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終難忘(1 / 1)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她可以流血七天不死,可以在病痛期間頑強的同病魔作鬥爭而滴淚未掉,她也可以在挫折麵前高傲的抬起頭,對它豎起中指。可是、卻偏偏承受不了自己所愛之人的手牽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畢竟那雙手曾經屬於自己。

當我站在櫥窗外,看著裏麵的那兩個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時,我的心並沒有感覺到疼,而是一種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雖不如疼痛來的猛烈,卻比它多了一絲無可奈何,就像在手術台上的病人一樣想動卻又動不了。我隻能呆呆的望著那個女孩子牽著他的手搖來搖去露出幸福的微笑,而他會寵溺的摸摸她的頭。看到這,突然感到有一絲溫熱在我臉頰劃過,伸出舌頭舔了舔,鹹的,原來是眼淚啊。嗬嗬,林琪啊,你有多麼的可笑你知道嗎?

曾經的你因急性闌尾炎疼了兩個小時你都沒有落淚、在外出差被色狼撕破了衣服你沒有哭而是用一個酒瓶子“回報了”那個人,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並當著全銷售部人的麵把一份文件摔你臉上時,你也沒有哭。可是,為什麼被大家稱為女漢子的你,今天卻因這麼點“小事”而落淚呢?季誌遠,我真的應該感謝你,感謝你讓我知道如此堅強的我也有掉淚的一天,也是你讓我知道什麼是心痛的感覺。曾經聽過一句話:總有一個人他會打破你所有的規定,成為你的例外“而你,就是我的例外。

回到我那個一居室的小房子,癱軟在床上。回想起從大到小的點點滴滴、想起了我的父母,又一次,眼圈又酸酸的了。這是怎麼了,今天的淚腺好像格外發達啊!熟悉的鈴聲響起,一瞬間的遲疑,隨即接起了電話”喂,你好,請問你找誰?“閉著眼睛、耳朵緊緊的壓在放在床上的手機上‘此時的我,真的沒有心情顧及該有的禮貌。”小琪,是我,李雨澤啊,你怎麼了,聽起來無精打采的“電話那邊關懷的聲音讓我的心微暖,”我,我沒怎麼啊。就是有點感冒,所以嗓子才會有點啞“”哦,小琪,你明天有空嗎?我想約你一起吃飯,飛躍路那邊新開了一個川菜館,你這麼喜歡吃川菜一定會喜……“”雨澤,不要對我這麼好,不會有結果的。“”小琪,我知道你對過去的一些事情還是放不下去,不管是我們的曾經,還是你、你和那個人的曾經。但是請你給我個機會,我隻要待在你身邊就好“”雨澤,我們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累了,有時間再說吧“我無奈的說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聽著他失望的聲音我有些不忍,但是,我必須這樣做。因為我知道,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它會讓一個人切身體驗到從雲端跌落到深淵的感覺。我怕那個可怕的深淵,怕粉身碎骨,可是如果有一個人他在淵底,那我寧願粉身碎骨。我相信,在所有人的心裏,都有那麼一個人。讓你奮不顧身。可惜,我心底的那個人不是你,對不起,雨澤。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化了個較平時濃的妝,換上了一套顏色豔麗的衣服,就如約去汀蘭了。她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看到她就像看到曾經的自己一樣。約定的地點離家並不遠,隻有十分鍾的車程。遠遠地我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休閑牛仔的女孩子坐在咖啡廳的落地窗前,還不時的拿起手機。快速的停車,隨之整理一下淩亂的心情,我走進了咖啡廳。”嗨!汀蘭,來的好早啊“”哼,哪像你,來的那麼晚 ̄“她對我翻著白眼。”晚?有嗎?小姐,你看這不是現在才到咱們約得時間嘛!我可是很有時間觀念的。“我敲著手腕上的表盤,微笑的對她說。”好吧,好吧,怎樣都說不過你。你、最近心情怎麼樣?“她問我,言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一定知道季致遠回來的事情了。”挺好的啊,雨澤還說帶我去旅遊呢,我還真有點心動,可是工作時間排不開,隻能取消了,好遺憾啊“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在她開來,我是很高興的吧!至少我認為是這樣的。

突然我看到停車位的地方圍了好多的人,通過縫隙我看到好像是一個人在停車的時候,不小心把另一個人的車擦壞了,那個車主還沒有趕到,不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走向人群。隻見他們兩個車主沒聊幾句,那個擦車的人遞給那個男人一張名片,然後兩個人就離開了。看到這一幕,我想”致遠,如果我們當年也如他們一樣在事情剛發生時就把它解決了,是不是我們也會如他們一樣,短暫的邂逅後,又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