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與村民打回受的傷。”龍泉急忙說道。
“放屁!”呂石磊緩過勁兒來,一見救兵趕到,這膽氣立馬就長了起來。
那三名保鏢也跟著出去,紛紛說道:“這些都是所裏的一個民警打的。”
古雄兵臉色一寒,滿麵怒色:“龍所長,你給我一個交代吧?”
龍泉滿頭大汗滾落而下,不住地伸手抹擦:“古隊長請你明查,咱們警隊是有紀律的,不許對犯人或是嫌疑人歐打或是動粗,他這些傷真是與村民動手的時候所留下。”
古雄兵眼中盡是質疑之色,回過頭來看了呂石磊一眼。
“有個叫陳小龍的民警打的。”呂石磊咬了咬牙,心想救兵來這就好了,一會那陳小龍要是來了看我怎收拾你。
“陳小龍!”龍泉愕然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所裏並沒有叫陳小龍的人呀。”
“沒有!”呂石磊吃了一驚,心想那民警原來說的是假名,難怪那麼拽,為的就是要暴打自己,現在可好了,還搞不清楚打自己的人是誰跟誰。
古雄兵皺了皺眉頭,心知其中必有蹊蹺:“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冷笑了一下,對龍泉道:“把呂常委的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你以為你能脫得了關係嗎?”
龍泉哭喪著臉:“古隊長,這不關我的事呀,呂石磊他們到旺財公司去鬧事,打砸人家的公司,還搶……還打傷了不少的村民,我們所裏的同誌隻是照章辦事請他到所裏來協助調查而以。”。。。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呂石磊對古雄兵道:“我們的確是與旺財公司的人起衝突,後來我們打他們不過被派出所的人抓來後,有一個自稱叫陳小龍的人對我拳腳相交一陣暴打,這個人雖是說了假名,不過他的模樣我還認不出來嗎?”說著不住地冷笑著,那陳小龍把他打得不輕,真是氣得他頭腦發熱,現在自己的救兵到了,非得把那家夥揪出來施以拳腳來出氣不可。
“龍所長,你們所裏的同誌對嫌疑人胡亂動用暴力,我得調查清楚這件事不可,現在請把你們所裏所有的人員叫來歸隊。”古雄兵要給呂石磊一個交代,他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如果棄而不管不聞,呂中一句話下來他也是受不住。
“是是,我一定配合省裏的同誌工作,把那些胡亂動用暴力的人員清除不可。”說著,他把警員檔案全都拿了出來交給古雄兵。
古雄兵把檔案交給呂石磊辯認,這所裏也就十多位民警,呂石磊一一看過之後,那個自稱陳小龍的人並不在其中。
“龍所長,這裏的警員是全部所有的人員?”呂石磊把那些警員檔案一甩,全都扔在地上,向龍泉冷笑問道。
龍泉看著滿地散落的檔案,臉色也是變了一變:“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你敢糊弄老子呀。”呂石磊一氣之下,忍不住就要衝了上去對他施暴方才解恨。
“如果是我們的警務人員違反紀律動用暴力的話,那我沒話可說,你們愛怎樣都可以,可是這要胡亂冤枉人,那可不行。”呂家雖說權大勢大,一句話下來可以玩死了他,然他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呂石磊這麼不給麵子,居然把警員檔案甩在地上,那是對幹警們的一種汙辱,所以讓他十分的生氣。
古雄兵對呂石磊道:“裏麵真沒打你的人?”
“沒有。”呂石磊搖頭十分肯定地說道。
古雄兵心想這事須得好好調查才能知道得了其中原因了,他對龍泉道:“旺財公司的人對我的當事人施以暴力,現在我命令龍所長配合把這些人都抓了起來,我要一一的審問一下。”
“筆錄我們都作過了,對於要抓人的話,這個隻怕作不到 。”
“為什麼?”古雄兵冷笑了一聲。
“旺財公司的工作人員正在正常的工作業務,這位呂少跑到人家公司裏又打又砸,將一整車的蔬菜水果都打了個稀八爛,人也打傷了好幾位,現在人家向我們報案進行調查處理,古隊長是警務人員,應該知道打擊違法犯罪是公安幹警們的職責,豈可反過來把挨了打的人進行抓捕,如果真要這麼作的話,人心不服,我們下麵這些工作人員的工作如何作得下去。”
“你少跟我打這官腔了,這打人的人必須全部抓捕歸案。”
龍泉苦笑了一下,道:“這個……我作不到。”
“你敢違抗我的命令。”古雄兵不禁大怒。
“這可對不住了,雖說你是省廳的人,然卻不是我的上司,我隻聽令所長的號命,你這話對我沒用的。”龍泉卻是無懼,一點都不示弱。
古雄兵寒著臉,大聲地說道:“把他給我抓起來。”
一名特警上前即抓住了他一隻臂,拿起手銬就把他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