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是和‘伯爵’有關係?”
“……”
“‘伯爵’是不是就是你的老板?”
“……”
花莫殤和史蒂文對望一眼,目光同時落在那個笑眯眯看熱鬧的瘋子身上。
花莫殤和史蒂文同時開口說道:“這家夥,果然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才!”
秋天臨近結束,冬天即將開始。
寒冷的氣息像是一張看不見的網一樣,牢牢將人們包裹住。
車子裏開著空調,很溫暖。她靜靜地看著車窗外,沿路的秋色讓她沉迷。那滿山的霜葉紅於二月春花,就像是葉子在唱著生命的最後頌歌一樣。
沒來由,她居然懷戀過去天天打工,一日三餐饅頭配開水的日子了。那樣的日子雖然清苦,勞碌。卻格外平凡和踏實。
然而,當她收回視線看向那個正在看文件的人的時候。她重重地歎了口氣。
一直在暗中默默守護的人!他,一直將自己隱藏地很深很深。
明明在守護,卻用霸道當掩護色。
明明深愛著,卻一直將她當陌路。
他一直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靜靜地看著她,守護著她……
為了盡最大的努力保護她,他甘願涉險出麵將她納入羽翼之下。
而她,卻一直都不知道這一切……
輕輕閉著眼睛,她慢慢地,仔細地回憶著,從自己和他在沙漠中認識一直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她越加為這個男人而心疼!
自己又何德何能讓他為她付出這麼多?
她不知道!
這到底是為什麼。
車子在C市最大的教堂前停了下來。那座教堂是仿哥特式建築,一眼看去嚴謹而莊重,白色的主色調凸顯出了其神聖的氣韻。教堂前的廣場上停滿了各色高檔轎車。簡直可以開個免費車展了。唯一遺憾的是,就差車模來助興了!
教堂門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深沉又溫厚的管風琴聲,悠揚如同天籟。瞬間將人世的喧囂化作了一抹塵埃。
如此的樂器配上唱詩班的清靈嗓音。
這一切,都將教堂的神聖襯托地更加絕塵脫俗。
“冷紫辰!”他扶著她下了車子,站在雄偉,神聖的教堂前問著身邊的人。
“嗯?”他為她披上了一件厚外套,嘴裏應了一聲。
“你信仰基督教嗎?”這是她第一次問他有關於信仰的問題。畢竟,信仰這個問題對於有的人來說是件非常嚴肅的問題。比如,歐洲人。他們就忌諱別人問他有關信仰的問題。要是貿然問的話,有可能還會鬧大事兒出來。
這樣的事情,普通中國人是無法理解的。當然,她也覺得無法理解。隻是後來,認識裏恩和路德維希之後。她才驚覺,這種事情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於是,雖然她無法理解。卻也隨俗了。
“不是!”冷紫辰淡淡吐了兩個字。
“那到這裏來幹什麼?”她從來沒有去教堂參加過禮拜或是彌散。因為,她也不信仰基督教。
“結婚!”
“噗……”某人差點兒吐血!
左腳踩到右腳腳背上,要不是腰間那隻大手的功勞,她還真的差點兒就來個狗啃泥的經典動作了!
“誰跟誰結婚?”
“我跟你!”
一把拉住他的領帶,他俯身。一隻小手敷在他的額頭上:“沒發燒!”
“我很正常!”將領帶從她手裏抽出來,然後俯身在她耳畔呢喃。
“你……”某人掙紮著想逃開。可是他的雙臂卻像鋼鉗一樣,緊緊地將她禁錮在他的懷裏。
“你想逃?”
“你不是說,不逼我嫁給你嗎?你撒謊!放開我……放開我……”
“我沒有逼你!”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你就是在逼我!你撒謊!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結婚?她慌神了!不要……她不要和他結婚!她不要!她會害死他的!她一定會害死他的!
總有一天她會嚴重後悔的,就像媽媽後悔將爸爸牽扯進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