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拽著一幫子俘虜,去強盜老巢抄家滅門時。從海爾根要塞逃出生天的暴風鬥篷眾人在野外劈荊斬棘,向著拉羅夫將軍的老家溪木鎮前進。
哈瓦達帶著一群騎兵,披星趕月的在事發當天晚上抵達溪木鎮,大隊人馬的到來攪的溪木鎮雞飛狗跳。要塞來的士兵顧不上休息,快速換上本地衛兵的盔甲和頭盔,然後“十分親切”的對著一臉蒙圈的衛兵們說:俺們來幫你們站崗,接下來幾天你們可以回家和婆娘生猴子了。
並沒有老婆的單身衛兵們對來搶飯碗的這群人話裏拐彎抹角的暗示:沒你們的事了!哪涼快哪呆著去!表示十分不爽。心到你們特麼算是哪根蔥啊?
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圖留斯將軍的親衛隊問:“俺們都沒結婚呢你們能不能給介紹幾個?”之後兩大撥單身狗就懟起來了。
據事後鎮子裏的伐木工法恩酒後所言,這場溪木鎮本年度最大規模的鬥毆,以超過一半的原衛兵被打成o_o樣子的烏青眼,少數人鼻梁被打斷,還有人牙齒被打飛為結束,本地單身汪被凶暴野狗降服。
溪木鎮原衛兵全體選擇接受外來同行們的好意,乖乖回家眯著。雜貨鋪的老板—路坎?瓦勒瑞斯成了最大贏家,因為庫存的治療藥水當天賣光了。
鎮裏的本地居民倒是沒什麼自家人被欺負的情緒,反而因為有熱鬧看很高興,又沒動兵器打架而已,事後還嘲諷打輸了的衛兵們,又引發了另幾場鬥毆暫且不講,畢竟諾德蠻子們就是這種風俗。
夜裏沉睡巨人酒館的生意好了不少,值得一提的是領著騎兵而來的哈瓦達在吃過晚飯後巡邏時,被不知名暴徒用裝馬鈴薯的麻袋套上給暴打了一頓。因當天的打架事件太多,此事最後不了了之。
喬裝過後的要塞士兵,打完架後裝作沒事人似的代替原來個守衛站崗警戒,期待著逃跑的暴風鬥篷眾人能自投羅網。
可惜烏福瑞克暴風鬥篷一眾在第二天中午時到達溪木鎮後沒有進入鎮子中,而是在鎮外一裏處的山上隱藏起來。喬裝的要塞士兵被暴風鬥篷發現了。
我老遠就能看出來門口那群妖豔的賤貨根本不是本地人。這是拉羅夫潛行至鎮邊偵查後對著自家主子烏弗瑞克說的。不能確定是不是因為門口站崗的不是小時候跟他一起偷窺隔壁小麗洗澡的損友,而讓他心生警惕。
溪木鎮大資本家—伐木場的老板—的妻子歌爾朵是拉羅夫—的姐姐,所以拉羅夫算是溪木鎮的地頭蛇,抵達溪木鎮的當天晚上沒有月亮,他仗著熟悉地形潛入鎮子。
“噓——!!”嘴上豎起手指示意別出聲,十字口被帝國軍隊征調當做警犬使用的大狗狗,因為小時候經常被拉羅夫投食,發現拉羅夫後沒有狂吠,隻汪了一聲伸舌頭搖尾巴。鬼鬼祟祟溜過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酒館後麵。
來到鎮上除了鐵匠鋪與沉睡巨人酒館外最大的房子,穿過籬笆。
嘣~嘣~嘣輕敲木質窗戶。
吱嘎~
“who is it?”開窗的是個麵容額……按天際顏值的平均水準來看還算可以的女人。看到拉羅夫臉色大變,緊張的掃向周圍,見沒人連忙支開窗戶。
“你瘋了麼?你知不知道外麵全是想要抓你的帝國士兵!!”這是歌爾朵見到弟弟後對敲窗戶爬進來的拉羅夫的第一句話。
“放心,我的姐姐,我沒被任何“人”發現。”嗯——被狗發現不算。
“如果你被那群帝國人發現,我們全家都要遭殃!你就不能在外麵躲一陣再回來嗎?盡給我惹麻煩!”歌爾朵作為拉羅夫的姐姐沒有什麼大義滅親的想法,隻是拉羅夫魯莽的潛進有敵人的鎮子還跑到她家裏讓她氣憤。
“放心吧老姐,我一會就走。”壯的和頭熊似的拉羅夫對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姐姐訕笑,他們自從被抓已經快三天沒好好吃東西了。逃出來後隻在山裏抓了幾隻兔子和狐狸之類的小動物,沒有時間生火烤熟隻能就著野果幹啃生肉,調料鹽巴就更別想了。嘴巴都淡出鳥來了,看著城鎮不想法進來搞點補給忒不甘心。
“呼~算了,你應該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拿。和我聊聊外麵的帝國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說也是親弟弟,歌爾朵抱怨了幾句,問拉羅夫想吃什麼。
“不了,我剛才看見哈瓦達了,他知道你是我姐姐,我待在著時間長會有危險,幫我拿點吃的我這就走。”與粗獷的外表不符,拉羅夫有一顆細膩謹慎的心,不然烏弗瑞克也不會放心讓他一個人潛入溪木鎮“偵查”。
“對了,他幹什麼了?為什麼佩圖赫會帶著人把他打了一頓?”拉羅夫不光看見哈瓦達,還看見他被溪木鎮的衛兵給套麻袋了,幹這事的人他認識,佩圖赫是拉羅夫的狐朋狗友,小時候經常和他一起偷看放牛的小麗洗澡,然後一起被粗壯的大媽抓住吊起來打。這不過現在這貨沒穿著盔甲站崗,而是穿便服拿著酒瓶敲人悶棍。要不是他打暈哈瓦達他還不敢來找歌爾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