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二十)嫡長子終認祖歸宗,小師妹撞冰山少爺(2 / 2)

“你是哪家的小姐,在這裏做什麼?”宮曄霖似乎是不悅於玲安這外來的女客,仿佛她是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我——誒!你這人問話問得好奇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啊!”玲安的性子就是一個字,強!即使是自己理虧,嘴上也絕對不能輸。

宮曄霖見此狀,不想跟她多費唇舌,若是她敢做出什麼越矩之事來,不必等到他說話,自然就會有人清理她的。

玲安倒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傳說中不近人情的四少爺,似要從他臉上看出花來。

從來沒有被一個陌生的女孩子這麼盯著,宮曄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皺了皺眉,轉身正準備離開。

“誒…等一等。”玲安突然叫住宮曄霖,等到他回過身來後,又接著說,“那個…你知不知道宮曄洺在哪裏?”玲安猶豫了好久才腆著臉開口問道,現在也許隻有這個冷冰冰的宮曄霖可以幫自己最快找到師兄了吧。其實玲安長這麼大,除了師父白翁老人和宮曄洺以外,她還是第一次求助於一個男人,所以難免有些窘迫。

宮曄霖一聽這話問到宮曄洺,又看出了玲安的窘境,心裏一下子就給她對號入了座——想必她也是被家族用來聯姻的工具。宮曄霖對這種女子,既是可憐又是厭惡,可憐其因為家族的野心而被迫嫁給自己並不愛的人,厭惡其拿愛情當買賣,用身體交換利益的諂媚模樣。

“不知道。”宮曄霖的語氣甚是平淡,說完他便轉身又準備離開。他可不想摻和進這種事,這三個字其實也是最好的回答。

玲安一聽,哪裏會相信?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兩個是跟著那老祖宗一起離開的!“你哪裏不知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輸給了我師兄心裏頭不服氣!”衝著宮曄霖即將離開的背影,玲安腦子一熱,張牙舞爪地就亂說了一通。事實上,宮曄霖從頭到尾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不出半點不服氣來,這隻不過是玲安自己胡亂說的。

“你師兄?”宮曄霖聽到這個稱謂似乎有些意外,他停下了腳步,轉回身來問道,“宮曄洺是你的師兄?”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兒?”這個宮曄霖可是自己師兄的手下敗將,玲安跟他說起話來自然也是一臉驕傲。

宮曄霖倒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畢竟是自己誤會了人家在先,想著還是趕快離開得好,若是被人看出是自己小人之心了,那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宮曄霖這一次是真的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剩得玲安一個人“喂喂喂!”地叫喚,就像她在對著空氣講話似的。

“這個宮曄霖,你是木頭嗎!叫你都不答應一聲!”玲安正一股腦兒地發泄著,兩隻腳氣呼呼地在草坪上跺來跺去,就像是宮曄霖變成了自己腳下的細草,仍由自己踐踏。

突然玲安覺得自己頭頂被什麼硬物打了一下,力度可真不算輕,疼得玲安“嗷”地叫了一聲。

“你一個人在這裏瘋瘋癲癲地自言自語什麼呢?”玲安腦袋上的痛感還沒散去,就聽見宮曄洺聲音從自己身後傳來。玲安一回頭,果然看見宮曄洺一手拿著折扇,另一手背在身後,“嘩”的一聲打開紙扇,假裝在四處看風景一樣,邁開輕鬆的步子繞到玲安麵前,“啪”的一聲合上了紙扇,轉正身子看著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