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儒微微一驚,隨即點頭退出了房門。
於是張沫將這個決定告訴了佑雯,並將原因一並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當張沫說完後,佑雯欣然同意,看不出任何的其他感情,張沫也不多想,便叫下人前去安排。
過了三日,張沫便帶著佑雯、敦儒和珠兒離開了震澤,在此之間佑雯回家見了次爹爹,一切就緒,新的一輪風暴就要到了。
而此刻董誌銘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他決定去找李夢深,並向李父提親,於是挑了個良辰吉日,帶著聘禮到了李府。在大堂內,董誌銘從椅子起身恭敬的說道:“伯父,今日小侄前來是想向伯父提親,不知伯父意下如何?!”
“誌銘啊,伯父一直很欣賞你,也知道你不但才華出眾,為人也善良正直。對待深兒也沒得說,可你們倆注定不能在一起。”李建東語重心長的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董誌銘有些著急了。
“沒有為什麼,反正你倆不能在一起!有我在的一天,就一定不會同意的,你走吧!”李建東的態度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董誌銘心有不甘,還想再爭取什麼,可他知道李建東的脾氣,越是這樣越不能再爭辯什麼,可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已經努力當上了官,為何他的態度一如從前,董誌銘心如死灰,帶著那群下人和聘禮出了李府,然後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街邊的石階上,默默的發呆。他不敢去喝酒,怕自己會停不下來,更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夢深,頹廢的一塌糊塗。
李建東何嚐想如此狠心,他當然知道董誌銘深愛著夢深,夢深對董誌銘也很有好感,可背後有些原因是不能說明,有些苦隻能自己一個人咽下,若能讓夢深幸福,他願意當這個惡人。
李夢深在董誌銘進門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來了,她開心雀躍的躲到了門外偷聽兩人的對話,當董誌銘說出要娶自己的時候,那種幸福的感覺都快讓她窒息了。可這幸福太過短暫,現實是如此的殘酷,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阻礙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眼看著董誌銘麵無表情的走出了李府,夢深淚流如泉湧,無力的靠著牆,慢慢的蹲下,抱著自己那僅存的最後一絲溫暖。她不能堂堂正正的去與父親爭辯,那樣隻會讓事情更加糟糕,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裝作什麼都不在乎,李建東對自己的管束才不會那麼的嚴苛,自己或許才有機會再見他一麵。
李建東一直在籌劃將夢深遠嫁他鄉的計劃,所以一直很積極的結交權貴和富賈,帶著夢深出入各種社交場合,隻可惜沒有一個能讓李夢深看上眼的,他一直認為夢深對董誌銘隻是有好感,卻未想過其真正的原因是她深愛著董誌銘,已經愛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公主不見的事實,終究還是被發現了,因為一連過去了兩天,公主始終沒有回寢宮。後宮已經炸開了鍋,可太後壓著消息隻是秘密派人搜尋著蛛絲馬跡,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皇帝跟公主的關係並不像表麵那麼融洽,否則就不會答應將公主遠嫁至占城。作為公主的生母,自然是為公主著想的,可終究是瞞不過皇帝,不過畢竟牽扯到了跟占城的聯親事宜,所以也未大肆的宣揚,翻天覆地的尋找自然是少不了的,徐嘉諾隻能祈求兩人躲得夠遠。
劉楓的突然失蹤,也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莫非兩人的失蹤有一定的聯係?皇帝安排徐嘉諾秘密調查,同時安排了領侍衛內大臣和九門提督協助秘密追蹤。終於找到了那名逃跑的曾侍奉公主的宮女,在大刑逼供下,那宮女將公主私自出宮偷會劉楓,徐嘉諾從旁協助的事情交代了出來,因此,徐嘉諾被打入了大牢。
“徐大人,我勸您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到底公主逃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