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是一名經常廝混夜店的混混,今夜本來想在夜店勾搭幾個不良少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喝了半夜的悶酒後,他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回了租住的房子中。
踩著“哢嘰哢嘰”年久失修的地板,阿巴斯走到盥洗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個臉讓自己大腦清醒一下。但是把水龍頭擰開半天,卻沒有一滴水滴出來。
“嗯?壞了?”阿巴斯先是一愣,接著用力拍了拍水龍頭。大約拍打了十多秒後,阿巴斯終於確定了不是水龍頭的問題,而是單純的停水了。
停水了?
停水了!
“狗屎!”本來心情就不好的阿巴斯,立刻怒了,暴躁的拿出手機打通了租房中介公司的電話,幾乎是怒吼道,“你們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房子停水了?我每個月一百八十美元的租金,可不是為了有一天在家被渴死!”
“先生,現在是淩晨兩點……”電話那邊響起打哈欠的聲音。
阿巴斯怒不可遏,不管不顧的繼續嘶吼道:“我不管現在是淩晨幾點,我隻要求在五分鍾內,立刻恢複我的供水,不然你下次再向我收房租的時候,我保證一拳打爛你的臉!”
“額……好吧,好吧,我這就打電話去問一下自來水公司,看看他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該死,啊欠……”
在同一時刻,有更多的電話響起來,自來水處理廠公司的值班電話更是被直接打爆。
這一明顯不正常的事情,立刻被美國的某情報機構察覺,然後開始層層上報,來確定是不是威脅到了國家安全。
自來水處理廠的張渝根本不知道這一係列的事情,正在沒過小腿的水中,和狼人魯克對峙著。
看著狼人魯克眼睛中還沒有褪掉的血色,張渝不由得有些牙疼:奶奶的,這都多長時間了,狂化狀態還沒有退去?這持久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魯克不知道張渝心中想什麼,隻是踩著積水,向著張渝又一次憤怒撲來。
張渝眼睛閃了閃,毫不猶豫,轉身就跑,跑向四周還完好的廠房,然後就是“轟隆隆”連續不斷的拆遷聲繼續響起。
五分鍾後。
自來水處理廠中的廠房已經被夷平的大半,輸水的管道也破裂的更多,積水高度也開始上升。廠子南邊因為低窪,積水更是都到達了大腿部位。
在積水中,張渝和魯克對視,四周環繞的是廠房被暴力破壞後留下的斷壁殘垣。一些電線從斷壁殘垣中露出來,正冒著電火花。
張渝目光落在這冒著火星的電線上,眼睛眯起來。
魯克感受到了什麼,扭頭同樣看向電線,接著冷笑出聲,對著張渝毫不客氣的嘲諷道:“怎麼,小子,你準備用這些電線暗算我?別妄想了,你當我傻麼,還會像之前一樣,自己去觸電嗎?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還有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跑掉的,我一定要殺掉你!”
“這樣麼,那好,我也可以告訴你,這一次我根本就沒有想跑。”張渝繼續看著電線道,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
“沒有想跑?那這最好了,我就可以殺死你,碾碎你的頭骨,吸光你的血、吃掉你的肉了!”魯克陰森的道。
“吃我肉?在這之前,我更想請你品嚐一下,烤狼人肉的味道。”張渝不甘示弱的反擊。
“烤狼人肉?隨便你!”魯克不以為意,呲了呲牙就準備向張渝撲來——他本來是行動派,比起嘴炮來,更想用行動證明一切。
而張渝這時卻是突然一抬手,阻止道:“哎,等會!”
“怎麼?”魯克皺眉,停住動作看向張渝,“你小子又有什麼問題?”
“額,也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剛才和你戰鬥的時候,把我化的妝打掉了不少。我得補補妝,再和你打。”張渝一臉認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