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打量了一下四周,神殿的牆壁上鐫刻著各種神秘的花紋,但無論這些花紋多麼玄妙莫測,當張潮環視一周之時,就會現兩邊的花紋赫然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差別。 Ww W COM
神殿本應存在的神壇上卻是空無一物,既然是教派,卻並沒有信奉的神靈,這在張潮看來也的確是有些奇怪。
他又仔細看了看那個被自己認為是劫的男孩,現不過是個有些清秀的鼻涕娃,若是真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恐怕就是之前那道能夠隔絕火焰的綠光了。
隻是這綠光張潮自忖,應該就是那個篤大師或者苦為了保護劫不被大火燒死而釋放的——咳咳,為啥自己沒有,這難道就是待遇的差別?
片刻之後,張潮隱約聽見了響動,立刻佯裝悲痛地低下了頭。
隻見苦領著一個同樣七八歲大,但身上已經穿著簡單的忍者服,背著兩把木劍的男孩兒走了進來。
這男孩兒滿臉溫和,長相雖一般,但一眼看去就會讓人心生親切之感。
“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兒子——慎,也就是你們未來的師兄了。”
“師弟們好。”慎開開心心地跟張潮他們打了個招呼。
張潮微微有些疑惑,原本以為那個篤大師才是慎的師傅,卻沒想到原來是苦,那麼劫後來覆滅均衡教派的時候,篤大師為什麼沒有出手?
心中千絲萬縷,但麵上卻不敢表露分毫,張潮連忙和慎畏畏縮縮地擺了擺手,卻一言不,顯得很膽怯的樣子。
苦見張潮的反應,心中的愧疚越的濃重,歎了口氣,將手中托著的木盤放在了他的麵前。
“孩子,吃吧。”苦的語氣變得很溫和很溫和,然後又來到了劫的身邊,輕輕一推一拍,劫低聲呻痛呼了聲,居然是一下子就睜開眼,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劫的第一反應很正常,“你是什麼人?”
苦耐心地跟劫解釋了許久,當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時,”劫也正如張潮所料,出了劫這個名字。
實際上艾歐尼亞語中的劫與中文的釋義並不一樣,是一個雖然不常見,但寓意十分美好的詞彙,因此,苦也不詫異,反而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安慰著正沉浸在失去雙親痛苦中的劫。
張潮正在暗暗思忖自己起個什麼名字好,要不要隨大流也起個單字名為“石”,正好組成強悍無比,戰鬥力卓越的腎結石組合,卻猛然間想起,當時在火場中,劫應該是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看來隻能真名了”張潮現在純粹是在亂想,誰讓他現在直接來到了均衡教派的老巢,雖然自己也有幾分實力,但和這種大教派相比,無異於巨龍與螞蟻之間的差距。
不別的,就眼前的這位苦,在張潮的感知裏就絕對不會下於當初的亞索,起碼也是鉑金層次的強大存在。
而且,與黃金及以下良莠不齊的現象不同,任何能夠達到鉑金的強者實力都非同一般,絕對不是張潮所能夠抵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