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寒,你可知道簡家太太這個身份所有人夢寐以求,而且這個身份可以方便你幹很多事。”
簡律深的眸子難得驚起一絲波瀾:“而且離婚是不可能的,明白?”
簡律深平時見到的都是上趕著嫁給他的,倒是林光寒,給人一種避之唯恐不及的感覺。
林光寒也知道自已的掙紮沒什麼用,漸漸的安靜下來。
林光寒扭向一邊看著快速往後退的景色,不說話,心裏卻早已經把簡律深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簡律深剛從爺爺知曉婚約的這件事其實也很抵觸這場婚約,可是…:“林光寒,你不認識我?”
“不認識。”林光寒覺得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見過他?記憶裏要是出現了這麼可惡的人,再加上這種樣貌,應該很難忘記吧。
簡律深閉上眸子作休息狀態,記憶回到十三歲那年。
他從小孤僻,沒有人願意接近他,每次隻能看著別人說笑玩耍,隻是偶然扶起了一個快摔跤的女孩。
女孩長得十分精致可愛,拿著一個超大棒棒糖,眨巴眨巴的大眼睛看了他許久:“大哥哥,大哥哥,我可以當你女朋友嗎。”
他那時差點站不住腳,臉上莫名其妙的爬上一抹紅暈,這小屁孩從哪學來的詞語,知道女朋友是什麼嗎。
沒想到女孩又突然冒出一句話:“大哥哥,大哥哥,我可以睡你嗎。”
他這一次終於沒有差點站不住腳,而是徹頭徹尾摔了一跤,而造成這一切的女孩卻在那嘲諷起他連站都站不好。
那一段很長的時間裏,女孩經常來找他,那是他交的第一個朋友,有一天,卻再也等不到她的出現。
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遇到,卻好像不記得他。
如若不是調查中發現她耳後和當年那個女孩一模一樣的胎記,或許,他自已也認不出來,而且她當時年紀那麼小,認不出自已應該正常吧。
這麼想來,簡律深的心裏也算是釋懷了許多。
這一路上也沒有人再說話,隻是後來林光寒覺得身旁那尊大神氣場壓的喘不過氣來,喊何助理開了窗透氣。
到了a城,簡律深把林光寒帶到了一小棟別墅:“今天那麼晚就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去見爺爺,你的東西我都吩咐人搬了過來在你房間。”
“你不住這裏吧。”林光寒四處觀看,偶爾看到新鮮、做工精巧的會拿起來玩弄。
“怎麼?想跟我睡?這裏隻是給你暫住,明天或許就會讓你住進我家。”簡律深懶散的靠在牆上,淡漠的眸子不知看向何處。
林光寒聽到前麵,感覺頭上出現了無數條黑線,莫名的想把手中正拿著的瓷杯扔過去,還是忍了下來,回了勉強不失禮貌的微笑,去到了自已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便趴到窗戶上,等到下麵簡律深離開公寓開車的聲音才安下心來。
林光寒轉身看著麵前全身鏡中的自已,手撫上臉頰。
厚重的劉海邋遢的搭在額頭上,大大的黑框眼鏡遮住了眼睛中無限光彩,臉麵暗黃,雀斑肆意的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