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做什麼?”

君熙被壓在床單上,動彈不得,她一聲驚呼換來被捂住雙唇,耳邊傳來陰鬱的聲音,“你說!今天送你回來的人和你什麼關係?”

他略微鬆開手,讓她出聲,“我同學。”君熙盡量維持冷靜。

“那你為什麼要跟他這麼親密!”那聲音在她耳邊低吼著,如飲醋般酸澀的味道直衝進她耳裏。

“我有自由交往的權利,哥,你管不著!”她不應該挑釁他,但她就是咽不下這怨氣。

猛地,一聲撕裂地聲音從她背後響起,絲綢質地的睡衣頃刻間粉碎不見蹤影,背上的男子瘋了般,用牙齒啃咬著她脆嫩的肌膚,直至每寸都無完整之地,遍體鱗傷為止,他伸手揉捏著她的睡褲,連帶衣下嬌嫩的臀,毫不憐香惜玉。

“哥!你瘋了嗎?”背後的怒氣轉為暴戾,她猶能感覺到他的壓迫,他若要瘋,那就連帶她一起瘋。

這優美弧度的裸背,這一手盈握的纖腰,那小巧精致的酥胸,哪一樣不是要把他給逼瘋,他翻過她的身子,一手掐住她脖子,不讓她發出聲音,一雙帶著熾熱地眼盯著她秀氣的容顏,這些都屬於他的,誰也不能給,就算她是他親妹妹又如何?

瘋狂的欲念早已把他推至懸崖,讓他淪陷,他伸手解開自己的扣子,一顆一顆難耐的扯著,直至漸露出精壯的胸肌,正欲貼在她的身子,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君熙,在嗎?”

君墨連忙捂住她的唇,卻晚了一步讓她喊出聲,“在!”那聲中帶了些許不安與慶幸。他重哼了一口氣,起身狠瞪了她一眼,翻窗而去。

君熙起身換了件睡衣,披散著秀發前去應門,迎麵一笑,“媽,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你爸明天就要回來了,他要我問你要帶些什麼嗎?”君家夫婦恩愛非凡,前後生了一男一女,他們夫婦倆長得也算耐看,但不知為何,他們兩個子女都擁有著一張俊俏的臉,尤其是她女兒,這宜男宜女的容顏,走到哪都吃香,僅一笑,連她做母親的都快對不上神,還好他們也算同屋了二十年,看慣了她那顛倒眾生的一笑。

君媽不禁低下頭沉思起來,一個疲憊的聲音把她拉回神,“不用了,媽,很晚了,我先睡下了。”

“哦,那你先休息吧。”

翌日,君熙留了張紙條,離家出走了,君媽哭的犁花帶淚,拿著手上的紙條想不明白是為什麼,昨晚人還好好的,君爸一回家就聽見這樣的噩耗,整個人都呆了起來,立刻起身去報警,君墨左安慰一個,右安撫一個,也算忙的夠嗆,好不容易讓倆老安靜下來,才得以喘息,他站在陽台上靜靜地抽著煙,表麵看似平靜,內心卻洶湧澎湃,想著那邊的陽明山,一座私家毫宅裏,禁閉著一個人,隻要再等些時日,等他父母找不著人而死心,那她,就永遠隻屬於他一個人,就算讓她永不見天日也好,禁錮她一輩子也罷,都將屬於他一個人。越想心就越激動,夾住煙的兩指略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