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林義說完起身上二樓。
“喂!”江林靈叫住了林義,“話說,林先生,你對我這麼好,讓我學這麼多東西,是要幹嘛?”
“幫你而已,不要想太多。”林義邊上二樓邊說。
這邊江林靈放下碗,盤算了一番這些賬目,一狠心,學就學吧,大不了多做幾份兼職,還可以豐富一下自己,提高自己。
林義回到房間裏,打電話給候勇,讓他聯係律師擬了一份勞動合同,順便約侯勇和其他工作室的人出來聚聚,因為接下來就是素衣傳開機了,大家都會很忙,很累。
大家約在簋街的一家素菜館聚會。觥籌交錯,同事都興奮激動,這麼好的老板,都輪番給林義敬酒,林義來者不拒,都是一口幹,侯勇看出了林義的異樣,隻等聚會散了再找林義好好聊聊。
終於把工作室的同事都送走了,林義已是臉頰微紅,胃裏翻江倒海,眼前模糊,侯勇遞過來個垃圾桶,林義趴下就哇哇吐,吐完侯勇遞過去紙巾,林義接過來擦擦嘴。
“何必呢?折磨自己。”侯勇站著,問林義。
“什麼?”林義堅持不住,往後仰躺在皮質沙發上,手臂擱在額頭上,閉著眼睛,壓製住胃裏難受的感覺。
“對那丫頭動真格的了?”侯勇繞過桌子,坐到林義身邊。
林義就那樣靠著,不作聲,不否定,也沒肯定。
“從曾進跟我說是你讓他去買那麼多牛奶回來堆在家裏我就知道了,你這小子完了。”
林義還是不說話。
“你媽那關過不去的。你要怎麼辦?”
林義依舊不作聲。
“有啥需要幫忙的就找我,你自己冷靜冷靜,然後吹吹冷風,走回去吧!”侯勇說完便打開包間門走了出去,林義把擱在額頭的手放下來,睜開眼睛,隻見林義眼睛裏絮著一層薄霧。
第二天,林義和侯勇去拿了合同,給江林靈找了個駕校和聲樂培訓機構報了名,在回海運倉的路上,侯勇問到:“你把人家培養這麼優秀,人家棄你而去怎麼辦?”
“我對她沒動男女之情。”林義又恢複了往常的嚴肅和冷冽,眼睛看著前方,麵部毫無表情的說到。
“真的?”侯勇震驚一夜之間林義這轉變如此之快。
“不入眼。”
車已到海運倉小區門口,林義說完打開車門徑直進入小區,頭也不回,隻留侯勇在車內一臉不解,為何前段時間表現得這麼明顯,現在卻在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林義進了門,換了拖鞋,關上門,四處大量了下都沒有看到江林靈的身影,隻好把合同放在餐桌上,然後上二樓準備休息一會兒。
江林靈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穿好睡衣打開房門,看到林義正往二樓走,便喊了一聲:“林先生!”
林義聽到江林靈的聲音,回頭一看,隻見江林靈的房門打開一個縫隙,江林靈隻露出一個頭,瞪著眼睛咧著嘴笑。
“雇傭合同我已經擬好放在桌子上,”林義朝桌子上指了指,接著說到:“你可以找律師看看,也可以自己仔細看看,或者找律師看看,你認為有什麼不合理或者需要加減的地方,再商量。”
林義說完便繼續朝樓上走去。回到房間裏,林義坐在書桌前,雙手放在桌麵上,十指交叉,眉心微皺,擔心江林靈會不會看了上麵的條件之後,不會簽字。
就在林義萬般擔憂的時候,江林靈在樓下大概看了一下著重標注的條款後,就把字簽了。
在江林靈的心裏,已經依賴性的相信林義這個男人了,特別是在經曆了後海酒吧事件之後,最重要的一點是,江林靈隻關心工資了,因為現在的情況對江林靈來說,錢,真的很重要,父親的腿疑似腫瘤,急需住院檢查和治療,而自己的房租和學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江林靈簽完字把合同放在桌子上,簡單的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林義在窗邊看到江林靈出去的身影後,才慢慢的下了樓,拿起桌上的合同,一頁一頁的翻著,直到看到最後一頁簽名處“江林靈”三個好看的楷體,還有手印之後,嘴角才微微露出一絲微笑。
對不起,不能兩全的時候,我隻能這麼做,誤會也好,不理解也罷,都由我來承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