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真會開玩笑,這不是巧巧姑娘還能是誰?那日的婚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趁顧世延還沒發怒,林巧巧趕緊站出來澄清,“皇後娘娘,我是巧巧。可是我並沒有嫁給三王爺。因為巧巧根本沒有與三王爺作出苟且之事。”
冷梓璃聞言,心中一塊巨石落地,既然連巧巧都這麼的說了,她還有什麼理由不信?
“哼,你說沒有就沒有嗎?當日大家親眼所見,巧巧妹妹,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婕兒……”冷梓璃欲言又止,隻是擔心的看看她又看看顧世延。
“母後,不是婕兒愛斤斤計較,隻是,留這麼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隨意在宮中走動,恐怕不會讓人輕易信服吧。我是不想讓巧巧姑娘落人閑話。”
“皇後娘娘,我林巧巧絕對沒有在這騙吃騙喝的意思,我也從來沒把這裏當度假村,我不是來享受的,是皇上請我來協助他選妃,否則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裏出現啊?”
協助選妃?皇上怎麼可以將選秀視為兒戲?
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林巧巧被寧婕兒的態度激怒了,就差擼袖子打一架。
冷梓璃明白寧婕兒的意思並不在於林巧巧的“閑”,而是那句尖刻的“不清不白的女人”。
“婕兒,果然識大體,如此為人著想。既然大家不願意相信巧巧的話,哀家倒是有個有辦法。”
“什麼辦法?”
“來啊,李嬤嬤,馮嬤嬤,帶巧巧姑娘到裏屋檢查一下。”
什麼?檢查……那……那裏呀?怎麼可以!不行不行!多難為情。
看這林巧巧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寧婕兒隻當她是心裏有鬼。“好啊,那就帶巧巧姑娘去檢查一下,也好讓大家信服!”
冷梓璃趁人不注意悄悄伏在林巧巧耳邊對她說,“沒事,傻孩子,幹媽罩著你呢。”
罩個頭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她林巧巧丟不起這人!那裏是隨便讓別人看的嗎?你以為這是進婦科醫院呢?
由不得林巧巧反對,便被幾個丫鬟抬到裏屋去了。
不一會,裏麵便傳出布料的撕扯聲和林巧巧的慘叫。
顧世延額頭頓時布滿冷汗。
坤華宮中——寧婕兒摔碎了桌上所有的東西。奴婢們嚇得跪了一地。
“滾,都給我滾。”“等等,傳林嬤嬤來。”
深夜,幾個大漢瑟瑟發抖的跪在一個年輕女人的周圍。
“屬下辦事不力,請主人懲罰。”
“哼,懲罰?你為什麼會失手?你知不知道失去了這次機會,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了!我怎麼會養了你們這群廢物!?你們做的這叫什麼?為什麼露出這麼大的馬腳?為什麼不脫光她的衣服?”
“屬下愚昧,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脫去她的衣物。”領頭的男子著實委屈,他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件奇裝異服的衣帶,他本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可是布料卻結實的可怕,想要用刀,又苦於不能傷到她。最後礙於時間緊迫,隻好草草了事。不料,這竟成為整個事件的敗筆。
林巧巧要是聽到這裏,一定會暗自慶幸自己那晚穿的是一件還未發表推出的牛仔背帶褲。
“主子莫要太急,小心傷了身體。依老奴看來,這個女人進了宮,反而是甕中之鱉,您是後宮的主子,還怕治不了她?再說了,就算她出了宮,還有奴才呢。”
借著月光,女人妖豔的臉上又多了一份詭異的笑容。
次日清晨——顧世延剛剛接到小六子來報,郊外的荒地上有幾具被人毒殺的黑衣大漢的屍體,而從他們身上竟然搜出了一模一樣的迷香……
一連十五天,林巧巧忙的那叫個昏天黑地,日月同輝。不僅要到內務府手把手的教那些秀女跳華爾茲,還要寫請帖,邀請那些權貴攜女伴一起參加她一手操辦的晚會,又要派舞娘到各府上進行華爾茲的教學。好不容易有點空了,還必須盡快畫出到場嘉賓的禮服圖樣,再按他們的尺碼催裁縫抓緊趕製。當然,她也是有私心的。她要力求使這次晚會無形之中成為自己又一次的新品發布會。
NND,她以後一定是被累死的!後人經過她的墳墓,一定會看見上麵用鮮血寫下的墓誌銘還在苟延殘喘:莫要學我!
不行,等咱以後有錢了,一定也要在天安門廣場上立個紀念碑,上麵用正楷寫道:林巧巧同誌,兢兢業業,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