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雄渾明麗,氣勢磅礴,位居五嶽之首,被人稱為“天下第一山”。
肖然下車站在泰山山腳,抬眼望去,便能感受到蒼鬆巨石的壯麗非凡。
跟著湯覺淩上山,他興致勃勃地跟大家說,他曾經來過泰山,這次就為大家做一次導遊。
山上的樹木掛滿著雪霜,倒也是一番美景,湯覺淩給大家指著前邊說道:“冬有霧凇晶瑩如玉,是泰山上的奇特景觀之一。”
“還別說,你這架勢倒是挺像導遊。”馮俊戴著墨鏡露出他的大白牙說道,不過多半是他的皮膚承托出來的。
“你傻子吧,戴著墨鏡瞅啥呢?”湯覺淩一把把他的墨鏡摘了下來,“怎麼樣,看看這裏的景色,漂亮吧!”
“漂亮是漂亮,隻是沒那邊漂亮!”馮俊一把搶過墨鏡,朝著另外一旁幾個穿著時尚的女生看去。
“習慣了。”肖然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喃喃道。
一路上,湯覺淩告訴大家自己上次來的時候,最遺憾的就是沒有登上山頂看泰山日出,這次倒是要親眼見見這泰山奇觀。
共同上山的旅行團有很多,後來有些落在了後麵,有些坐著索道纜車去了其他旅遊景點,肖然他們都是年輕人,沒有什麼負擔,所以很快就衝到了最前麵。
不知從哪裏衝出一個穿著道袍,道長模樣的人,攔住了一行人的去路,“幾位要不要讓本道在這泰山之上給你們算個姻緣?”
“我說老道,穿的那麼正式,又想坑錢是不是?”馮俊直言道。
那個道長似乎被他這麼一說,嚇了一跳,連忙張口說道:“不不不,本人已經遁入空門,錢乃身外之物,何足掛齒,免費,算姻緣。”
肖然看在眼裏,這人說話眼神恍惚,說話也不像是個道人,穿著打扮倒是像,也不收費,估計也就是個角色扮演愛好者。
“免費?來給我算一卦唄!”馮俊摘下墨鏡,眼睛默默地瞪著他。
那人擺了擺手,說道:“看你麵相,你喜歡運動,但目前還單身是不?沒什麼好算的,你找到你的另一半得到30歲。”
“你眼睛是不是瞎啊!算了,真那麼晚啊!”馮俊憋屈地說道,如果真是如此自己也的確夠慘的。
“哈哈,這話中聽!”湯覺淩笑了起來,便說道:“老道,給我算一卦吧。”
“你出生在商人之家,代代從商是否?”那道人似乎信心滿滿地說道。
“中,那你幫我看看我的姻緣如何。”湯覺淩似乎相信了算命這一說,把白洛一把拉到身邊,說道,“這是我女朋友。”
“可否告知姓名,好讓我算你們的生辰八字。”那人似乎很想知道似的,破口而出。
“我叫湯覺淩,她叫白洛。”湯覺淩說道。
“好好好,天生一對!”那人似乎是脫口而出似的,聽到這句話,湯覺淩似乎喜悅的心情直接掛到了臉上。
“好了,我該走了,祝各位在泰山之上,玩的開心。”說完,那人便想轉身離開。
湯覺淩抓住他的手:“先生,再幫我看看那兩人如何?”指著肖然和鄭柔說道。
那人朝著他們兩個的臉看了看,說道:“簡直就是天作之合,肯定是情侶對麼?”
“對了,你可真會看人!”馮俊似乎也相信他真是算命先生。
肖然和鄭柔隻是微微朝著他們笑了笑,或許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他們在山上走了幾個小時,漸漸天色暗淡下來,太陽漸漸落下山去。
湯覺淩歎聲道:“泰山夕陽晚霞也是很美的,可惜到不了山頂看了。”
漸漸地勢越來越高,走起來也累了許多,不過她生性堅強,還是繼續跟著他們走,鄭柔腳下忽的一軟,似乎踩到石塊,把腳崴了,跌在地上。
她走在最後似乎沒人看到,不過有隻手遞給了她,拉她起身,是堯賢,在她印象中是一個不怎麼說話的男生,也不是很熟悉,她隻是說了句“謝謝”。
“怎麼?崴腳了?”堯賢看她一拐一拐的,便說問道。
走在前麵的肖然,聽到後麵的動靜,這才走過來,蹲下身,說道:“我背你。”
鄭柔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你女朋友會介意麼?”
“隻是演戲罷了。”肖然淡淡地說完便背起了鄭柔,鄭柔的心似乎被傷透了,曾經他也背過自己,從郊東走到郊西,走過半座城市,是那麼讓自己難忘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