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惡好……想吐……”似乎是木輪馬車的顛簸,讓這個就算兵器交鋒、喊殺嘶吼依然還在呼呼大睡的小醜醒過來了。
“喂!醒醒小醜!!你可真能睡。”坐在他旁邊的拉羅夫看到這位心大的仁兄終於要醒了忍不住叫了兩聲。
“呼——我靠誰特麼綁我,額!這是在哪?老子穿越了!”男子睜眼發現自己被綁祝雙手坐在一輛敞篷木車上,起身一看周圍,高大的鬆木林,林間土路,身穿鐵甲腰別長劍騎著馬的士兵,木質馬車上綁著幾個難兄難弟,身上披鎖子甲衝自己說話的是個金發俄羅斯壯漢,旁邊坐著破麻布衣裹身幹瘦的黑發乞丐和穿著上等皮大衣嘴上纏著布的棕發行為藝術者。嗯,肯定不是二十一世紀。
“什麼?你說的是什麼語言?會說通用語嗎?拜托我快無聊死了,死之前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嗎?唉……”拉羅夫一聽這仁兄滿嘴鳥語(中文)心想妥了,同車的老大被封嘴,一個偷馬賊隻會念念叨叨嘀咕‘完了這下完了’,僅剩的小醜還語言不通,上斷頭台前不僅沒斷頭飯吃還沒個說話告別的人,想我拉羅夫暴風鬥篷第一段子手竟然走的如此淒涼,不禁悲從中來。
“what!?die(死)!?fu~ck這是去刑場的車!?”男子大驚,他聽得懂英語,也會說會寫,隻是所有人下意識都會用母語說話,一聽皮鎖子甲的白種人大漢說的話才反應過來,這才特麼剛穿越就要斷頭台走一朝啊,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哇哦~你通用語說的不錯,終於有個說話的人了。沒錯,這就是去fu~ck踏馬~的刑場的車。”拉羅夫一聽這小醜這回說的通用語高興了,好吖被砍死之前至少不用怕被無聊死了。
“……我@……%¥¥@!”男子急眼了直接擱車上站起來嘴裏又蹦出一大堆周圍人都聽不懂的國罵。
“什麼!?他們要殺了我們!?這不可能!我隻是偷了匹馬!你們不能——!!”旁邊一開始被男子當成乞丐灰頭土臉的黑頭發瘦子也不念叨了雞頭白臉的也衝周圍的士兵喊了起來。
“~噌—”
“閉嘴———!!再叫的話我直接在這幹掉你們幾個湊數的!”前方騎馬的士兵被吵吵煩了一把把劍拔了出來指著車上站起來大呼小叫的兩個囚犯喊道。
麵對還染著血的劍尖跟眼中帶著殺氣的士兵,偷馬賊和男子老老實實坐下閉嘴了。
“哼~!”看到兩人老實了,兵哥冷哼一聲長劍回鞘轉過頭繼續起騎馬前進,要不是圖留斯將軍說必須在大眾麵前搞個大場麵,他早就把俘虜的這幫暴風鬥篷一個不剩全砍死了,烏福瑞克的近身侍衛就沒有一個好對付,即便己方同樣是身經百戰的精銳還是偷襲埋伏加以多打少,依然有不少傷亡,那都是他朝夕相處生死與共的兄弟,死一個少一個這會還正沉浸在悲傷當中呢。
“這~尼瑪~”男子坐下來東瞅瞅西瞅瞅,周圍除了駕車的士兵以外全是起馬的騎兵足有近百人,所有人全付武裝,身披鐵甲,盾牌長劍,長矛強弓一樣不缺,一身煞氣,有的身上還沾著幹涸的血跡,連他這個沒上過戰場的也能看出來全都是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