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說不出口;恨·說不出口;痛·也說不出口,沒有渠道發泄,體內感覺就像用放大鏡將受傷部位放大並且形象化一樣。例如紫薇被容嬤嬤紮手指頭的時候,她可以大喊,通過哭、淚腺和叫喊去發泄一部分痛楚,但如果容嬤嬤把紫薇的嘴封起來,眼睛蒙起來,再紮手指頭,紫薇就會在心裏把受難的過程切切實實的感受一篇,因為她看不到針,但是肌膚能感覺銀針接觸她的皮膚並且緩慢的推進手指深處,這種要命的感受和手指傳到大腦的痛楚都在雙重折磨著她,而又因為沒有將這些痛楚宣泄,大腦的痛楚就會感受到比實際傷害更深幾層的痛楚,所有為什麼大多受刑的人都是沒有捂住他們的嘴,因為比較人道(因為能玩久一點)。而我,現在就在接受著這樣的折磨!!可以選擇,誰當時能給我個痛快的解脫絕對會對他感激不盡。
不知過了多久,當痛得麻木的時候(痛還在持續著,但是為什麼會覺得沒那麼痛呢,我事後分析可能兩個理由:1.可能真的沒那麼痛了;2.可能痛的頻率已經被大腦適應了,就像之前看到一個網友問的一個問題:我的顯示器屏幕老是上下的晃啊晃的,我都看不清了,請問怎麼辦。然後樓下有網友正解,樓主請你跟著顯示器的屏幕上下一起晃,當你晃的頻率和顯示器吻合的時候,就會發現顯示器不晃了!而我的情況則是疼痛的程度已經被身體和大腦適應了,開始有了抗體,耐痛程度上升。),對自己悲催的命運不由得深深的自憐!
“唉···”一聲慨歎,道盡多少心酸····
咦!聲音?
“嗯?”雖然沒感覺,但是這聲音確實是我發出的!能發出聲音了,雖然第一時間想國罵,但我知道現在還有更優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我們每天起床第一時間做的——打開眼睛!
眼睛周圍就像被塗了膠水一樣,艱難的才能撐開一條縫,不過對於之前的紋絲不動的時候要好太多了!大約有一支煙的功夫,眼睜開了,灰蒙蒙的天,一望無際的平原,四周的景色都不斷的移動,我應該躺在一輛什麼趟蓬車上,並且是不規則的被丟棄在上麵,因為通過眼球的轉動看到在我身邊一樣有其他人安靜的不規則躺著,起碼右邊的手就被一個人壓著,而我渾身似乎濕漉漉的,有很多水份在身體表麵。
我在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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