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哲奇怪的表現,讓華子和東子一行人不敢大意也不敢滯留太久,畢竟離這裏最近的醫院還在遠牧縣城。
塵馨吃力著攙扶著蘇信哲,每走幾步都要重重的喘息。蘇信哲雖然不算胖,但畢竟已經是青少年了,體重也不會太輕。
“大叔,你好!請問您知道這遠牧縣怎麼走嗎?”
“不知道·····”
“從這裏往直走······”
······
每次的詢問的結果都讓華子和東子大失所望,都數都是模棱兩可,或者含糊不清的敘述。
走在這行人最前麵的華子和東子著急的找行人問路,每遇到從身邊經過的行人都要熱情的上前詢問許久。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每次熱情詢問的東子和華子,回來時都是吃了閉門羹一樣,唉聲歎氣。
上官雲晴看著他們這一行人走在的這條鄉間小路上,往遠處望去,密密麻麻的小路交叉而行,放眼望去看不見盡頭。又回回頭看了看已經神誌不清的蘇信哲,無奈地道:“現在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隻有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現在學院也恐怕已經知道了我們出了校門。”
雖然上官雲晴和蘇信哲認識不到半天,但是說實在的他已經在心裏承認了以後蘇信哲就是他的兄弟!昨天蘇信哲的那番作為已經徹底的認識了蘇信哲。
他也是城市裏的孩子,也和蘇信哲一樣擁有不錯的家底,在學校,前呼後擁。家裏,少爺,少爺,一個一個的叫著;別提有多爽了。可是到了他有問題的時候,以前的每一個都消失得遠遠的。
想打此處,上官雲晴心中閃過一道莫名的痛,但又說不出來為什麼心痛。
一道靚麗的身影浮現在上官雲晴的腦海裏。看著熟悉的身影,以前他們是多麼的要好。無話不談,心中都有彼此的位置,每天上課下課;兩人都會看著彼此的背影戀戀不舍的走進自己的教室裏,放學後還要去學院不遠處的假山坐一會,聊著對方在這天遇到的快樂的事情或者其他的事情;有時候身影的主人還會即興的來一舞蹈······
夜幕降臨,繁星已經星星點點的灑滿天空,他們才會戀戀不舍的各自回家,回到家裏第一件事情就是互相報個平安。
上官雲晴曾認為以後他就這樣生活一輩子,和自己喜愛的人生活一輩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才徹底將這個曾認為這麼了卻一生的少年喚醒!他這個浪蕩少年才明白曾經的自己有多麼的幼稚,曾以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麵目。
想到此處,上官雲晴越想越傷心,仰天長歎,雙眼也由剛開始的通紅變得朦朧、濕潤;拳頭早已經不由自主的緊握,十指已經深深的陷入手掌心中,青筋暴起,十分懼人!
“啊·······我上官雲晴一定會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的!”
上官雲晴張開雙臂,仰天長嘯。
華子和東子早已發現上官雲晴有點不對勁,不過對於現在的上官雲晴,還是讓他們大吃一驚,沒想到在學院一向文質彬彬的上官雲晴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麵。
塵馨就沒有那麼的意外,畢竟她也已經踏足社會有一年了,學生的那種稚嫩感早已消失不見了,這一年塵馨經曆過的事情已經太多太多了,相比上官雲晴現在的情況,他的處境已經比她當初的經曆那件事情好一千、一萬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