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作事一點都不讓我知道,再說我生產的時候是在鄉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認識,我早問過了她們一點都不肯告訴我。”不禁歎氣連連,心頭苦楚。
“事在人為,你再去一下也許就可以打探出來也不一定。”
許慧珍想了想,也就允應了,畢竟她也不希望蘇自堅跟她的家人起衝突,自己夾在中間真的很難作人,這左右為難的心情別人辦法理解,她可是深有體會,這兩日來度日如年,頭發都快愁得白了,也想出個好的辦法來,現在聽了蘇自堅的話想了想也對,也隻有把孩子找到了讓他帶了回去撫養,一來自己也放心,二來他也不會再呆在省城裏鬧事,母親也不會再度的為難她,抱著蘇自堅她淚如雨下,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送走了許慧珍,蘇自堅躺在床上慢慢地思量,當前又不能去動王英傑,唯有等許慧珍找到了線索,把孩子找到了再說。
等待的時間讓人坐食不安,茶思無味,蘇自堅在想要把心情安穩下來又如何能夠,心中暗暗地冷笑道:媽的,孩子要是找不回來,管你什麼嶽不嶽母的,到時老子什麼都不管了,非得要鬧得你名臭身敗不可,誰叫你這麼為難老子了。
這王英傑雖說是許慧珍的母親,畢竟他與許慧珍之間隻是發生了某些關係而以,並沒結婚正名,這嶽母兩字還安不到他的頭上,所以不用為了那虛名的空頭給套住,他可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遇上了王英傑這樣強勢的人,他可不會輕易就屈服了,你王英傑硬要我蘇自堅的好看,那也沒辦法,你都出招了,我總不能落荒而逃吧,說什麼也得接上一招半式,這才對得起你呀。
一天他在焦慮中度過,晚飯都不想吃了。
是夜。
原本還有著那彎彎的月牙,此時竟被一團黑雲給遮住了。
深沉的靜夜中籠罩著一股殺氣,天地似乎竟為之而變得詫異起來,在那黑暗之處好似有鬼怪在出沒一般,令人驚悸不已。
大街之上,一條長影緩緩踱來,充滿著瀟瀟的殺意。
遠處的幾隻狗兒原先還不住地叫著,似乎也感覺得到那股殺氣,竟爾把它們給嚇住,夾著尾巴躲了起來不敢再出一聲。
睡夢之中,潛意識之下的蘇自堅也感覺得到了,冥冥之中一抹悸意湧將上來,人也即立就醒轉了過來,不過他並沒立馬就起身,而是仍躺在床上,微豎著雙耳傾聽著窗外的動靜。
一個人影緩步而赤,遠處的燈光照來,一道巨大的黑影倒射在窗上,形成了一個猙獰可怖的倒影。
來人走到門前停了下來,燈光影下,隱約可見此來臉額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刀巴,他一臉的殺氣使得靜夜中更具可怖之情。
隨著兩聲輕輕的低哼,他緩步走到門前,舉起手來一掌即拍在門上。
嘶啪聲響中,門板登即破裂,碎裂的木板朝射去,無數的碎屑插在對麵的牆上,那股激蕩的聲勢中,揚起了一陣灰塵,聲勢十分的激烈。
嗖地一聲,一個黑影十分迅速一閃間就晃進了房間裏頭。
此時,在那張睡床上坐著一人,黑夜中隱隱可見那雙如寒星般的目眸子盯著那進來的刀巴臉,一言不發。
刀巴臉嘿嘿地冷笑了兩聲,輕聲地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子!你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