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疾風吧!”張潮出了一聲怒吼,在他的周身,環繞的風盾在撕碎了一切進攻之後,赫然間繚繞而起,重歸於他手中的劍中。 WwWCOM
劍刃光芒萬丈,那湛藍色的光彩讓在場三人俱是感覺刺目難耐,連連向後退去。
“死吧!”下一刻,當光芒斂去,水紅睜開眼,赫然間看到了那一柄寒光四溢的劍直入他的胸膛——擋不住!僅僅是一眼,他就現他根本擋不住這一劍。
風環繞著切割開來,片刻間,他的胸口便爆碎出了無數的血肉,然而在這一刻,水紅卻沒感到絲毫的恐懼,他逐漸失去光澤的眼睛望著張潮,咧開嘴,露出慘烈的笑。
“我輸了”
“所以,和我一起死吧!”
水紅低垂的左手赫然間抬起,在那上,一柄鋒銳的匕如同毒蛇般探而出。
撲哧——若是張潮還穿著合金裝備,或許這一下還傷不得他,但此時,這柄匕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直接刺入了他的脊背之中。
然而,在他高大常人兩倍多的意誌判定下,這樣程度的痛苦已經無法對他產生什麼影響了。
而且,他的體力所帶來的防禦能力,使得他僅僅是用力一震,肌肉便將刀鋒夾住,使的沒了力氣的水紅再難將它前進分毫,對他根本就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
張潮微微有些動容,不為痛苦,隻為眼前這人拚死也要拉他墊背的意誌。
他在他逐漸失去光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眷戀,那絲眷戀屬於離得很遠的采菇——那名身形瘦的忍者。
“原來,她是女人。”張潮若有所思,心中有些感慨,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痛快地抽出劍,將水紅的屍體扔到了一旁。
他沒有過多的感歎什麼,因為現在,這些人都是他的敵人,他們有親人,他也有親人,總之,讓別人的親人哭或許是殘忍,但讓自己的親人哭,那就是窩囊廢了。
“隊長!”墩肥看著水紅的屍體倒落,出悲憤的怒吼,曾經他被認定為異端,走投無路之下是水紅收留了他,沒想到此時
“我要殺了你!”墩肥高舉起法杖,整個人的身上開始凝聚出濃濃的黑色煙霧。
與墩肥的瘋狂正相反,在水紅死去的一刹那,采菇就完全失去了蹤跡,但張潮能清晰地感知到一股森然殺機正牢牢地鎖定著他,使他絕對不可能有一絲一毫鬆懈的機會。
“果然,忍者都應該乖乖滾回你們的暗影中去。”張潮想起了遊戲中亞索的台詞,嘲諷道,“連自己心愛的男人死在自己的麵前,居然都能甘心去當縮頭烏龜,果然是一位傑出的忍者啊。”
他大笑著,拔劍向著墩肥衝去,這家夥看架勢是要放大招,他可不會像是動漫中的反派那樣,任由他來啊。
劍刃入肉,然而墩肥卻好似沒有絲毫的反應,仍然是赤紅著眼呢喃著咒術。
黑煙滾滾仿佛鐵廠的煙囪,那裏麵有著極致的死亡氣息,張潮心中不詳的預感更加旺盛,不覺有些焦躁,直接收劍蓄力,一道斬鋼疾刺而落。
“哈哈哈哈!”墩肥的雙臂被切斷,法杖墜落在地,但他臉上那瘋狂的表情越的熾熱,甚至於在張潮直接砍掉了他的頭顱之後,仍然有著無盡的黑霧從那斷麵處滾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