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所有人的熱切期盼中,第三美女:雪竹登上華麗的台上。她是屬於冰肌玉骨的美人,渾然天成的一種傲然氣質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雪竹素手輕拿一支玉簫,朱唇輕啟,一曲《鳳凰台上憶吹簫》在她不斷流動的指尖中傾瀉而出,清幽地簫聲在純玉地渲染下更加溫婉,讓人聽後心情無比舒坦。當她吹簫完後,人們仍覺得餘音繞梁,久久回味,甚至連她何時退場的都不知道。可是許曉若仍舊一副淡然地樣子,卻在她幽黑的眸子裏看出一種期盼。
“皇兄,這雪竹的簫吹的真是妙啊,怎麼看底下那個小子還是一副傻樣?”赫祈佑用紙扇指著那個他眼中所謂傻子的方向悠悠的說道。
赫祁夜放下手中的水杯,像是還在回味什麼似的,沒有任何言語。
“皇兄,皇兄”赫祈佑輕輕的搖了搖赫祁夜。
“咳咳,你剛才給我說什麼?”赫祁夜紅著臉,很是尷尬。
赫祈佑露出一臉的壞笑,“皇兄,你看那個傻小子”
赫祁夜用手指敲擊著桌麵,順著赫祈佑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果真那位身穿月牙色長袍的俊秀少年沒有絲毫沉湎於雪竹曲中,當下心想:或許真是癡傻的吧。這麼清新的一曲讓自己這個當朝皇帝都欲罷不能。隻是可惜了如此好看的少年卻是一個癡傻兒。
赫祁夜微微左側轉頭:“祈辰,這次的雪竹發揮的相當好,我覺得那位公子或許真是沒有欣賞曲子的水平。”
赫祈辰伸出白皙修長的手端起一杯茶,“好茶,久品才聞其香”赫祈辰笑眯著眼卻不回答他皇兄的問題。
“四哥,皇兄在問你話呢,你說什麼茶啊”赫祈佑就等著這個平時豔絕天下的四哥出醜,畢竟台下那位公子是他看上眼的人。
“皇兄,你看,有哪個癡傻兒會有這麼澄清而琉璃的眼神,好像他期待的是下一個出場的人。”又或許是下一個出場的東西。他在心裏偷偷補上這句話。赫祁夜還打算說什麼,但是聽到下麵一場騷動,也就沒再說話,眼神流離在許曉若身上。
第四美女:雪菊身捉鵝黃色蜀錦刺繡,懷抱通身鮮紅赤煉古箏,輕移蓮步卻也搖曳生姿,精致的妝容讓人無可挑剔。她仿佛就是整場的焦點,當初的京城第一美人,甘心在藏香樓,也隻是為了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而已。
“今夜,雪菊隻為一人彈唱。”雪菊輕啟朱唇,眉眼皆是柔情的望向錦玉間的方向。
“看來四弟的這次是想躲都躲不過了。”赫祁夜調侃著赫祈辰。
“是啊,四哥,最難消受美人恩,今晚不如你就成全了雪菊姑娘吧,哈哈。”赫祈佑又補上一句,這大好時機,不損白不損。
但是赫祈辰卻麵色平靜,頓時讓調侃中的兩人頭上冒出黑線。
雪菊輕放下赤煉古箏,指尖輕撥,一曲《梅花三弄》傾瀉而出,弦音騰空而起,飄忽不定卻又婉轉流連。在雪菊的手下,古箏的聲音優柔飄渺,欲發欲收,她的指尖,纖細得如若無骨,悠然,舒緩地在琴弦間遊走,樂自指發。在人們還沒有品完它美妙的時候,卻已經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