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環池訝然錯愕,又是氣怒非常,須知她女兒董嘉華除了脾氣不怎麼好之外,那也是千裏挑一的美人吧,而且她還有權高位重的父母輩的靠山,放眼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選,多少人夢寐以求,大白天打著燈籠都沒辦法找得到來當老婆,而你這小毛頭子居然看不上眼,如果不是心理變態,那就是傻子了。
“小子!說話要注意一點。”盡管她非常的生氣,畢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卻不能跟蘇自堅一般見識,一生氣就大發雷霆,把人罵得狗頭噴血才痛快。
“我這人呀天生就這付賤骨頭,那些權貴高攀不上,所以你們也不要來煩我行不?”他對董嘉華半點興趣也無,隻望在郝環池麵前表現得大失水準,她一生氣即會把以強硬的態度揪著董嘉華回到省城,不然她就算是回到縣打字室,也會時時到農業局來吵鬧,這種日子可不太好過。
郝環池氣極反笑,道:“好小子,真有種你呀。”能這麼跟她講話的還是極少數,卻想不到蘇自堅一付拒人千裏之勢,還真是少有的極品。
“現在我呢話也講清楚了,不知郝同誌還有沒別的話要說,如是沒有的話我想我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
“等等!”看著起身的蘇自堅,郝環池當即把他叫住。
“哦!還有什麼事嗎?”蘇自堅回過身來,不慢不緊地說道。
“你……就那麼的厭惡嘉華?”郝環池稍作停頓,終是把她心裏頭的話說了出來,這小子看來一點都不傻,怎地就看不上自己的女兒了呢?這得好好了解一下,女兒有什麼他不滿意的地方,連個從農村跳龍門的小子都沒興趣,這問題可是有點兒大了。
蘇自堅笑了笑:“郝同誌!你應該了解你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那公主病太嚴重了,我隻是個小農民而以,實在是侍候不起你們這種權貴的高幹子弟。”
“公主病!權貴!”郝環池臉色當即一沉,這話聽了之後隻覺異常刺耳,看來這人對當官的人沒什麼好感,甚至抵觸。
“這句話也許不太好聽,不過我所說的是實情,你的女兒董嘉華可有把我當作人來看待了,我蘇自堅在她的眼中不過是個玩物而以,她高興時愛怎樣便怎樣,不高興時打別人來發泄內心不滿,這種女兒簡單就是變態嘛,你說你女兒有幾個人是侍候得起呢?”蘇自堅自嘲的笑了笑,言下之意雖說自己是個沒權沒勢的人,暗裏卻說董嘉華仗著父母的權勢欺人太堪,她要是平常的人敢這麼橫著走不?
“玩物!”郝環池不禁大皺著眉頭,平素她認為女兒是最好的,那知在蘇自堅的眼裏簡直一無是處,根本就沒一點可取的地方,連個平常人都不如,這讓她當母親的大是傷心難過,竟有個這樣說她女兒的人,話講得這等難聽換了是誰不見得心情會好到哪裏去。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能說得清楚一點嗎?”女兒被人說成這個樣子,當媽的也不好受,連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農民都看不起她女兒,那女兒就真的有問題了,她得重新審視女兒過往出入之處,是否真的就如他所說的那樣,這要被冤枉了也有個說理的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