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忽然夢醒,似乎有心事般,心髒不停地跳動著,不知怎麼了,忽然的失落感用上的心頭,眉頭也更加緊鎖著。
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外麵還是一片漆黑,街道上也隻有路燈的光亮,伴著一縷微風,顯得那麼淒涼,這就是淩晨街道的模樣,沒有人煙,隻有我這不眠的人還在獨自遊蕩,不知該去向何方。
前幾日的繁忙,拖累了自己的心,現在想好好補一下假期的作業,卻是懶散得很,很想就這樣隨它而去,不再去理會,又怕沒有可交差的,很是心累,不過即來則安的性格這時卻得到了作用,慢慢做,到時候有多少就交多少,沒必要強求自己,要是麵對情感也這樣的話,或許這時的心累,也就不會浮現出愁眉不展麵容。
人生總是很離奇,總喜歡在對的時間做錯事,而我卻是這個年齡段做的最多的那個,不知怎的,我不願發生的事總是會不知不覺得來到自己身邊,而自己卻沒有抗拒的能力,這樣的生活很累,前幾日因為放下了前塵過往,而得到了短暫的舒心時日,而現在卻又周而複始的糾結著那些不願觸及的事,情感是人類無法抹去的苦楚,而這苦楚卻是周而複始的周旋著。
曾經的往事,原以為放的很幹淨,還為此寫下了許多豪邁詩句,可每當一天那人的名字從不同人嘴裏說出一兩次,總覺得當初忽略了太多,真不知道是放不下,還是隻是一時的不快,可在這事後,我卻又喜歡上了另一個遠方,我知道這不該出現在這個階段,可是感情誰又能保證,誰又能控製?人非聖賢,而我卻又是太過於重視,真不明白這樣的自己有什麼歡樂。
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長大了,也明白了感情,一味的想要占有,那隻是占有欲在作怪,而放任她,陪她做她喜歡的事,這才是真的感情,不知怎的,失落總是會在夜裏隨之而來,總是會想喝著酒,做著一些不由自主的事,這樣的自己真的快樂嗎?又真的懂得這世界嗎?
空憑著這天生的文采,的確很吸引人,隻是帶來的隻是朋友,深交的友人;總是喜歡用一些華詞麗語去寫作,卻又不是如心的表達,別人說我太過憂鬱,但我卻覺得自己像瘋子一樣,不時地失落,不時地難過,不時地開心,不時地大笑……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更可況別人呢?
與其說我是怪才,我更願意別人說我是瘋子,因為瘋子起碼還有發瘋的理由,而我卻隻能在日常生活中扮演著各種角色,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或許我也可以像自己想的一樣過,但是卻有著百般無奈,無奈著這世界的眼光,也無奈著各種繁雜,我就像被鎖在自己的世界裏,那個真實的自己卻要被虛假控製。
得不到解放的自己,隻能在這篇篇文章中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人生的琴弦太緊繃會斷,太鬆弛會散;一旦斷了,精神也就崩塌,但我真想親手把自己的那琴弦剪斷,那樣我就可以按照真實的自己瘋下去,瘋癲看上去並不是正常的,但是正常人又怎不想好好放縱自己一次?像瘋子一樣好好的瘋一次,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能做到的有幾人?好像沒有,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麵子之類的東西,每天都在佯裝著自己。
這世界裝得太多,裝得讓許多人都認不清楚了自己,名利、地位等都迷失了許多人的追求,年盛的我雖然在這說著,但誰能保證多年後我是否又為這些而改變了麵目,也開始裝了起來;人的心就像洋蔥,包裹的多了,也就越會裝,世界許多人都在嘲諷著別人如何裝,但自己呢?誰又有問過自己是不是在裝;所有人都是演員,都演得一手好戲,在各自己交際圈裏裝著不同的外表和性格。
要是所有人都脫去了外表,那麼有多少人會為此心累憔悴,這世界隻有這樣,隻懂追求夢想的人,到最後都會被現實所引導,從而改變了道路,朝著名利和地位走去,一生追逐。
這世界上所謂的無私,卻都是給自私套上了華麗的外套而已,這世界沒有無私的人,人類本身就是自私的動物,不管做什麼一定是朝著自身利益所出發,隻是未踏入社會或者年齡較小的人們表現的不太明顯,未來,誰都會偽裝著自己的心,生活在這個世界。
不知這次我是否會放過自己,明知道未來的改變,卻還是要走下去,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隻是覺得這世界太過於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