷。
兩隊眾人都跪下行禮,口裏說些什麼,封境月示意讓他們起身。葉無歡更確認了那兩位衣服上有金邊的人分別是青衣長老,和黑衣長老。四大長老,現在來了兩位,他們的衣服和職位都是以色彩命名,應該還有兩對未到才是。雲清闕的衣服上沒有金邊,一定不是長老之類的,又聽封境月當這那些人麵稱他為右護法。葉無歡狐疑:這個人既是衛蘭國的大將軍,也天下第一的賭聖,又是封境月的好兄弟,還神秘組織――劍樓的右護法。這家夥和封境月一樣,真是複雜!管他呢!葉無歡隻是趁機,溜的遠遠的,她才不要別人看到自己與雲清闕那個玩起輸不起的“小氣鬼”穿情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