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推門而入,裏麵一位五旬的老年醫生穿著白大掛,正坐在辦公桌前,聽到了動靜抬頭看了蘇自堅一下,問道:“你找誰呀?”
“是田醫生嗎?”蘇自堅上前問道。
“嗯嗯
!我就是,你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許蘇的病情怎樣了?”蘇自堅平靜地問道,許慧珍生了這個孩子後,不打算讓他認自己這個父親,因此就隨了母姓,不過這到底是她與蘇自堅所生的孩子,因此在母姓後麵再要父親的姓,讓孩子長大後會知道自己姓的是什麼。
田醫生一怔,似是料不到蘇自堅會問這患者的病情,讓他覺得很是意外,他警覺得問道:“請問你是誰?與患者是什麼關係?”
“我是患者母親的朋友,想對這患者的病情作個了解。”
田醫生盯著他看了一眼,道:“對不起了,我們醫務人員對患者的病情有保密的必要,你既不是患者的親屬,那就不能從醫生這裏得到患者的情況。”說著起身把門打開,道:“不好意思,這是傳染科,不相幹的人應該離開這裏,我就不接待你了。”
蘇自堅甚是無奈,也隻能是轉身出去。
田醫生盯著他的背影,心裏隱隱覺得不妙,他心裏頭突然間的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意識,至於到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他也搞不清楚。
蘇自堅來到蔡少夫所說的病房門外,卻見得站在外麵幾坐在長凳子上,除了許慧珍與王英傑外,還有剛才那個從田醫生辦公室出來的楚墨。
三人也是料不到蘇自堅會到這來,當看到他時,三人臉上的驚訝之情油然而溢,尤其是王英傑,以往她就瞧不起蘇自堅這人,如果當年她要是隨了女兒的意思嫁了蘇自堅,也不至於搞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幾年來,蘇自堅的事跡一再在報上登了出來,她也是偷偷的跑去看了作個了解,知道蘇自堅現在公司搞得這麼大,可謂是個大能人了,象這種人正是女兒嫁得好去處,卻活生生地被自己給折散了。
現在她也是追悔莫及,然而也是於事無補,隻能是把這些傷情深藏在心底下了。
這兩年來,她也是從一線上退回二線,雖是官職,那也一個空頭虛位,拿著待遇而沒有真正權利的官兒,平素官威逼人的她,落處到了這般田地,心裏的難受也是讓她大病了一場,這才剛剛才好了,外孫卻又攤上了這種毛病,看著女兒傷心難過的樣子,她也是倍感難過,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楚墨則是她經人介紹給女兒的,她也不希望就這麼的守著兒子一人過一輩子,楚墨那也是省城某公司一名經理,財大勢也不小,加上他離異後一直末娶,以女兒現在已沒了可以選擇的條件,能有個人娶你就不錯了。
蘇自堅一看到這個楚墨,再想起他剛才與田醫生所說的話,這心不禁就覺了下來,即覺得這件事一定是與自己兒子有關。
許慧珍怔怔地看著他,半響了這眼淚才汪汪地流了下來,泣不成聲。
楚墨看了看蘇自堅,又看了看許慧珍,在這瞬間他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事,一臉怒色地看著蘇自堅,嘴角不住地翹著,時不時的冷笑。
蘇自堅上到前來,一把拉起了許慧珍就摟進了懷中。
楚墨與王英傑也是愕然地看著蘇自堅。
“小子!放開她。”楚墨大怒地說道,這個女子已後會成為他的老婆,現在被人這麼摟著這是傳了出去豈不叫自己丟麵子,我的女人如何能叫人這麼隨便的想摟就摟,想抱就抱了。
他衝了上來,掄拳就朝蘇自堅打了過去。
蘇自堅仍是摟著許慧珍,舉手架住了他的拳頭,反手一拳就打在他的鼻子上。
他想起了楚墨與田醫生的那番話,即知這事不是那麼簡單,這倆人不知密謀著什麼不利於自己兒子,所以他下手一點都不留情,拳就打歪了他的鼻子。
楚墨那料到蘇自堅這麼厲害了,挨了這一拳那可是重得很,打得他鼻血長流,捂住了鼻子蹲下不住地嗷叫著,一幹護士們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了動靜齊都奔來看個動靜,有人拿出紗布替他把鼻血給擦了。
許慧珍於眼前的一切視如不見,仍是哭泣她的,這時她肝腸寸斷,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兒子是她的全部,醫生說兒子時日無多了,所以她能不難過的嗎?
王英傑的臉上不住地抽搐著,蘇自堅的手段她也是見識過的,這人生起氣來可不是玩的,當初在她家裏就這麼幹過,就連兒子叫人殺他的時候也是被他一個個打殺得手斷足折,就楚墨這點能耐還不如他一拳就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