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智!小夜今天要回來,飯菜都做好了沒?”楚雲拄著拐杖踢開了瑞智家的門。過了去七年的時間,楚雲早已過上了閑時垂釣的日子了。小夜也早已從國外回來現在在國安部工作,三年前和桃子結了婚生下了個兒子叫淘淘。
“好了好了!”瑞智端上了最後一道魚湯,摘掉了身上的圍裙。
“叮咚!”門鈴聲響起,楚靜之從房間內衝了出來忙著拉開了門。
“兒子!”楚靜之捧著小夜的臉就開始親上了。
“媽!旁邊還有我老婆和兒子呢!“小夜把楚靜之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
“太外公!”小淘淘從桃子的懷裏下了來直撲到楚雲的懷裏。
“哎!乖啊!”楚雲夾起了塊香腸塞進了淘淘的嘴裏。
“淘淘啊,到爺爺這邊來!爺爺帶你買好吃的!”瑞智拍著兩下手吸引著淘淘的注意力,可是那小家夥全都沒有看見喊著“奶奶抱抱!”
“小夜!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好兒子!”這句話絕對是瑞智在心裏頭想象中喊出來的,現在的他可不敢惹小夜不高興。
“小夜啊,快和桃子坐下來吃飯啊!”瑞智把椅子讓好了位置。
“好的,首長你也坐啊!”首長!首長!瑞智忍了又忍變換成了張笑臉招呼著大家吃飯。這個稱呼從小夜在國外研修打的第一通電話起就一直這樣叫了過來。
“好!”吸氣,呼氣,吸氣,呼氣。瑞智在心中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總算是吐出了心中憋的一口氣。
“首長爺爺,你以前沒少打我爸爸是真的嗎?”小淘淘吃著楚靜之夾給他的魚肉問著瑞智。
“呃,那個,那個嘛。。。。。。”瑞智的臉上一片的尷尬,不過才四歲的孩子,話沒學多少的,竟問這些尷尬的問題。
“淘淘!”小夜叫住了兒子一聲,希望他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
“要不然爸爸為什麼不認你啊!”小淘淘完全沒有意思到正在怒火上竄的老爹,還在不怕死活的聲討著瑞智的錯誤。
“淘淘,爸爸再說最後一次,不準對爺爺無禮!”小夜放下手裏的筷子眉頭聚集了幾處烏雲,小淘淘並不覺得自己做過了什麼,還在不宜繞地問著瑞智。
“反正你不是個什麼好父親,也不會是個好爺爺的!”一句話驚擾了眾人繼續動筷子的欲望,瑞智的臉上一會黑一會紅的,像是被話嗆進氣管了水唯有不停地咳嗽著。
“你不聽話是吧?”小夜怒了,拎起了凳子上的淘淘就往他的小屁股上招呼著巴掌。
“哇!爸爸欺負人!爸爸和爺爺一樣壞!”小淘淘的腳不斷地後踢著,怎麼也沒能逃脫掉快速落下的大手掌。掌印一下壓在一下上,看著小淘淘臉頰流滿的淚水席間的楚靜之和桃子紛紛出來要救下孩子。
“你這是在學誰呢!”瑞智忍了好久,終是不忍心聽到孫兒的哭泣。一把奪過了孩子踢了小夜的屁股一腳。
“你這又是在學誰呢?”楚雲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瑞智的背後,揪著瑞智的一隻耳朵把他拉進了書房,緊隨著一聲“砰”的關門聲響後連帶著鎖門的聲音把其他的人隔擋在了大門後。
書房內。
“趴好了,就讓我這老泰山好好和你討論討論什麼是養不教、父之過。”楚雲話一結束,狠勁提起手中的拐杖猛烈地擊向了瑞智的屁股。可憐的瑞智還沒能及時地拍好姿態,倒是借這一棍的擊式穩趴在了書房的桌麵上。
“哎呦~”瑞智現在都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雖然是隔著一層褲子被打著,倒也是長久不打越發的忍耐不住了。
“叫?你還敢叫,看來是嫌我的力度不夠了?”楚雲深吸了一口氣,接著一棍準而又準地重打在了瑞智屁股的上。
“啊!嗚嗚~”這一棍,帶出來的是瑞智的大哭聲,震的楚雲揉著耳朵,聽得外麵的人跟著揪著心。
“外公啊!你快放了首長吧!”
“太外公,加油啊!”兩種不同版本的喊話從書房門外傳了進來。瑞智有點欣慰小夜對他的求情,可對於孫子說的加油兩字越聽越不對勁,這分明和老嶽父一幫的。自己剛才可因為救的他而招的現在的責打,這個小崽子!
“啊!”來不及繼續分析,接下來的一棍直接打的瑞智跌坐到了地上。
“起來!裝什麼熊!”楚雲緩了幾口氣恢複了些體力,這人不服老就是不行了。打了沒幾下自己倒先累的要命,楚雲在心裏琢磨著下次應該找個打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