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
廳內,隻有阮辰泰和印戈,阮辰泰慵懶的坐在正位上舉著一本書看的入神。
印戈穿了一件牙白色的錦衣,腰間纏著黑色的腰帶,腳踩黑色的靴子,沒有再戴帽子,而是將頭發用一根白色的發帶紮了起來,白淨的皮膚,清秀而精致的五官,那樣子,比坐在她一側的赫王還要叫人側目。
因為他和傅淩鶴是王爺的貼身侍衛,所以穿著也比較自由一些,沒有刻意的要求,這天一起來就沒見過那一身黑色的傅淩鶴,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左不過又替赫王暗查或者跟蹤誰去了,印戈毫無規矩的抖了抖衣角,心想著,幸虧他不在,要是在的話,一黑一白站在赫王的身邊,不知道的,還以為黑白無常中間夾著一個死鬼呢。
想著想著,心裏不禁覺得好笑,她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她兩手交叉於胸前,一會兒看看廳外各自忙碌的下人,一會兒又看看左右精致的陳列,心想著,這王爺就是不一般,一個臨時的住處都整的和自己的王府一樣,真是壕。
她原本以為做一個王爺的侍衛就算不會多風光,也會跟著他到處走走看看吧,沒想到卻是一直和木頭似的守著她,還真是夠“貼身”的。
她漫不經心的側目掃了一眼正在專心致誌看書的王爺。
這一眼,卻叫她神遊的七個魂魄都瞬間集合在她身體裏了,整個人愣怔了,她刻意皺著眉頭使勁眯了眯眼,好叫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貨手裏舉著的書,竟然是…男女交合的畫冊?
赫王穿了一件大紅色的錦衣,頭發很是隨意的挽了一下,並沒有帶發冠,顯得他整個人更加慵懶不羈了,他一手舉著那本男女交合的畫冊,看的那叫一個認真,一邊看,還一邊似有似無的勾唇笑笑,甚至看到出彩的地方,他還會刻意停下多看兩眼。
變態!
這兩字印戈在心裏不由得有感而發,這是什麼王爺?這明明就是市井流氓吧?她很是鄙視了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後,才別過了頭。
“好看麼?”坐在椅子上的阮辰泰忽然頭都不回的說了一句。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知道她在看他?他拿著書是特意給她看?還是她拿著書刻意在這個時間段,這個場合,隻有他兩個人的場合在暗喻些什麼?
她亂七八糟的想著,不知道是回答還是不回答。
猶豫了片刻,她才斜視著他的背影,故意很是豪氣的道了一聲:“很好看!”
阮辰泰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他舉著書的手不由得怔了怔,慢慢的將那本書合起來放到桌上,片刻才道了句,“不知廉恥”。
!
不知廉恥?他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說她?
印戈不由得咬了咬嘴唇,攥緊了拳頭。忽然她又唇角一勾,看著阮辰泰的後腦勺道了一句,“王爺說的對,我也覺得您不知廉恥。”
阮辰泰始終都沒有回頭,聞言,他似乎並沒有生氣,隻是稍鈍片刻後才從懷裏掏出一個東西,那東西她想起來了,就是那日在客棧裏,從他袖子裏掉出來的狼牙吊墜。
他把那隻吊墜高挑在眼前,默默的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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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確實有不得以的事情,暫更1000字。
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