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雪門(1 / 2)

這是個亂世,亂到什麼地步?兵為賊,民為兵,書生變謀士,劍客如武將。這是個叛亂的時代,要想出人頭地,就要在英雄中擒禦龍而出,這是個戰場,那燎原的火燒了幾百裏,那血流遍了幾百條江河,不論樹的綠嫩,花的芬芳,還是孩子在無助的哭喊,這裏失去了理智......

這裏就是星夜國的今天,它被源部所叛,可源部國王義滎隻是一位粗人罷了,臉上的刀疤不是證明勇敢,生活如野人,那不是豪放,一臉滑頭,比豺狼的凶殘,這哀嚎的滅忘奏曲都在為他表白。

這國家以分為兩半,誰在這裏江湖江山登雲霄獨自賞當今的繁華?

在皇城內,義滎正在與自己的臣民觀賞新貢的馬匹。

見到一行人中,有一人頭戴王冠身配皇袍,不但不威嚴臨四海,還愚蠢可笑,那臉上的刀疤,笑的可怕,眼裏凶殘,雙手抖來抖去,就如跳舞的驕傲,但這隻是自傲,身旁的大臣都捂嘴偷笑,隻有他自己為這裏的光采,在歡呼。

義滎看到那三匹黑馬心裏甚喜,仰著個碩大的腦袋問道:“這馬是何地進貢的?”話語帶滿了高傲,目中無人的小眼,在這裏讓人看不到。

一瘦小的身穿仆服的小嗣作揖道:“是源部進貢的。”

“大膽,以後不能叫那裏為源部,要叫皇部,聽到沒?”義滎怒目瞪著小嗣。

身旁的一個肥胖的大臣插醉說道:“拉下去大打400鞭。”那種食言而肥的胖,讓人做嘔,身上的惡臭,飄到幾百裏外,見到他的俊才美女紛紛逃跑。

衛兵聽到那個胖子的命令,過來攙起小嗣變要走,小嗣見狀,蒙然跪下。

“望皇上饒我一命啊!我再也不敢叫源部了,是皇部皇部。”小嗣頭上的汗止不住的流,說話的聲音中體現了那完美的恐懼,下跪的腿早以軟在那裏。

那胖子大臣道:“那怎麼行,皇上,如果此奴不懲,其他奴仆必不知皇上龍威啊!”

義滎:“那就照冶廖的主意辦吧。”

看著那皇帝的無情,可能是對那胖大臣的寬容,可為什麼寬容,可能是因為義滎有有情的一麵,那有情不知是對這胖子的暗戀還是這種變態的寵愛。

冶廖這個肥豬說著便要讓士兵打這小嗣400鞭子,可在這刹那間,有些雪花拌著冷意而來,雪白的冰花,染白了皇城,春天有的景觀,恐怕以這個最為壯觀。

“冶廖,你還是放了這小嗣吧。”那聲音從百米外的城門台階出傳來,聲音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雅’,雅中帶點冷,猶如有情的人,默默的無情。

眾大臣與義滎朝聲音傳來處看望,隻見一白衣少年手持一把短劍,臉帶麵具,遮住了半張臉,可身上的寒意,仍然在這較熱的春天散不開,一身白衣白靴,就連身上的一塊玉佩都是白色。年齡不過十八九歲,但傲才狂物的性格讓人退避三舍,走步資態可見貴族之影。

少年的身後,跟隨二男二女,男子冷傲,但溫雅如書生,可眉宇中所露無情的劍客之氣。女子身著上好白色絲綢所做的衣服,麵容如玉,柔情似水,但又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可見男子典雅高貴,可為尊嚴拚性命一戰,女子雖溫柔可人,但若有冒犯之心,死,可能就是犯錯人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