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出發(1 / 1)

“師傅,它們好象都很厲害呢,苻兒好象沒有辦法呢。”當消化完了司徒笑所有的話後,桑苻冷不然的蹦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苻兒,師傅自然有辦法對付它們,隻是如果隻有師傅一個人的話是沒有辦法的,但是,隻要苻兒助師傅一把,那師傅自有辦法讓它們心甘情願的交出仙草來。”

“這樣嗎,隻要師傅一句話,就算是要苻兒上刀山下油鍋也不會說個不字。”聽了她的話,司徒笑笑的更溫柔了,桑苻有迷失在司徒笑的溫柔中,忘了今昔是何夕。

“苻兒快些吃飯吧,明天還要早起收拾行李出發。”

“是,師傅。”桑苻埋首隨便扒了幾口飯就站起身來對司徒笑說“師傅,苻兒吃飽了,先回去休息了。”

“恩,晚安。”聽到了司徒笑的回答,喪服便大踏步的向她居住了三年的竹軒而去。望著桑苻消失在飯廳裏的身影,司徒笑坐在椅子上出神。

“笑,你真的要那樣做嗎?苻兒是無辜的,你真的要。。。”安靜的空間被這聲突兀的問話打破,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男人站在司徒笑的麵前。

“啞奴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清楚我的性情嗎。隻要是我想做的,沒有人可以改變我的決定。”司徒笑說的斬釘截鐵。

“看來,你還沒有看透自己的命運啊。”啞奴小小聲的說著。

“啞奴你說什麼?”

“沒什麼。”時間在安靜中流淌著,忽然,司徒笑站了起來向門的另一邊走去。

“笑,希望你能看清自己的命運,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終身的事。”說完這句話,啞奴就好象來的時候那樣突兀的出現一樣又很突兀的消失。

撫摸著竹軒裏的一桌一椅,桑苻的眼中是濃濃的不舍,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這一走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也或許永遠也不能回來了,有很多東西要整理,好想好想要把整間屋子都搬走,但是,桑苻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心裏好不舍,不過,師傅還在身邊啊,隻要在他身邊去哪還不是都一樣,這樣想著,桑苻的心裏就沒有那樣的難過了。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桑苻就起身收拾行李了,就在桑苻快收拾好了的時候,門上傳來了一陣沉穩有力的“叩、叩”聲。桑苻放下手上的物件,轉身拉開門,站在門外的是自己那不怎麼愛說話的二師傅啞奴,見到啞奴桑苻就知道是師傅在催她了,忙對啞奴道“二師傅,你先過去吧,我快收拾好了,馬上就過去前廳和你們彙合。”啞奴得到了答複就點點頭離開。桑苻將剩餘的東西全裝進包袱裏出門往前廳走去。

司徒笑端坐在大廳的主位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桑苻的到來,啞奴筆直的站在他的身後,雙眼緊盯這門口,不多時,一抹白色的身影背著光從外麵走進來,桑苻來到司徒笑的麵前微微施了一禮。

“師傅,苻兒已經準備好了,師傅準備起程了嗎?我們先去哪裏?”

“恩,我們先去長白山,那離這比較近。”司徒笑放下茶杯,站起來往大門的方向走去。啞奴聽到了司徒笑的話後消失在大廳中,桑苻緊跟著司徒笑的腳步來到了大門口。大門外,啞奴已經牽著三匹馬等在了那裏。司徒笑從中挑了一匹比較小的馬牽到桑苻的麵前。

“苻兒,還記得怎麼騎馬嗎?”

“當然記得。”

“那著匹馬就給苻兒騎吧。”話音剛落,桑苻就從司徒笑的手中接過韁繩,翻身利落的上馬。司徒笑走到啞奴的身邊隨手接過了馬的韁繩,華麗的翻身上馬。

“苻兒,出發了,駕。”司徒笑優美的上馬姿勢讓桑苻的眼都看直了,桑苻知道自己雖然和師傅相處了三年之久,但她還是像最初見到師傅時那樣會不小心望著他出神,會不小心被他迷的團團轉,會不小心忘了呼吸。馬蹄扣地的聲音拉回了桑苻的迷失,望著前麵師傅出塵的背影,桑苻一揚馬鞭追了上去,地上隻留下一片不願落地的塵埃,似乎帶著一股不舍與不安還有對未來的茫然。

經過了一夜的風雪洗禮,長白山在朝陽的映照下染上了一片金黃,樹洞裏的鬆鼠探頭探腦的要出來采摘那沾滿朝露的鬆果卻被山道上“得,得,得”整齊有力的馬蹄聲與不時傳來的一陣陣的對話聲驚嚇的跑回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